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故宮古陶瓷「權威專家」偽學論著「暴光」篇!
今2017-11-24
曾祥輝
筆者 曾祥輝
在前面"誰在給中國民間文物"定論"留下千古罵名"一文中,筆者淺述了當今一部分利欲熏心的偽學專家,打著"國家文博最高學術權威機構"之招牌,以國家級專家"鑒定"為名,長期公開面向全社會民藏界,通過所謂的"諮詢鑒定"一件器物索取(300至500元)實收400元、照片索取鑒定費一件100元的收費標準,可想而知,中國數計千萬的龐大收藏群體和市場需求,長期以來,對於他們坐享其成該是多麼巨大的一筆"財富"。如果他們確實是以實事求是的真才實學、神聖之責所獲取,也許就不會出現今天筆者的質疑。
那麼這麼多年來,又有哪幾個地區的哪幾位藏家的哪幾件藏品,曾得到過他們認定為真品的回復呢?他們面對實物都無法認定並普遍否定,難道還會在民間藏家每天從全國各地寄去的成堆照片中辨認出真品來嗎.......?每天統計一下,從全國各地匯到他們"鑒定中心"帳號上的總額倒是有所必要,至於照片上物件的真假和回復這些雜務,那都是工作人員去辦的事。最多像《天下收藏》專家組判定"現代仿品"那樣,回復幾陳詞濫調的泛評之詞,就足以對得起這一張張百元之鈔了......。
這種因"集體性"學術墮落,而演變成對大眾學術上的欺詐矇騙現象,比當今貪官污吏罪責嚴重得多。因為它不僅是大眾性矇騙錢財,更嚴重的是明顯扭曲了中華民族光輝燦爛的文明歷史......!
中國"最高學術權威領域"的文博專家,為什麼對(館外)"民間收藏"普遍看不懂,並出現全面否定的怪異反常現象,筆者認為,主要是由以下因素造成的:
一:嚴重缺乏作為一"國家文博專家",對"中華民族文明歷史"發展背景相應的深入研究和客觀的認識。
二:嚴重缺乏對中華民族的文化自信和應具的政治境界。
三:嚴重缺乏自覺的鑽研精神和神聖的使命意識。
以上幾點,均屬因體制的優越,或者說叫腐蝕而形成了這部分專家不思進取、固步自封的學術墮落現象和形而上學並毫無擔當意識的學術概念。
只要讀者,你能認真參閱並領悟本文舉例他們在《專業學術論著》中的"臆想學說",你就會明白,他們為什麼無法真正地看懂中國的歷代古瓷......。
中國文博、民間收藏現狀
(系列文章四)
北京故宮古陶瓷"權威專家"
偽學論著"暴光"篇!
在當今中國的收藏領域,"各路"直接指導《中國古陶瓷》真假鑒別方面的書籍雜誌隨處可見,但最形容引起初學者重視的當然還是專業館藏界專家的學術論著。然而,讀者卻不容易察覺一部分以國家文博高層館藏領域學術專家身份所發表的學術論著,幾乎都是一些互撰藏品形式、宣揚館藏唯一、學術照本宣科、論點隨心所欲的一些偽學"篇章",例如《古瓷辨賞》、《中國古瓷真偽識別》、《鑒定專家談古玩鑒定》等專業論著。
筆者對於這些曾經反覆閱讀、認真理解過的論述要點,經過長期與實踐相結合的分析總結認為:這部分專業書籍,多是作者以強烈的自我意識和主觀的學術意識編寫出來的求全責備、"無所不通"的定義式理論學說,很少見有嚴謹治學的學術論點和風範。
在這些違背自然規律、脫離實踐論證的所謂「專業」論述中,很明顯地暴露著諸多學識方面的臆想成分和邏輯方面的系列錯誤,這不僅顯現出了國家文博高層學術領域的偽學現象,同時還表現出了他們「唯我獨尊」的學術意識和學術之外的壟斷意識(例如對歷代名瓷存世量數字壟斷學說)。
那麼當今中國文博高層館藏領域的這部分偽學專業人員,又是怎樣率先走在了對中國"社會文物"鑒定前列的呢?
