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有人相信李小龍能踢飛一個成年人20多米?
李小龍的勁踢,超乎常人,超乎他的體重,這一點,早已經被當年和他一起訓練,或者曾經承受過他的勁踢的人所證實。也有大量的第一手資料可資佐證。
為什麼李小龍能夠做到如此力度的勁踢效果?因為李小龍通過科學的技術研究和實驗定型後的截拳道踢法,能夠將一個人的最大動作加速度、體重和身體動作產生的動能衝擊完美地進行整合,最後達成合機合距,聚力於一點,發力於瞬間的爆髮式勁踢。這都是來自於科學的訓練,科學的發力,有堅實的人體生物力學、物理學原理的支撐,背後並沒有什麼神奇和神秘。
李小龍截拳道相較於傳統武術最大的不同點之一,就在於截拳道的科學化。
當年,李小龍勁踢打擊力度達到什麼程度?我們可以聽聽香港陳惠敏的回憶:
「主持:在七十年代流傳說過一句話叫"拳有陳惠敏,腳有李小龍",今天,好高興邀請到當年能夠拿到兩屆西洋拳冠軍、兩屆東南亞自由搏擊冠軍陳惠敏先生,來同我們聊下天。
......
主持:是,他有沒有示範過點什麼東西,你見過啊,那次就是在他家裡。
陳惠敏:他示範過出拳啦,那我又打擊下沙包給他看啦,之後他就試下我的側踹踢,小麒麟就拿了個沙包。
主持:就是人那麼大。
陳惠敏:是啊,人那麼大咯,頂住啦。那小龍大約跨三步,衝過去踢個沙包呢,小麒麟整個人好像支箭一樣,嘭! 整個飛了出去,以前只有拍電影才有這樣東西的啊,不過,我第一次真真正正見到,有人的腳是那麼厲害,就是小龍,而且,他不是很大隻喔,大家都是一百三十多磅而已,他能夠發出來那麼大的力,非常之不簡單......」
(以上回憶文字來自2008年香港商業電台《小龍問路》系列採訪文字實錄《陳惠敏:敢跟李小龍打的,都是傻佬來的》。陳惠敏其人,不了解的,可以百度,了解他的,就知道他是街斗和擂台都打得之人,也非常清楚街斗和擂台搏擊的區別。以下音頻為當時採訪的完整文字版,供參考)
圖註:左:李小龍,中,小麒麟,右,陳惠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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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龍一腳勁踢,可以將人平地踢飛一定距離(李小龍在《猛龍過江》、《龍爭虎鬥》、美國連續劇《盲人追兇》中都有視頻展示),讓受踢者感覺像被馬猛踢了一下(龍弟李振輝回憶),或像被車撞了一下(李小龍弟子史蒂夫·金回憶),或貼站在沙袋後面被直接踢得飛撞在後面的牆上(美國空手道冠軍邁克·斯通回憶)等等,這些都是真實的。
但是,直接原地將人騰空踢飛20米,那是痴人說夢。
結果,網路真有這樣的痴人說夢,也真有這樣的痴人相信,還真有這樣的痴人願意為這個痴言痴語無休止爭論,也就不奇怪了。
這正是應了那句話,曰: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呵。
如果大家看過湖南電視台某欄目的看形傳音的遊戲,就會明白其中道理。
一個好好的四字成語,第一個傳達意思還清楚,再經過三、四人通過肢體動作,嘴形的交替傳遞演示後,傳到最後一個時,原意已經大大扭曲,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本提問,大家爭論的,正兒八經計算的,都是最後一傳傳到扭曲的故事,唾沫橫飛之下,變成一方以自我想像反對另一方的自我想像的滑稽事件。
那麼問題來了:這個故事的一傳,即最原始的來源在哪裡?前提條件有哪些——即在什麼情況下產生「二十米」這樣一個數字的?等等,有人追問過嗎?大家是真的具有科學精神——對,說的正是雙眼望天,扳著手指頭正兒八經地進行複雜數學計算的您——想真正深入來源並由此了解事情真相的呢?!
迄今為止,除了無條件認可,就是無條件地否認,如果不回溯來源,了解前提,爭來爭去,其實都非理性態度,不過自娛自嗨罷了。因為兩端觀點交鋒,無非是彼此和自我想像交鋒,七嘴舌之下,三人成虎,越傳越奇,更是遠離事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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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國內很多「小龍傳說」弄到讓人令人啼笑皆非,都是此種三人成虎變形傳播效應的結果。特別是以書本或「專家」之口的方式出現時,其傳訛效果是百分之百。到極個別不負責任的人口中,就更有面目全非的效果,即所謂的「神話」效果!
