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0萬美元的驚天「中國搶劫案」,特維斯真的是「野獸」
」,讓我們跟隨這篇文章再回顧一下這起讓我們頗為不愉快的「搶劫案」吧。
這位廣受關注的前鋒如今已經第三度回到了博卡,他在上海申花期間的表現給這裡的人們留下了一連串的淚水和痛苦的回憶。相信迭戈-馬拉多納把,他是一位知道在那片遙遠土地上即使弄虛作假也有利可圖的人。他對特維斯在中國12個月經歷的總結要比其他任何人都好。「他去了那裡,用美元裝滿了聖誕老人的口袋,然後就回到了博卡。這是完美的。」談到同為糖果盒球場寵兒的後輩特維斯時,阿根廷和博卡傳奇以恰當的聖誕老人隱喻展開了自己的言論。你很難不認同馬拉多納的觀點——從足球的角度來看,特維斯在上海申花的表演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災難;但在經濟收入方面,這名前鋒的銀行存款餘額得到了大大的提升。
在抵達上海一年之後,這位曾廣受讚譽的「人民運動員」又第三次回到了博卡青年隊。2017年初的時候,成千上萬的中國球迷曾經為他的轉會而喝彩歡呼,而現在呢?只有感覺憤憤不平的民眾。打個不恰當的比方,他們之所以憤怒是因為目睹了自鴉片戰爭以來外國人對中國最不公正的搶劫之一。特維斯的綽號之一就是「野獸」,他現在應該更加對自己的這個稱呼感到驕傲了。
(阿根廷人踢一場球的錢夠很多人掙一輩子了)
這位前尤文圖斯、曼城球員在上海綠地申花的球場上僅僅出場過20次,在那裡他一直受到自己糟糕狀態的困擾。看看他那些頻繁的傷病(在許多情況下值得人們懷疑)和令人遺憾的體重以及職業精神吧。身為一名曾經的世界級前鋒,他在中超聯賽中只打入了區區4球,而他的球隊卻只能痛苦地位列中超聯賽第11位,無緣獲得參加亞冠聯賽的比賽資格。
在中國足協杯中,上海綠地申花俱樂部收穫了自己的唯一一個冠軍頭銜。為他們攻城拔寨的是奈及利亞球員馬丁斯。與特維斯不同,馬丁斯承諾將申花隊放在自己的心中,他的努力拯救了球隊這個在其他方面無所作為的賽季。對於一份為期一年價值4000萬美金的大合同來說,特維斯的每場比賽都是一場不菲的獎勵。可以換算一下,特維斯每踢一場比賽就有200萬美元的收入,而他每進一球的價值竟然高達1000萬美元。
(在推著嬰兒車逛迪士尼樂園的特維斯)
在這個過程中人們對此有過太多太多的爭議。他在中國所呆的這一年似乎是中國足球歷史上球員薪酬差距最大的一年,而2017年你在其他地方找到特維斯的幾率甚至要比在申花訓練場上找到他的幾率還要高。在隊友們為中超聯賽征戰期間,特維斯和家人一起去上海迪士尼樂園遊玩的舉動激怒了很多人。
此外,他也有充裕的時間在祖國為自己舉行一場為期四天超級奢華的婚禮,他的那些嘉賓們包括阿根廷總統、前博卡青年隊主席毛里西奧-馬克里和現任博卡主席丹尼爾-安赫里奇(Daniel Angelici)。
(特維斯的婚禮很奢華,阿根廷總統甚至都來了)
回顧過往,在特維斯身處曼城隊那段最後的動蕩時期里,他也會經常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頂級高爾夫球場上被人們發現,而且他也會經常與安赫里奇保持著應有聯繫。這在阿根廷足壇可以說不是什麼秘密——當不在外面踢球時,他就會回到博卡。
我們可以想像,上海綠地申花在和安赫里奇的談判中遭遇了兩難的境地。安赫里奇是一位前賓果(bingo,賭博遊戲)大亨,很少公開說話的他擅於在幕後操縱一切。這次的賭局是這樣的——一方面,申花方面想要拿回他們巨額投資的一部分;而另一方面,絕望的申花又必須避免博卡方面的虛張聲勢,以防在接下來的12個月里背負一個4000萬美元的巨額黑洞。
最終,實用主義勝出了——中國方面決心削減他們的損失並確認了這一交易,而特維斯則非常愉快地回到了布宜諾斯艾利斯定居,並在博卡的卡達萊斯(Cardales)訓練中心為自己預定了夏天訓練時更衣室的一個位置。
(特維斯的話里表明他來中超只是為了「撿錢」)
「我不能離開(博卡),撿完4000萬美元的大鈔之後我會再回到博卡,」2016年12月份談到他心愛的糖果盒球場時,這位前鋒這樣說道。經歷過一系列事件後,對回家顯得很高興的特維斯呼應了自己當初所說的話——「我的心從未離開過這裡。」
那些還留在上海綠地申花的人,尤其是算賬的會計師們,是多麼地希望特維斯來中國的這一年只不過就是一場夢啊!但是這一切都太真實了,特維斯的前僱主必須仔細算算請這樣一位球員來所花費的巨大成本了。而在另一端的南美大陸,這位34歲的阿根廷人卻在博卡又得到了另一次如同英雄的歡迎——因為他就是博卡那位總是會回家的「浪子」。
這位「人民的球員」通過這次「很棒的搶劫」在中國獲得了豐厚的回報,申花不是第一個被「野獸搶劫」過的俱樂部。他的魅力曾經讓這些俱樂部無法抗拒,但最終這位不可馴服的「野獸只能讓那些為他花過大把錢的俱樂部們黯然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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