凡收藏閱較長的愛好者都知道,是由上世紀八十年代中國勢不可擋的民間收藏熱潮掀起之後,中國央視的《財經頻道》,以弘揚中華文明歷史、提高民間鑒藏知識為目的,便創辦了一個叫「藝術品投資」的鑒寶欄目,因節目的急需,便將國家高層藏館單位一部分工作不太緊要的專業人員請上了中國最高的傳媒平台......。
就這樣,他們便成為了中國家喻戶曉、人人皆知的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鑒寶」專家。在此之前連做夢也未曾想到過自己所從事的工作會與民間收藏有什麼關係的他們,此時如夢方醒便借題發揮、現炒熱賣,幾乎是學識之「魂」瞬間附身,真可謂人人一蹴而就、個個大器晚成。
在歷代社會幹任何一行,凡成名者其還得"一舉",而他們卻是個個無舉則人人成名併名利雙收!他們爐火純青般的"知識爆炸」,不僅在電視鑒寶節目中發揚光大,而且在書面知識的傳播方面,更是展開了最高層次的「專業學說」......。一場因民間收藏熱潮而引發的偽學文化「霧靄」,幾乎籠罩了整個中國民藏界的學術領域……。
(例一)
"鬼使神差"的著色技術
1996年,由紫金城出版社出版,新華書店北京發行所發行的《故宮博物院陶瓷組》王某某、李某某兩位(專家)編著的《古瓷辨賞》(17頁)在《宋哥窯魚耳爐與明仿品》一文中論述:「哥窯是宋代五大名窯之一,目前窯址尚未發展。有關哥窯的窯址陶瓷界眾說紛紜,尚無定論。現成的哥窯器大部分集中在北京故宮博物院,也有一小部分散於國內外博物館和私人藏家手中,總數大抵不超過300件。
哥窯瓷器以獨特的紋片見長,胎骨與官窯器差不多,也有「紫口鐵足」的特徵。陶瓷界歷來就有「官哥不分」的說法,這主要是指兩者在造型和胎色上是十分接近的。哥窯和官窯的開片紋是不同的,「金絲鐵線」是哥窯最著名的特徵,是哥窯首創的紋路著色技術。在器物出窯後尚未完全冷卻之前,置入摻有紫金土的漿水中,深層的紋路滲進紫褐色的漿水而成為鐵線紋;淺層的紋路滲入少量漿汁而成為金絲紋。哥窯開片較為細膩均勻,不似官窯片紋那樣疏朗。哥窯的匠師們還能夠把開成片掌握到大片套小片、粗紋廓細紋的程度。」
中國對宋代哥窯富有傳奇色彩的民間傳說由來已久,然真正的燒制「秘訣」卻無人知曉。清佚名《南窯筆記》對章姓兄弟(哥窯)有:「竊做於修內司」一說,此說雖屬清人所載,但也並不一定毫無探討價值。所謂「竊做於修內司」,按筆者的個人理解:所謂「竊」應該是秘密,「做」應該是燒制,綜合起來就是「秘密燒制」的意思。也許正是因為哥窯的燒制「秘訣」隱秘始終,令歷代其他任何窯口無法掌握,才印證了宋代哥窯早已隱匿於世的燒制技術確有其事,若後世某朝某代曾有過仿燒成功的可舉之例,即使碰巧,那麼「竊做」二字的真實性就難以確立,然而,歷朝歷代時至當今,仍不見有仿燒成功的宋代哥窯之「孿生」之例,說明清代《南窯筆記》所載(哥窯)「竊做」二字並非憑空捏造......(筆者觀點僅供參考)。
筆者認為,宋代哥窯燒制技術其「秘訣」主要是人為地利用瓷器裂紋特性,將不可能自然同現於一體的兩種裂紋,兩種顏色的(雙重)紋理現象,巧妙而有序地融合成為了人們不可捉摸的裝飾藝術,才使之成為了中國瓷藝史上的一個不解之「謎」。
直到二十世紀末期的九十年代中頁,由中國最高學術權威機構的古陶瓷專家,在《古瓷辨賞》「宋哥窯魚耳爐與明仿品」一文中,筆者才算首次看到了闡明千年「無人可解」的宋代哥窯,之「金絲鐵線」其形成因素……。
然兒,專家對於「金絲鐵線」之綜合現象的形成,其人為操作方法和形成過程的描述,筆者認為與事物的形成原理、變化規律偏差太大,作為對古瓷研究的學術而言,幾乎是一場莫名其妙的「法術」學說。如此有失常理的所謂「哥窯首創、著色技術」?實乃令所有想要感受權威專家「揭秘興趣」的古瓷愛好者大失所望。如此原始而便捷,且不見任何技術含量的所謂「著色技術」,怎麼可能千百年來一直阻礙著歷代仿家的「克隆」之夢?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疑惑不解……!
宋代哥窯的「金絲鐵線」,這個縱橫交叉、絲線分明、紅黑相間、紋色井然的奇妙現象之整個形成過程,在充滿學術自信感的權威論述中竟然是如此「順理成章」地一氣呵成,從古到今的古瓷研究有誰敢相信,這個傳奇千年的卓絕瓷藝表現:「金絲鐵線」竟然是在這種昏暗而混雜的「稠漿汁水」中,鬼使神差般瞬間形成的?簡直是既「天真」又「爛漫」!