不過,如果又有人把這些訛傳的東西,當做批評、貶低李小龍本人的「真實依據」,輕率的認定李小龍不過是被神話了的不過如此的人物,那麼這些先生,和那些極個別小龍「神話者」之間,也就沒有了任何區別。
五十步笑一百步罷了。
關於李小龍一腳踢飛人20米的傳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一個基本事實是:此前,在大陸龍迷口中,或一些大陸作者文章中傳說的關於小龍踢飛對手XX米的中文版本,主要是如下兩個來源:
1、香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功夫》雜誌的譯文。
2、祝春亭所謂李小龍傳記《功夫影帝》中的相關情節。
這兩個中文版本,都對大陸龍迷產生了深遠影響,因為它們都是以文字形式出現的。你想讓龍迷們做到「不唯書」?難。當年善良的龍迷們絕大多數都認為書上的東西,那肯定、絕對,鐵板釘釘都是真滴——不然,怎麼會記載到書上去呢?呵。
另一個基本事實是:所有關於李小龍踢飛對手的事實來源,或者說這個「傳說」的源頭,只有一個,也就是說都可以溯源至一個對象——美國李小龍傳記作家Tom Bleeker(即曾經嘗過李小龍勁踢的那位先生),而源頭就是他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所寫的李小龍英文傳記《斗神》,以及《黑帶》雜誌採訪他的文章中所涉及的同一內容。
換言之,無論港版,還是春亭版,其實全部來源於Tom Bleeker先生對於嘗試過李小龍可怕勁踢後的親身憶述。當然,在上述兩個中文版本中,還不排除香港譯版對祝春亭《功夫影帝》之相關情節寫作所產生的影響——又一個基本事實是:國內很多關於李小龍的傳說,其實大多正是轉的香港傳說的二手,換言之,傳到大陸,這已經是第三手傳說了。傳到現在,經過無數傳之後,沒有了任何過程,沒有了任何前提細節,只剩下一個:李小龍直接一腳將一個成人騰空踢飛了20米。
乖乖隆地咚。
下面,我們就將小龍踢「飛」對手的英文原版和香港譯版,做一個原本對比,看看傳說與真實之間的巨大誤差是如何產生的……
1、首先謹將香港流傳譯文基本內容照錄如下,其小標題是:《驚人腿力》:
「李小龍的寸勁拳是這樣的厲害,他的腿力更是驚人。1968年的一天,李小龍的一位學生、美國名作家湯?皮爾,為李小龍安排了與集製片家和名導演於一身的碧加?愛華士會面,並希望自己的老師上在愛華士面前露幾手。因為,他以前也曾練過空手道和跆拳道,在功夫上有一定的造詣。為了不傷和氣,皮爾提議不用拳腳直接對抗,而採用大型腳靶來測試上誰的力量大。 比試開始,李小龍持靶站好,愛華士誓使盡平生之力朝腳靶踢去,李小龍也不由自主地退了兩米左右。李小龍面帶笑容地說:「不錯!」然後將腳靶交給愛華士。
但見愛華士扎穩馬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以最妥當的準備來應付李小龍的腿擊。說時遲,那時快,李小龍助跑了兩步便抬腳向愛華士手持的腳靶踢去,「砰」的一聲,愛華士感到自己有如一塊磚頭撞破玻璃一般,最初是雙足離地向後退,在雙足著地後仍有一股衝力一直推他繼續退後,無法自制。就是這般連跌帶走地向後倒退,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
愛華士躺在地上,他感到一陣目眩,滿天星斗,不知所措。 究竟李小龍這一腳把重達180磅(82公斤)的愛華士踢出了多遠呢?答案是75英尺(約22.875米)左右。
很多人都感到懷疑,因為75英尺是相當長的一段距離,可信嗎?湯?皮爾在美國權威武術雜誌《黑帶》中確是白紙黑字地寫著這個數字。
為什麼計算得這麼清楚?原來李小龍這一腳是在游泳池旁踢出的,而愛華士站立的位置恰好是游泳池的起跳台旁邊,他倒地時正好在泳池的一半位置。這樣泳池便成了一把可丈量距離的標準尺子了。
事後,製片人兼導演愛華士也投入李小龍的門下,改學截拳道。
以前,他也曾看過一集李小龍的片子,也見他起腳飛踢,把對手手踢到10米開外。起初,他認為是演員故意後跌那麼遠的,再加上特技的拍攝方法,使觀眾相信這是上「神話」中的大力士。
經此一役後,愛華士才相信李小龍確有這種真功夫,他還表示若有合適的機會,一定請李小龍演主角。」
2、我們再來看看英文原版:(註:這個英文版本由不知名網友tigerwing兄提供並翻譯,他還同時註明了來源和背景:「這個資料是 Tom Bleecker關於李小龍傳記中的一部分。他是李小龍的密友,他的關於李小龍的傳記,在西方極其暢銷。同時他就是那個被李小龍踢飛的那個人)
「At the time I was a black belt in my martial art (kenpo). He was the only man who ever walked up to me, stood in front of me and said"try to hit me". At that time I was six foot tall and 180 pounds and he was not a big man.
