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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奧普拉:人生的某一刻,我也曾失敗到崩潰

的確,很少有人能有奧普拉這麼大的影響力。

20多年來,每周都有4900萬觀眾日復一日地守在電視機前,等著看她和嘉賓唇槍舌劍。

主持人外,她還是演員、製片人、作家、雜誌出版商、有線電視台的老闆和慈善家。

她在節目中提到要建立「世界最大的小豬銀行」,全美國人都為她捐款。

2008年美國總統大選,奧普拉力挺奧巴馬,至少為後者拉了100多萬張選票。

一項對6000多名美國人進行的調查,33%的人認為奧普拉對他們精神生活產生的影響要比牧師更多更深。

有人甚至說:「上帝就是一位黑人婦女,她的名字叫奧普拉。」

1月8日,金球獎將終身成就獎授予奧普拉。人們再一次她的領獎發言所震撼。

為了向這位名副其實的平民女王致敬,我們整理以下文字,期待讓你看到一個更完整的奧普拉。

1

悲傷的原點

我的人生始於1953年4月的一個下午,在密西西比農村。

在那裡,弗農?溫弗瑞和維爾妮塔?李婚外孕育了我,他們那天毫不浪漫的一夜情緣造成了一場意外的懷孕。

我母親隱瞞了她的狀況,直到我出生的那一天,所以沒人準備好迎接我的到來。我的出生被打上懊悔、隱瞞和恥辱的標記。

當第一個提出「內心童真」的作家、心理諮詢家約翰?布拉德肖在1991年做客《奧普拉脫口秀》時,他讓我和觀眾們進行了一場複雜的練習。

他叫我們閉上雙眼,回到我們長大的那個家,在腦子裡勾勒出那棟房子。

「走近點。」他說,「透過窗子往裡看,你發現了自己在裡面。你看到了什麼?更重要的是,你感受到了什麼?」

對我而言,那是一個極其讓人悲傷卻又給人力量的練習。

我在自己成長的每一個階段能感受到的幾乎都是孤獨。

不是獨自一人——因為我周圍總有人,但我知道我靈魂的存活完全依賴於我自己,我必須要保護自己。

當我還是個小姑娘時,我曾很期盼教堂禮拜後有客人來我外祖父母家裡。他們離開後,我便會很害怕與外祖父母獨處。

我的外祖父已經老態龍鍾,而外祖母時常精疲力竭又毫無耐心。我是方圓幾英里內唯一的孩子,所以必須得學會自己待著。

我發明了各種新方式來與自己獨處。我有書、有家裡縫的洋娃娃、有家務活,我還會常常給農場里的動物起名字,跟它們說話。

透過約翰?布拉德肖的窗子回望人生,我很悲傷地發現,跟我最親近的人都沒意識到,我那時是個多麼甜美的小姑娘。

知道你是何時及怎樣被塑造成現在的你,然後你才能改變那些影響。

無可爭議:我們為自己的人生負責。

2

來自南方的女人

六歲時,我離開了奶奶,到了密爾沃基。所以我一直沒辦法體會到南方那種隔離政策帶來的感覺。後來在一家綜合性學校上學,我成為了班裡最聰明的孩子。

你要知道,當你在班裡的成績鶴立雞群時,你會得到非常多的關注度;於是乎,我甚至從來沒有感受到任何與種族主義有關的壓力。當然,我現在經常會想,如果當初生活在那種被隔離的環境里,也許我的人生軌跡就會變得完全不同。

我的根在南方。不僅僅因為我生在南方,生在密西西比,更因為我的大部分成長經歷都和南方相關:我成長在田納西——因此我一直將自己定義為「來自南方的女人」。

3

一位像阿提克斯·芬奇這樣的父親

我是那種每兩周都要去一次圖書館的小孩,借五本書,讀完,然後還回來。有一天,圖書館員給我推薦了《殺死一隻知更鳥》。

直到現在,我還記得那種閱讀的喜悅:只要一開始讀,我就會變得全神貫注,陷入故事中而無法自拔。有時,我會感覺自己和斯科特相愛了,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自己就是斯科特。我羨慕她擁有一位像阿提克斯·芬奇這樣的父親。