對於如此振振有詞、鑿鑿有據的標準學術文體之描述,筆者的探討不知是否會有讀者認為是在吹毛求疵、小題大作。然而,宋代哥窯「金絲鐵線」的瓷器裝飾藝術,是中國陶瓷史上最為「神奇」;最能體現古代窯工智慧的一種瓷藝創舉,同時對於它奇妙的形成原理,更是千百年來古瓷研究愛好者嗜於探討的瓷藝奇趣現象之一。如果此論是屬於「天方夜譚」之類的童話故事,倒是無可非議,但如果它是針對性的研究學說,那筆者對於諸如此類的臆想論述就不得不「打破砂鍋問到底」……。
所謂的「金絲」與「鐵線」在只論其「紋」不論其「色」的前提下,其基礎紋線雖然均屬裂紋所致,但是,它們是瓷器釉面永遠不可能自然融為一體,更不可能是同時產生的兩種釉裂現象,它們之間永存著各自特定的形成環境和特定的現象,換一種形式說,「金絲」和「鐵線」就像「井水」與「河水」的關係……,所以其形成因素與過程,並非該專家想像論述中的如此順暢而簡單。
宋代哥窯的「一舉成名」,也正是因為它反弊為利的雙色裂紋勝似「巧奪天工」,而達到了令人們難以置信的天人合一之奇妙境地,才贏得了天下人的「奇睞」,並成為了中國瓷業史上一棵璀璨的明珠。後來的文人雅士將這種空前絕後、妙趣橫生而又捉摸不透的雙色裂紋線很形象地美譽成了美名遠揚的「金絲鐵線」。
宋代之後的各個朝代對哥窯的仿燒雖然從未間斷,但實質意義上的「金絲鐵線」卻未見重現,證明宋代哥窯的燒制「秘訣」早已隨著窯火的熄滅而「煙消雲散」……!
宋代哥窯的絕世之藝,無愧被古人列入千秋萬載的「五大名窯」,要從學術上詮釋宋代哥窯其特殊的瓷藝表現和藝術魅力,之前提就是對瓷器釉面的自然裂紋和人為裂紋;自然顯色和人為滲色這兩類基本的「系列」因素和現象,必須要有所了解和認識,不然就劃分不清(金絲鐵線)「真」與「假」之實質現象的來龍去脈。像這種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古瓷辨賞」,能辨賞出古代天人合一的智慧含量嗎?只能說是"辨賞"出了宋代哥窯「首創」之舉的存在,同時又捏造出了一個著色「技術」的操作過程和形成原理。
世界上任何事物的出現和改變,都存在著一些不可逾越的自然規律和形成過程。例如:「在器物出窯後尚未完全冷卻之前,置入摻有紫金土的漿水中,」怎麼可能「深層的紋路滲進紫褐色的漿水而成為鐵線紋;」又怎麼可能「淺層的紋路滲入少量漿汁而成為金絲紋」?在一個單項直接的所謂「著色」操作過程中,一件瓷器的釉面,有可能在同一個持定的環境,同一個特定的範圍,同時開裂出不同類型的兩種裂紋,和滲染出兩種紋線的顏色來嗎?
能藉助於國家頂級「館藏品」作為實物資料和辨賞標本;以敬業精神實事求是地撰寫出膾炙人口的辨賞論文,實乃相當於當今專業學者一大善舉。然兒,此情此景,不僅沒有讓讀者感受到權威學說的「正能量」,反而讓讀者感覺到是一種外行無知的捏造學說。在此,不得不讓人聯想到宋代之後的瓷器裂紋工藝,不知哪個朝代曾經使用過如此類似的「著色技術」;不得不讓人聯想到人類傳統的各類著色工藝,不知是否出現過如此類似的顯色奇蹟?
按以上說法,幾乎是在闡明「金絲鐵線」之裝飾藝術,與窯口本身的胎釉配料、燒制方法等各方面技術要求根本沒有任何關係,簡言之就是任何窯口,只要「在器物出窯之後尚未冷卻之前,置入摻有紫金土的漿水中,」 「最著名的特徵」,就會鬼使神差、莫名其妙地顯現出來,此時就叫「哥窯」了。
如此易如反掌的「著色技術」,其他任何窯口都可以大為其之,為何在宋代瓷業相互仿製不足為奇的競爭發展過程中,唯獨只有哥窯獨樹一幟的(雙色裂紋)裝飾藝術獨領風騷呢?
一:「在器物出窯後尚未完全冷卻之前,置入摻有紫金土的漿水中,」?是否哥窯的匠師此時使出了什麼超越自然物理現象的「液體分解術」,能使所謂的漿水漿汁按其順序、分其先後、各滲其紋、各染其色,使「深層的紋路滲進紫褐色的漿水而成為鐵線紋;淺層的紋路滲入少量漿汁而成為金絲紋。」?是否哥窯的匠師配兌出的是一種什麼「超」物質功能的著色「神水」方具如此奇效?