I couldn""t believe he said that. There wzs nothing to it. He just stood there and said to hit him. Every martial artist I had met prior to that would alwasys try to set something up with a certain technique, but not Bruce, He just stood there and told me to hit him.
I couldn""t touch him. He hit harder, pound-for-pound, than any man I have ever known.
He once kicked me the length of a swimming pool. It was in 1969......and I held an air bag for Bruce and he kicked me with a side kick the length of the swimming pool. It was like being kicked by a horse.」
這段英文可做如下翻譯:
「在那時,我本身已經是一個肯波空手道黑帶。他(指李小龍)是唯一的一個人,能夠走到我面前,直接了當的對我說『攻擊我』的人。
我有6 英尺高,180磅重,李小龍的身材同我相比,小了很多。令我更加吃驚的是,通常武術家們在比武切磋之前都要事先定好一些規矩,但李小龍沒有。他只是站在那裡讓我打他。我照他的話去做了,但我根本就碰不到他。他出手很重,是我所見過的最重的。
他曾經將我踢出了一個游泳池那麼遠。
那是在1969年…...(筆者註:此處英文資料提供者省略了部分內容。省略部分是交代此事發生地點,即說明是發生在布萊克·愛德華導演家裡的事情,並強調愛德華可以為他作證。以後有機會筆者將把原文補齊)我幫他拿著一個空氣泡沫踢靶,他發了一記側踹,讓我退了有一個游泳池那麼遠的距離。我當時感覺象被一匹馬踢了一樣。」
上述中英文兩個版本中,中文版本中的湯?皮爾和碧加?愛華士的名字,均為港式譯法,這兩人其實正是英文版本中所涉及的那兩位當事的老外:湯姆·布洛克(Tom Bleeker)和布萊克·愛德華。
圖註:「一腳踢飛20米」網路爭論事件第一當事人,美國肯波空手道黑帶高手,作家Tom Bleeker。此君老當益壯,至今仍然活躍在道場、講習會教學第一線。第三圖為Tom Bleeker(戴眼鏡者)與美國著名世界踢拳冠軍賓尼(左一)等在一起。
Tom Bleeker的寫作生涯,是在奧斯卡金像獎編劇和導演布萊克·愛德華的指導下開始的,他與愛德華合作電視和電影編劇時間長達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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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上述,我們可以發現從英文原版,到香港譯版,再到祝春亭的小說筆法,李小龍游泳池旁踢「飛」對手的細節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1、時間上原版本是:1969年,香港譯本是:1968年。
2、原版本踢的是湯姆·布洛克(Tom Bleeker),香港譯本被踢者變成了布萊克·愛德華導演。
3、原版本和港譯本被踢者未入水,而春亭版神奇小說筆法是「彼爾感到自己騰空而起,倒著朝後飛去,咚的落到水裡」——這也許正是國內關於持靶者被李小龍「騰空踢飛」訛傳的開始。(註:李小龍將不服氣的老外替身演員踢下泳池確有其事,但絕對不是湯姆·布洛克,春亭版肯定是將曾經發生的兩件不同的事情綜合到一起寫了)
4、被踢出者的距離,原版本是帶著主觀意識說的「有一個游泳池那麼遠的距離」,而且說得很明白是「退了」而不是「飛了」有一個游泳池那麼遠!港譯本則是板上釘釘的寫明75英尺(相當於22.875米)左右(其來源可能是原作者《黑帶》相關採訪文字),而《功夫影帝》中寫的是則是明確數字20米!
在網上,筆者甚至看到某網友舉此證說是踢出足有25米!
「退了」和「飛了」之間,主觀感覺和明確數字之間,朋友們,這是怎樣的以訛傳訛的差距呢?