我非常渴望有一段類似阿提克斯和斯科特這樣的父女關係,讓我可以對他直呼其名;我也希望可以和斯科特一樣,得到父親給予的昵稱。

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讀完這本書很久以後,我才和父親一起看了電影。而正是因為這部電影對我父親的巨大影響,才促使我開始以不同的角度來重新理解這本書。

4

我和錢

我對錢的態度一直都很健康,甚至在我窮困潦倒時都一樣。我從來沒有害怕過自己沒錢,也不會沉迷於自己金錢中。

我第一次認識到自己的價值不由薪水決定是在15歲時,我幫阿什貝利夫人照看她那幾個調皮鬼孩子,每小時賺五角錢,還得在她每次試完衣服後幫她整理衣服——她所有的衣服都被她從衣櫥里拿出來扔著。

就在她走出大門前的最後一刻,她會說:「噢,順便,寶貝,你介不介意幫我收拾一下?」呃,介意,我當然介意了,我第一次「收拾」乾淨之後,以為她只要看到我不僅把她的房間整理得井井有條,還把她孩子的房間也收拾了,肯定會多給我一點兒酬勞。她卻從來沒那麼做,於是,我去找了個給我更多薪水的工作——我認為自己的努力會被欣賞的工作。

離我父親的店不遠的地方有一家五塊一毛店,我在那兒找了份每小時掙一元五角錢的工作,只要把東西整理好、隨時補貨、疊襪子等。但他們不讓我去收銀台幹活,也不許我跟顧客說話。我恨死了那份工作。

15歲的我在心靈深處很清楚,這絕對不是生活和賺錢該有的方法。三天後,我就辭了工,去我父親的店裡幫忙。我也不喜歡在那裡的工作,但至少我能跟人說話,也不會感覺過一個小時靈魂就被抽幹了。

我17歲時去了電台工作,每周賺100美元,那時我便與金錢和解,決定不管我做什麼工作,我想要的都是我剛在電台工作時的那種感覺——那種「我真愛死這個了,你們不給我錢我每天也都會來,準時上班、高高興興地工作」的感覺。我在那個時候就意識到:如果你能做你熱愛的事情,還能拿到酬勞,那每一份工資都是額外的獎賞。

5

沒有閱讀,我是什麼?

當我結束了工作,查過了郵件,拔掉插頭,準備好要閱讀時,那就是最最美妙的時刻。我每天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閱讀做準備。

我無法想像,如果失去了閱讀這一根本的工具,我會是什麼樣。我肯定不會在16歲得到第一份工作——在電台播音、讀新聞,給任何願意聽的人朗誦詩歌、閱讀能弄到手的所有東西,有人給我錢,讓我做我最愛的事情——大聲念出來。

大家都知道,我的電視事業生涯開始得出乎意料。我當時在參加「防火小姐」比賽,在我參加比賽那年之前,想贏的話你必須得是紅頭髮女孩。在進行問答環節時,我被問道,「年輕的女士,你長大後想做什麼?為什麼?」

等輪到我回答的時候,好答案都被之前的參賽者說完了。那天早上我正好在「今日秀」中看到了芭芭拉·懷特女士,所以我說:「我想成為一名新聞工作者,我想報道一些從某種程度上能改變人們生活和世界的故事。」

6

芭芭拉,還是奧普拉?