二:「在器物出窯後尚未完全冷卻之前,置入摻有紫金土的漿水中,」那麼此時釉之層面的「金絲」和「鐵線」,這兩種形成原理截然不同的基礎紋路到底形成沒有,或是怎樣形成的,又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這一「雙色裂紋」形成之首要前提卻不見「蹤影」!那麼只能說明所謂的「金絲」和」鐵線」,其粗細不同,走勢不同,深淺不同,顏色不同的兩種呈色裂紋之整個形成過程均是在「器物出窯之後尚未冷卻之前」,經過人工將其「置入摻有紫金土的漿水中,」統一形成出現的?
論哥窯「首創」之「技術」,卻無及「著色」之前提,如此離奇的「實質過程」;如此玄乎的「形成原理」?如果是作者不知或迴避這個前提,那就可謂撲風捉影、段章取義。如果是作者故而不談或拋棄這個前題,那就可謂顧此失彼、故弄玄虛......。然而,段章並未取到「義」,失彼並未顧到「此」!
三:如按以上論述所為,就算「器物出窯後尚未冷卻之前」,其「金絲」和「鐵線」的基礎裂紋均已形成,那麼不管是置入摻有什麼土的漿的汁水中,有什麼說服力或科技手段能證明,此時「深層的紋路滲入」的是「漿水」,而「淺層的紋路滲入」的是「漿汁」?再說,所謂的「漿水」與「漿汁」,之紅、黑相間的汁與水怎麼可能融為一體而又能自然分離;有什麼物證或科學依據可以證明,哥窯的金絲是「漿汁」,鐵線是「漿水」著色形成的?
四:再接近事實一步說,就將所謂的「漿水」與「漿汁」,事先分別開來進行分別著色,而先將器物 「置入」所謂「紫褐色」的「漿水」中,讓所謂「深層的紋路」先著色「而成為鐵線紋」。所謂「置入」二字是指器物之整體,那麼所謂「淺層的紋路」此時該怎麼辦呢,難道它們能拒絕「紫褐色的漿水」的「摻入」,而在渾濁的「漿水」中等待「少量的漿汁」來「滲入」而「成為金絲紋」嗎……?
總之:世間萬物的出現與改變,不管是誰,凡違背事實、超越真理的行為或說法,無論如何都是行之不通、說之不過的!
五:就算「金絲」和「鐵線」兩種顏色是按此「著色」方法出現的,那麼釉的層面一定留有寬窄不一、深淺不均的裂紋縫隙,難道這「金絲」和「鐵線」兩種紋色能永久性不受外部的一切自然侵蝕而產生質色之變嗎?然而,據本人所學,在中國古代的所有裂紋現象,或裂紋工藝,唯獨只有宋代哥窯典型的「金絲鐵錢」完全是在窯內高溫燒結時,因釉汁的熔融而將釉面裂紋覆蓋而形成了「全封閉」狀……。
百倍放大觀察,哥窯個體局部現象,其裂紋紋線是覆蓋在完整的氣泡上面的,而紅、黑兩色卻是被封閉在釉層中的,足以證明,釉面是呈封閉狀的。
但無論如何該專家的主觀願望應該是好的,只是對宋代哥窯的讚美之詞尚未用在點子上,特別是與「金絲」的顯色原理更是風馬牛不相及。
筆者認為,此論述中所謂「哥窯首創的紋路著色技術」也並非純粹的空穴來風,的確,宋代哥窯「金絲鐵錢」的形成,存在著人為裂紋、人為染色過程,但絕非如此道聽途說般的簡單膚淺、離奇樂觀……。
瓷器釉之層面的各種裂紋現象,均有特定的規律可尋,但在任何可以形成釉面裂紋的特殊環境中,都不可能一次性開裂出兩種規律的裂紋來,更不可能同時滲染出兩種裂紋的顏色來。
如此玄乎的首創「著色技術」,不知讀者你是否可以理解……?在筆者看來,只能認為是作者對宋代哥窯「金絲鐵線」之成色原理根本不甚了解,還有就是對瓷器的「自然」裂紋和「人為」裂紋之形成環境和形成因素缺乏基本常識。總之:此「宋哥窯魚耳爐與明仿品」一文,對於宋代哥窯「金絲鐵線」形成因素的論述,無論是從瓷學研究,還是古瓷辨賞,從理論上講:道理不通;從實踐上講:斷不可行!
另外就是「宋哥窯魚耳爐與明仿品」全文的錯判錯比,在此只摘錄「致命」的一句,那就是文章中說這件明仿品:「胎為黑灰色」,憑這一個「鐵證」似的特徵就可以證明是錯將「宋」判為「明」。凡對高古瓷有所研究的藏家都清楚,因為「黑灰色胎」在宋之後基本絕跡,而且在宋代也只官、哥兩窯出現過,更何況其間還經過了八十個春秋的元朝時代。明代所有的仿古,包括仿宋代的官、哥兩窯,歷史記載和傳世物證從來未聽說過有此類「黑灰色胎」。至於該書中真與仿對比定論的準確率有多大,不屬本文主要討論內容……。
辨賞為宋代的...... 辨賞為明代.....
