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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街:養安丑拍,把你拍丑

文丨周新華攝丨周新華

堅持原創,拒絕美拍,反對精緻主義。

老遠看到這個場景,我心裡閃過一個標題,《帝國的墳場》,所以我怕毫不猶豫把它命名為《汽車的墳場》。遺憾的是,我的手機太差,沒把整個汽車墳場荒涼的大景拍出來。但這就夠了,照片中這輛死去的汽車的屍體,昂著頭,執拗地把自己的身影嵌入荒涼的天光里。

把尾氣看成雲,沒毛病。誰說尾氣就不是雲了,不可以有人工雲嗎?把電線堪稱高鐵,這就有點大膽了,但我樂意。電子們擠在細細的高鐵里,在天上疾飛。這點,你真可以罵我痴愚。但在罵我之前,你看看雲和雲,在天上相交。你說天上有幾何圖形,我說天上有故事幾何,這樣,你和我,也相交。

這幾年跑了一些村落,看見了好些大會堂。這些會堂,基本上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造的,有那個時代明顯的特徵。且不去說是什麼風格,它們的風格,總是比千年來那千篇一律的祠堂更有差異性。且不去說裝飾上的內容的屬性。先前的匠人,有傳說中的那份認真,卻無傳說中的那份呆板。

我現在才知道,大河是豐滿的,但大河的河床是瘦的。拂去河底的泥沙,便是一根根瘦骨,是不是經歷了太多的水,就像老國王經歷過太多嬪妃,因而瘦?不可說,不可說。那麼是不是因這世道喜歡骨感美,所以大河也要裸出幾根肋骨?我搖搖頭,不知,我只知道瘦骨曾經血肉豐盈。

這樣的木頭很多是從舊房子舊傢具上拆下來的,這樣的木頭叫廢木料。但我喜歡把這樣的木頭叫做老木頭。近些年用老船木製作的木器大受歡迎,一條大船龍骨雖然被裁切成一段一段、一塊一塊、一顆一顆,但那種遠海的味道還在。同樣,老木頭做成的木器,那一處處歲月的傷疤,看起來也是一種裝飾,滄桑、靜氣、豐富、有力。世上所有的活,我獨愛刨花,喜歡被木頭的芬芳侵略。你想當的是銀行行長,可我想當的,是一個老木頭作坊的木匠。

老人是公民,當然有名字,但我們幾乎不會去了解他的姓名。他這一生就做了一件事,釀酒。他釀的酒,用的是他祖先棲息之地的特殊酒麴,那地方很遠。他的酒沒有品牌,他一輩子也不會想到要給他的酒取個名字,但大家還是喜歡喝他釀造的酒。其實,他的酒是有名字的,「谷燒」,只是這種酒整個江南地區都這麼叫,不屬於他專用。沒關係的,一個人就是一個品牌,無字亦可。有字的品牌,倒往往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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