大學一年後,在巴爾的摩我得到了一個共同主持6點新聞的機會。在22歲時得到這個機會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我非常自豪,因為我終於有機會去效法芭芭拉·懷特。每年掙22,000美元,然而,這種感覺並不好。

首先,他們試圖讓我改名字。

我從小就不怎麼喜歡我的名字,但是當我被告知去改名字時,我想,Suzie真的適合我嗎?我不介意人們是否記得住我的名字,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然後他們還對我說他們不喜歡我的長相。於是他們把我送到沙龍,給我燙了發。可是幾天後我的頭髮一團糟。我不得不剃光我的頭髮。此時他們更不喜歡我的造型了。因為作為一個光頭黑人坐在攝影機前,肯定非常不漂亮。

比光頭更令我討厭的是我不得不把播報別人遭受的痛苦作為我的日常工作。

我播報了一起火災,然後給受害者拿毯子。由於白天播報的那些新聞導致我晚上難以入睡。

與此同時我還想盡量表現得優雅一些,更像芭芭拉。可是有時出於內心的本能,我不會去播報一些新聞。我還會遇到一些不認識的和念錯的詞。我想這樣下去學芭芭拉可不大好。我應該做回我自己。

但爸爸卻對我說:「這是你一生的機會。你最好繼續那份工作。」老闆也說:「這是晚間新聞。你是播報員,不是福利工作者。還是做你的本職工作吧。」

我歪曲了這些期待和義務,並感覺很糟。

8個月後我失去了那份工作。他們說我太情緒化了。但因為不想違背合約,他們就讓我去主持一檔脫口秀節目。那一刻開始,我感覺好像回到了家。我意識到電視不應該僅僅是一個娛樂場,更應該幫助他人更好的生活。當我開始主持脫口秀,就像呼吸一樣。感覺好極啦!這就是我工作的真正開始。

7

不被電視利用

大概30歲的時候,我來到芝加哥,我意識到我不僅僅是想「上電視」。

有一天我採訪三K黨的幾位成員。你能猜到當時的情況,根本不允許浪費機會。但當我看他們互相使眼色,我意識到,他們在進行私下交流。我以為我在利用他們展示仇恨和刻薄,而實際上他們卻把我當成了他們的招募平台。

所以我決定,今後不再被電視所利用,我要找到一種方法,讓電視為我所用,成為服務觀眾的平台。

就在我做決定的那一瞬間,我的人生煥然一新。因為我不是僅僅在做節目,也不是僅僅在參與節目,我有了清醒的認知,要去利用每一個節目,去告知、去鼓舞、去激勵、去振作、同時去娛樂觀眾。

我也決定這種認知意味著要明白你為什麼要去做一件事,不是僅僅去做它,而是要明白行為背後的原因,這樣也可以改變每一個節目的形式。

所以我跟我的製作人說:「我只做和真實的自己相符的節目。我不會讓自己被迫坐在一張椅子上,聽一個和我在某種程度上意見不一的人夸夸其談。我要展現真實的自己,不會口是心非、不會惺惺作態。」

這種自我與行為上一致的認知才是真正的自主。

明白這個道理之後,我的節目一夜爆紅。

8

哭泣,只能一個半小時

我在非洲創辦了一個學校。我花了5年時間來確保學校會像學生們一樣好。我想讓每一個女孩感覺到自己的價值受到重視。所以我檢查了每一個設計圖,親自挑選每個枕頭,甚至檢查磚塊間的水泥。每一學生都是我從9個省的村落里親自選出來的。

然而,我卻遇到了一個我從未預料的危機。我被告知有一名宿舍管理員涉嫌性虐待。

你們可以想像得到這是多麼令人沮喪的消息啊。首先,我哭了,啜泣了大約半個小時。然後我說,我們得面對它。一個半小時,這就是你全部所能得到的。你需要把注意力集中到現在,現在你應該做些什麼。

所以我聯繫了一位兒科創傷專家。我派了一隊調查人員。我確定女孩們得到了安慰和支持。我坐上飛機飛向南非。

整個過程中我都在問自己:「這件事教會了我什麼?」雖然這個經歷十分困難,但是我學到了很多。我意識到自己所犯的錯誤:我從外向內建造了那所學校,然而真正對我有意義的是從內向外的去建造它。