還有就是該《古瓷辨賞》同一書中,
(見下圖)上圖為宋,下圖為明的辨賞結論?
至於該書中"真與仿"辨賞定論的準確率有多大,不屬本文討論內容……。
(哥窯「金絲鐵線」的形成原理和過程不是三言兩語都解釋得清楚的,筆者對此編寫有專題文章,叫:「宋代哥窯的金絲與鐵線是怎樣融為一體的」。
至於該論述中所指:「現成的哥窯器大部分集中在北京故宮博物院,也有一小部分散於國內外博物館和私人藏家手中,總數大抵不超過300件。」凡此類"數字定論",均屬當今《專業陶瓷界》最高學術領域的專家之專利……!
(例 二)
一字不差的"學術"克隆
本來就是一段不切實際的臆想學說,竟然還有完整的"克隆"版出現,中國的文博收藏界簡直是奇葩得一塌糊塗......!
以上這段兩百多字的宋代哥窯之「著色技術」,時隔九年,竟然一字不差地又出現在了《中國農業出版社》印刷,《藍天出版社》2004年出版發行的,章某某著「鑒定專家談古玩鑒定」65頁,吳某的「說紋路」一文中,並在原文的最後還添加了「非常耐看」四個字,以便更能體現出「論述者」之深刻感慨!並以同樣的「專業」學術意義再次上書,以供求知者理論學習,筆者均屬其中再次學習者之一。
「說紋路」:"哥窯瓷器以獨特的紋片見長,胎骨與官窯器差不多,也有「紫口鐵足」的特徵。陶瓷界歷來就有「官哥不分」的說法,這主要是指兩者在造型和胎色上是十分接近的。哥窯和官窯的開片紋是不同的,「金絲鐵線」是哥窯最著名的特徵,是哥窯首創的紋路著色技術。在器物出窯後尚未完全冷卻之前,置入摻有紫金土的漿水中,深層的紋路滲進紫褐色的漿水而成為鐵線紋;淺層的紋路滲入少量漿汁而成為金絲紋。哥窯開片較為細膩均勻,不似官窯片紋那樣疏朗。哥窯的匠師們還能夠把開成片掌握到大片套小片、粗紋廓細紋,非常耐看。"
由於體制內權威領域的絕對優勢,所以凡該層面的書刊文章,無論有無學術價值、利弊影響,都可以視為文愽館藏界的頂級學術;都會成為行業「至高無尚」的學術典範;都會擁有業界同僚們的大勢宣揚和推崇;都會有人無條件迷信和崇拜……。
(例 三)
權威專家的"學術風範"
以上「陶瓷界歷來就有官哥不分的說法」這一典型的偽學論調,就是在一環扣一環的偽學環節中以訛傳訛流傳下來的,然而,恰恰這句混淆是非的含糊其辭,卻被掩蓋學術上缺失的當今專業陶瓷界冠冕堂皇地「應用」在了實質的學問中。
以上原論和「克隆版」,對「官哥不分」一說只是繼續訛傳了對宋代官哥兩窯難以分辨的形容或無奈的學術概念,但還未見有對官與哥具體的定義性形容,而恰恰就在以上《鑒定專家談古玩鑒定》的302頁,(天津市某某博物館副研究員)知名度頗高的古陶瓷老專家(女)徐某某卻說:「…宋代官窯瓷器大都滿布開片,紋片大小相間,大紋呈鐵黑色,小紋呈金黃色,有金絲鐵線之稱。」……。
書中介紹該專家,"於20世紀50年代就進入國家館藏領域,並於1959年至1960年在北京故宮博物院陶瓷組研習古瓷器鑒定......"。
經這一資格老專家的「經典」之專業描述,簡直是給了「官哥不分」的「陳舊」觀念另立了一個鮮明而具體的官、哥顛覆性定義。實可謂開創了中國「宋代官窯紋線學說」之先河。只差聞訊該專家對「宋代哥窯」紋線特徵的「嶄新」學說……!
同時在《鑒定專家談古玩鑒定》同一專著的289頁,她對中國歷代瓷器的某種器型之誕生時代還有「重大」的「定論式學說」:
「又如花觚,是明代才有的,當時是仿青銅器的造型。明代以前,這種器型就不存在,如果有人將花觚說成是明朝以前的瓷器顯然不合邏輯。花觚這種器型的面目在明朝還大體相近,到了清朝又有了變化。順治年間的花觚竟演變成筒子形,稱為筒花觚。可見,掌握造型特徵和共同的風格應是鑒別瓷器的首要途徑。」
對中國歷代瓷窯模仿某類器型的「首仿」時期,能作出如此肯定的斷代定論;對掌握、鑒別中國古瓷的首要途徑,能抖擻地概論出如此「切實」的經驗之談,的確無愧為國家館藏領域閱歷資深、高瞻遠矚並具開拓性學說的頂級權威之譽!對此,筆者卻不知如何感激這種「推心置腹」,而又讓人哭笑不得的「諄諄教誨」……。
花觚之型本應屬商周時期的古銅藝術產物,既然言者知道此型是明代「仿青銅器的造型。」那麼「明代以前,這種器型就不存在,」這不是十分矛盾嗎!既然明代瓷窯可以仿造青銅時代的花觚之型,那麼「如果有人將花觚說成是明朝以前的瓷器」為什麼就「顯然不合邏輯」了呢?既然花觚的造型並非明代首創,應該說,在此千百年來的瓷窯燒制期間,未曾見有仿燒青銅造型的某種器型,而突然從明代才開始出現,那才叫顯然不合邏輯……!是否青銅時代出現的花觚之型在明代之前的歷中上曾出現過什麼禁仿令或專利權,一直要等到千百年之後的明代才能解令可仿;是否在此之前的任何瓷窯因不具備如此之類的仿燒能力,才使得明代成為了花觚造型的首仿時期……?
老虎洞窯址出土南宋花觚(實物資料) 元代青花花觚(首都博館藏)
通過以上實實在在的資格老專家,對瓷學知識的經驗之談,作為中國古瓷研究或愛好的讀者,不知你此時對中國文博館藏高層領域「專家群」這種自信的學術態度和「意外」的學識理念有何評價和感想……?
(例 四)
技高一籌的成就 統歸失敗的因素
(遼寧人民出版社)2004年出版,(故宮南山所)蔡某 著:《中國古陶瓷真偽識別》
摘89頁,「技高一籌的成就」一文中介紹。「.......官窯、哥窯、汝窯器物,在其青翠的釉面上,往往布滿密集的片紋,這些細密的開片紋,雖然是窯工在燒窯時的不成功之作,但經過人們巧妙裝飾和後人的推崇,卻成為舉世無雙的裝飾紋樣。「開片」是指傳世宋代官窯、哥窯、汝窯青瓷釉面上,密如網狀的片紋,又稱「龜裂」。它的生成原因主要是因為胎釉間彼此膨脹係數不一致而引起的。這些片紋有的只局限於釉的部分,而未到胎體上,這種現象稱作「開片」;有的則是釉層到胎體都發生裂痕,這種現象則稱作「過崗」。深層次的過崗是在窯爐內燒窯過程中自然形成的,而淺層次的開片則是出窯後、釉面繼續收縮造成的。由於開片大小不同,深淺層次不同,胎體露出的部位因氧化或受污染程度也不盡相同,所以大開片呈深灰色似鐵,故稱鐵線;小開片呈黃褐色似金,則稱金絲。「金絲鐵線」就是指這兩種狀況而言,它在哥窯器物上表現得最顯著,並且形成為一種鮮明的時代特徵」。官窯器物上的開片紋,與哥窯器物有所不同,其片紋均為深層次的「過崗」,開片紋理較大,其形狀猶如冬日裡江河冰面上突然開裂的冰層,層層相疊精美無比,頗為人們欣賞。至於汝瓷釉面上的開片紋,則細碎密集,俗稱「蟹爪紋」。」
以上「技高一籌的成就」之標題雖然與內容顯得有些風馬牛不相及,但筆者不得不承認它應是中國瓷器史上,瓷器紋片學說中的一篇超級「寬頻式」奇葩之論!
此「篇章」作者,將中國宋代五大名窯的前三大窯口之裂紋因素,全部歸納為「窯工燒窯時的不成功之作」,然自己的學術概念始終被「鎖定」於其中,竟然全然不知也能海闊天空般暢述全「紋」!所謂「技高一籌的成就」:實可謂「中國專業陶瓷界」又一開創性奇說……。
一:「官窯、哥窯、汝窯器物,在其青翠的釉面上,往往是布滿密集片紋,」試問:中國從古到今的歷代瓷器片紋之疏密,與釉之顏色有什麼關係?是否某博物院的館藏或其它方面的實物資料可以證明,凡具「其青翠」之色的官、哥、汝之釉面裂紋均屬「密集片紋」?
二:「這些細密的開片紋,雖然是窯工在燒窯時的不成功之作」,試問:有什麼實例或科學依據可以證明,這些「細密的開片紋」均屬「不成功」現象?有什麼實例或科學依據可以認定,這些「細密的開片紋」是窯工燒窯時形成的……?
三:試問:「窯工燒窯時的不成功之作」都是些什麼模樣?人們有什麼巧妙的裝飾方法,包括現代科技手段,能改變瓷器釉面已經形成的「細密的開片紋」現象?難道這些名留青史的著名裂紋現象,就是在這種場場失敗、件件巧裝的情況下,而成為了後人推崇的舉世無雙之裝飾紋樣的嗎?