最重要的是我對正直,品質和美好的理解。我學到了那個教訓。我也明白女孩們也學到了一些事。她們從中恢復了過來,並意識到她們的聲音是有影響力的 。

她們的恢復力和精神給了我很多東西,以至於比我給她們的還多。

9

人生的某一刻

幾年前,我覺得,在人生的某一時刻,你必須重新來過,找到新的領域,實現新的突破。所以我離開了「奧普拉秀」,以我的名字命名推齣電視網路「奧普拉·溫福瑞電視網」,縮寫正好是「OWN(自己的)」。

一年後,幾乎所有的媒體都認為我的新項目是失敗的。不僅僅是失敗,他們稱之為一個大寫的失敗。我還記得有一天我打開《今日美國報》時看到頭條新聞說「 奧普拉搞不定『自己的』電視網」。不是吧,今日美國報啊?真是份好報紙....這正是去年我職業生涯最低谷的時刻。

我壓力超大近乎崩潰,老實說,我感到羞愧。就在那個時候,福斯特校長打電話邀請我到哈佛做畢業演講。我心想:「你讓我給哈佛的畢業生演講?我能跟這些世界上最成功的畢業生說什麼?而我已經不再成功。」

我掛了校長的電話後去洗了個澡。我洗了很長時間,然後我突然想到某首古老讚美詩中的一句話,「終於,清晨來臨...」。我又想到另一句:「困難只是暫時的,都會過去...」

走出浴室,我接受了去哈佛演講的邀請。

坦言,在我25年的訪談歷程中,我所學到的最重要的,我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想要被證實、被認可。我們渴望被理解。

我做過大約35000個訪談,每每在攝像機的鏡頭關閉後,幾乎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轉向我,用他們各自的方式,詢問著同一個問題:「像這樣可以嗎?」

布希總統這樣問,奧巴馬總統這樣問。英雄、家庭主婦、受害者、罪犯,甚至碧昂斯和她的粉絲們,都這樣問——「像這樣可以嗎?你聽得見我嗎?你看的見我嗎?我之所言是否對你有些許意義?」

你要有勇氣去直視他們的雙眼,去聆聽他們的觀點,並且確保這世界的高速、距離、匿名不會讓我們失去站在他人的立場上去認可那些我們作為人類共同享受東西的能力。這是你作為一個個體或是為了整個國家的成功必須要做到的。「一定存在某種方法可以使光明驅逐黑暗。」

作為一個來自密西西比州農村的年輕姑娘,我早就知道,成為自己比假裝成芭芭拉更容易。我可以從模仿芭芭拉開始,隨後真正的自我脫穎而出,在一剎那突然想通,「哦,哎呀,與其成為芭芭拉我能夠成為一個更出色的奧普拉。」

10

愛你天生的容貌

我花在想下一頓飯要吃什麼的時間和能量不可計數。

1995年前後,在近20年的反彈又反彈之後,我終於意識到,無論我體形如何,為自己的身體而感恩才是能給自己更多愛的關鍵。

多年以來,我都對不起自己的心臟,並沒有給它應有的支持,吃得太多、壓力太大、工作過度。即使等到晚上我躺下來,它還是在無法停止地高速運行。

我每次節食,都是想要塞進某件衣服——或是塞進某個群體。照顧好我的心臟這一身體的生命之源,卻從來沒有成為我優先考慮的事。

然後,當某天我從浴缸里出來後,我瞟了一眼全身鏡。

第一次,我沒有批判自己,反而對鏡中的我產生了一種溫暖的感激。我的頭髮編起來了,一點兒妝都沒有,臉龐乾淨,雙眼晶亮,朝氣蓬勃,肩和頸都厚實強壯,我對自己的身體充滿感激。