如此看來,古人在瓷藝方面的智慧因技藝的失傳,而給人類所留下的任何具有科學價值的技術性「難解之謎」,都難不倒中國陶瓷界的權威「學說」。然而,幾百字的「片紋」研究論述,讓讀者專心致志地拜讀下來,卻全然不知這個扭轉乾坤的高妙巧技從何體現,也無知於這個「舉世無雙的裝飾紋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來頭」與模樣……?
(對歷史的文明之物,如果研究者缺乏真正的敬畏心理去加以探討與領悟,在學術上怎麼可能與這些「難解之謎」理沾得上邊?)
四:「開片」是指傳世宋代官窯、哥窯、汝窯青瓷釉面上,密如網狀的片紋,又稱「龜裂。它的生成原因主要是因為胎釉間彼此膨脹係數不一致而引起的。這些片紋有的只局限於釉的部分,而未到胎體上,這種現象稱作「開片」;有的則是釉層到胎體都發生裂痕,這種現象則稱作「過崗」。深層次的過崗是在窯爐內燒窯過程中自然形成的,而淺層次的開片則是出窯後、釉面繼續收縮造成的。」
以上矛盾而抖擻的「開片學說」,卻始終看不到官、哥、汝各自「片紋」特徵面貌的書歸正傳,更不知「中國古陶瓷真偽識別」與此學術要論有什麼關係?
五:更讓筆者感到驚嘆的是論述中對「金絲鐵線」解釋的另一學術版本;「由於開片大小不同,深淺層次不同,胎體露出的部位因氧化或受污染程度也不盡相同,所以大開片呈深灰色似鐵,故稱鐵線;小開片呈黃褐色似金,則稱金絲。「金絲鐵線」就是指這兩種狀況而言,它在哥窯器物上表現得最顯著,並且形成為一種鮮明的時代特徵」。
說起來也怪,本人對哥窯也算學習了一些年頭,但從未聽說過更未曾見到過,哥窯深淺層次不同的開片還有胎體露出的部位?而且這空氣中的色素污染也知道各滲其紋,各染其色?對宋代哥窯"金絲鐵線"之形成原理之千年難解之迷,經這一專業學術開導,終於讓本人明白了一點,什麼叫真正的"國家級文博專家".......!
雖然是同一館藏單位的古陶瓷專家,公開發表的學術文章也是同一內容,但90版本「哥窯首創的著色技術」,與00版本「技高一籌的成就」兩者的學術觀點仍然井水與河水的之間關係……!
90後版本,對宋代哥窯「金絲鐵線」的形成原理,完全是人為因素造成的,但形成的過程卻是莫名其妙的,與「著色技術」是毫不相關的,其理論解釋的「資源」是道聽途說的,從學術上講是稀里糊塗的。
00後版本,對宋代哥窯「金絲鐵錢」的形成原理,完全是「無意之中」造成的,形成的過程是自然天成的,與「巧妙裝飾」是毫不相關的,其理論解釋的「資源」是東拉西扯的,在學術上講是不能自圓其說的!
說來也巧,在古代窯工燒窯時的「不成功」之眾多窯之口中,唯獨只有哥窯的「不成功便成了仁」……!由於專業學術上的深淺層次不同,所以學術上的理論解釋也不同……!實乃:
宋代哥窯金絲鐵線,學術權威各抒已見。
形成因素奇說不一,井水河水互不相犯!
六:「官窯器物上的開片紋,與哥窯器物有所不同,其片紋均為深層次的「過崗」,開片紋理較大,其形狀猶如冬日裡江河冰面上突然開裂的冰層,層層相疊精美無比,頗為人們欣賞。」
作者不僅概論了官窯與哥窯的不同所在,而且還深有感觸地描述出了官窯「令人神往」的片紋美景:「猶如冬日裡江河冰面上突然開裂的冰層,層層相疊精美無比」!按如此說法中的之「深層次」過崗現象,還真不知出窯時是否能見到裂紋中露出胎體的官窯完整之器呢?
七:「至於汝瓷釉面上的開片紋,則細碎密集,俗稱蟹爪紋」。按以上片紋形成之統論,汝窯開片應同樣屬「不成功」之等,那麼哥窯能體現出深淺不同、粗細不一、自然天成的「金絲鐵線」,為什麼官、汝兩窯的「片紋」現象,卻出現了一粗一細、一疏一密的巨大差異呢?這與釉色有關嗎?與人們的「巧妙裝飾」有關嗎?按論述中對哥窯片紋顏色的顯色邏輯上講,那麼官窯的片紋之色就應該是「鐵線」,而汝窯呢?是出現的「金絲」色嗎?