我從上到下仔細打量著,雖然的確有很多地方可以改進,我卻不再痛恨我身體的任何部位了,甚至是皮下脂肪團。我想,這就是你被賜予的身體——愛你得到的。

所以,我開始真正愛著我天生的容貌,兩歲時就有的眼下紋路已經加深了,但這些都是我的。8歲時,我曾試著每晚一邊塞一個棉球用晾衣夾夾高的寬鼻子就是我天生的鼻子。我曾在微笑時試圖收緊的厚嘴唇可是我每天跟無數人說話用的——我的雙唇必須得厚才行。

在那一刻,當我站在鏡子前,我有了自己的「靈魂轉變,連根而起的愛之復活」。這正是卡洛琳·M.羅傑斯在我最愛的一首詩《我之美》中的句子。

我堅信的是,當你可以充滿愛意和感激地與你的身體和好,就完全沒必要跟它抗爭了。

11

說「謝謝」!

「說『謝謝』!」多年前,瑪雅·安吉洛的這句話讓我的生活掉轉了方向。我當時正在跟她講電話,坐在廁所馬桶上、門關著,我哭得無法自已,都說不清話了。

「停下來!」瑪雅責備著,「現在就停下來,說『謝謝』!」

「但是你……你不明白。」我抽泣著。現在,我完全想不起來當時是因為什麼讓我如此失態,這隻證明了瑪雅是對的。

「我明白,」她告訴我,「我想現在就聽你說這句話,大聲說,『謝謝』。」

試探性地,我重複著:「謝謝。」然後吸了吸鼻子,「但我為什麼要說『謝謝』?」

「你說『謝謝』,」瑪雅說,「是因為你的信仰很強大,你毫不懷疑地相信,不管問題是什麼,你都能熬過去;你說『謝謝』,是因為你知道即使在暴風中,上帝也還在雲中放了彩虹;你說『謝謝』,是因為你知道任何製造出來的問題與造物主相比都會相形見絀,說『謝謝』!」所以我說了,直到現在也還在說。

12

為了沒人再說「Me too」

1964年,當我還是一個小女孩時,坐在我位於密爾沃基的母親家的漆布毯上,看著Anne Bancroft在第36屆奧斯卡頒獎典禮上揭曉奧斯卡最佳男演員獎。

她打開信封,說了五個創造歷史的詞:「得獎的是Sidney Poitier。」然後我所見過的最優雅的人走上舞台。我記得當時他的領帶是白色的,當然他的皮膚是黑色的。

我從沒見過黑人能像這樣慶祝。很多次,我都試著說明這樣的時刻對一個小女孩來說意味著很多:當我媽媽疲倦地從剛打掃別人家的房子里走出來時,一個小女孩從便宜的座位上看到這一幕。

我所能做的就是引用他表演時說的話:「阿門,阿門。」我也提醒自己,此刻有一些小女孩在看著我成為第一個獲得同樣獎項的黑人女性。

……

太長時間以來,女性都沒有被聽到或相信,如果她們敢於說出自己的真相,就會被這些男人的力量所影響。但是她們的時間到了。她們的時間到了。她們的時間到了。

每一個人,每一個選擇傾聽的人。在我的職業生涯中,我總是儘力做什麼,無論是否在電視或電影:說我們如何經歷恥辱,我們如何愛和如何憤怒。我們失敗,我們如何撤退,堅持,和我們如何克服。

我採訪過一些人,他們經受住了生活中最醜陋的事情,他們似乎都能分享的一種品質是,即使在最黑暗的夜晚,也能懷抱著對一個更光明的早晨的希望。

所以我希望所有女孩都看到這兒,並且知道新的一天即將到來!當新的一天即將破曉,那是因為很多了不起的女性,她們其中很多是今晚也在這裡,和一些很艱難地帶領我們戰鬥著走向此刻了不起的男人們,為了沒有人會再次說:「我也是。」

(本文根據奧普拉多次演講和《我堅信》公開文摘整理而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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