筆者認為:《中國古陶瓷真偽識別》,其中「技高一籌的成就」一文,對中國古陶瓷歷史上登峰造極、名揚四海的宋代官、哥、汝三大名窯之成功的根本因素,均屬理性認識上的模糊誤解,並自始至終將宋代官、哥窯工技術性裂紋開片的必然現象,均曲解為失敗現象,這不僅與理不通,而且是對古人成就認識一種道義上的偏見。此學術觀點,明顯缺乏瓷學基本常識,對瓷器裂紋開片的系列錯誤描述均屬主觀願望的臆想學說。
所謂「技高一籌的成就」,讓讀者看不到這個「技」施展在哪裡、「高」體現在何處,也不知這個所謂的「成就」到底是什麼?作者將所謂「後人的推崇」均臆解為是古人燒窯失敗後的被動之舉而獲得的,而看不到古人天人合一瓷藝創舉的智慧所在,並將哥窯人為裂紋的必然現象均列入「偶然」現象,甚至失敗現象,到頭來,讓讀者根本不明白這些「不成功之作」到底是怎樣成為「舉世無雙的裝飾紋樣」的?
中國有句俗話:「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就以上近500字的瓷器片紋「專論」,充分體現出了作者的瓷學語言「跡象」,與瓷學研究的專業學術表達顯得格外遙遠,所以論述中語無倫次矛盾重重,讓讀者看不到真理學不到知識。凡是對中國古陶瓷有所研究的專業學術表達,絕不可能如此籠統而「機械」、無知而自信。這純粹是只有學術「軀體」而沒有學術「靈魂」的偽學「篇章」……!
撰寫中國古陶瓷藝術方面的形容描述、欣賞介紹,與寫物質性的真偽識別、鑒定辨賞雖然是互通的,但在實踐方面的具體內容,卻存在著很大的學術差異,前者主要是對器物藝術表現形式的欣賞表達,而後者主要則是對器物個體某些形成原理方面的實質性對比解釋。然而,在這些「專業」的學術文章、論著中,作者最善於「發揮」的就是用形式上的自我感覺來排斥一切的「陌生」現象,也就是說,作者的主觀願望是超過一切的。例如:凡是「專家」未曾見到過的「館外」之藏,都會出現器身與圈足的比例「不對」、肩部的耳系與器身的比例「不合」、這裡的畫工「呆板」、那裡的造型「僵直」等「問題」;都會列入「臆造」、「作舊」之類,好像「作者」就是歷史瓷藝的總設計師,甚至可以說在諸多方面他們都是以自我的主觀意識在變相地反批古人的「不是」……。筆者只能回答:只可惜古人並沒有按照當今「專家們」的意願在燒制瓷器。如此之類的學術、鑒定模式就是當今中國文愽館藏界學術權威的主流趨勢……。然而,歷代古瓷的多種特徵之形成因素和個體現象是在任何專著、史載資料上查找不到的,也不是手裡有「實物」,只要長年累月地欣賞、觀看就能了解掌握、著書立說的。
筆者認為:凡是對「實物」缺乏實質研究、違背事物自然發展、變化規律的文章、專著,均應視為偽學範疇。如按以上所論,只能給讀者造成一種理論上的學術障礙和實物認識上的模糊概念。此類高層偽學現象形成的主要原因,就是作者將歷史文明的人為因素與自然因素相結合的成功綜合因素,老是理解為偶然,或無意中取得的,並自身對所論之項缺乏基本的了解和認識,才導致了論述中自相矛盾,不能自圓其說的系列低級錯誤……。
作為一個國家的頂級專業大型館藏單位的專家,對館藏文物寫出的研究性專業文章或論著,應屬載入史冊的歷史性理論依據,應體現出時代「最高學術權威機構」的研究成果,本不應存在專業論述上如此嚴重的理論「瑕疵」!更不應該出現系列誤解!不然,神聖的使命一詞將無從談起!
無論是專業學者還是民間草根,一旦你要想對某件本來就很熟悉器物,撰寫出一個較為全面而準確的辨賞,或論解之類的學術性文章或論著,除了自身已經具備的相對學識功底之外,對所論之物還必須要有一個深入細緻的個體性研究過程,並找出符合客觀事物規律和邏輯的理論根據方可完成。
但是,具筆者的切身經歷和體會,這個需要相對學術水平和學術境界,及無限時間的實踐、研究過程,對於八小時工作制加兩休節假日,並受各種事務性工作影響,和管理責任風險等約束的國有館藏人員來說,並不是一件輕鬆之的事。也許正是因為他們對「所論之題」,缺乏足夠的觀察分析環境、時間加悟性,和養成持之以恆、日夜揣摩的習慣,所以才在論述中出現不可避免的諸多方面的系列錯誤。假設這部分專業人員是民間藏家,無疑同樣屬於他們視為"弱勢群體"拿著藏品到處求鑒、或參加各處鑒寶活動的其中一員……。
(待續系列文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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