這就是關於李小龍,同一件事在「傳說」過程中被不斷被扭曲之後的效果。
弔詭的是,面對傳言,事實真相究竟如何,早已無人深究。因為當前網路上對於它的爭論,早已演化為所謂龍迷與龍黑之間的一場網路口舌狂歡,演化為一種網路輿論暴力的對搏,以你之針尖對我之麥芒,國罵紛呈,不亦樂乎。 如果說某些龍迷極端的神話了李小龍,那麼,現在又有一幫所謂龍黑在極端的否定李小龍——他們的基本邏輯是:因為有些說法神話或誇大了李小龍,那麼所有證明李小龍實力的說法都是被神話或誇大了的,李小龍原本是沒有任何值得誇耀實力的、連武術家都算不上的武打演員而已。
於是,在那些所謂的李小龍的神話者與那些欲將李小龍拉下所謂神壇的狂熱的「革命小將」之間,一代宗師李小龍就這樣被尷尬的拋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非常滑稽的成了著名的背鍋俠。
爭來吵去,無非是以彼之自以為是VS此之自以為是,於是,一地雞毛。
儘管第一當事人聲稱「退了有一個游泳池那麼遠的距離」,一定存在主觀上的誤差或誇張,但結合上世紀六十年代美國私家泳池的大小(如果哪位讀者熟悉六十年代美國私人泳池的基本情況,請費心提供些數據,謝謝),以及泳池邊地面較為光滑的場地條件考慮,當事人被李小龍一記跨三步猛踢的疾步側踢踢得站不住腳,一直慣性地向後退出相當長的距離,以致於遠超過在其他場地上可能被踢退的距離,也有具體情況進行具體分析的可能性。
無論如何,拋棄一切前提和細節,一腳將一個成人直接踢「飛」20米的傳言,一定是一個天方夜譚。
同樣,不管如何,根據當年親身受過李小龍這一腳的專業或非專業人士們眾口一詞的證詞,都可以證明一個基本事實:李小龍的側踹勁踢威力,確實非同尋常。
另外,通過對於此事來源第一手資料的梳理,我們還可以發現另外兩個事實:
1、Tom Bleecker說:「我有6 英尺高,180磅重,李小龍的身材同我相比,小了很多。令我更加吃驚的是,通常武術家們在比武切磋之前都要事先定好一些規矩,但李小龍沒有。他只是站在那裡讓我打他。我照他的話去做了,但我根本就碰不到他。」
您沒有看錯,實戰切磋,沒有任何限定,180磅的美國肯波空手道黑帶高手Tom Bleecker「根本碰不到」130多磅的李小龍——兩人實戰水平,高下立見。
這一點——關於李小龍不管對方體重如何,可以和任何人切磋的實力,美國中量級世界空手道冠軍吉姆·凱利亦多次有回憶,視頻如下:
視頻中一個插曲的說明:當世界空手道冠軍吉姆·凱利說到他認為李小龍是史上最偉大武術家,說李小龍和很多冠軍打過,訓練過,同時強調李小龍在世時沒有任何冠軍達到李小龍的水準,還說無論對手多重,即使對手265磅也能打,拳打腳踢也別想碰到李小龍時,台下有一個人笑了,結果,吉姆很認真地回應台下說,「我這話是認真的」......
在美國《黑帶》雜誌原主編水戶上原出版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的專著《李小龍:舉世無雙的鬥士》中,亦有類似言論:
「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李小龍,甚至有一些自稱或是假冒李小龍朋友的武術家也討厭他,李小龍並不是一個容易相處的人......他對自己的長處非常著迷,當他給別人演示的時候他會變得很興奮。在此期間,他讓許多自負的冠軍感到泄氣,甚至可能會造成身體上的傷害,所以他們寧願選擇壓抑自己的痛苦。
在認識李小龍的日子裡,我一次也沒有見過任何擁有良好武術技能的其他武術家在格鬥中能夠超過他。他的拳腳又快又有力.....李小龍在我的印象里幾乎就是一架完美的格鬥機器。
當李小龍將他們的武技一一土崩瓦解後,他們開始變得安靜,同時充滿了怨恨...... 一些人由於敬畏李小龍而回到他那裡繼續進行深造,但是很多人沒有以學生身份繼續回去,因為他們並不認為自己是李小龍的弟子。他們的自負不允許自己這麼做。於是,他們寧可以和李小龍一起訓練的名義回到他那裡參加訓練。因為他們知道李小龍對此最多只會笑著發表一些評論,而對他們更重要的是,他們可以從李小龍處學到90%的東西,而從其他渠道學到的最多不過10%。"
2、「他出手很重,是我所見過的最重的」。換言之,李小龍不僅踢擊威力驚人,拳頭的威力依然超乎常人——他能以輕量級的體重打出重量級一般的重拳。這一點,也能被另一位美國空手道重量級世界冠軍、美式踢拳無敵王者喬·劉易斯所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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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上,即使這個「一腳踢飛一個成人20米」的傳說被證實是三人成虎的訛傳誇大了,但某些人如果據此斷然否定李小龍實力,據此斷然認定關於他的實力的所有說法都是神話的結果,同樣是一個自欺欺人的笑話。吃瓜群眾們自己訛傳的結果,難道要李小龍來背鍋?
李小龍作為一位歷史人物,或褒或貶,當然可以任人評說,但切忌預設立場,只有結論,沒有論據,徒增無謂口舌之爭。實事求是,以事實說話,才是了解真正李小龍的最佳途徑。
就讓傳說歸於傳說,讓事實歸於事實罷。
如此,神話當可避免,真實才能顯現。
—— END ——
【CJIF總部·龍的傳人】我們只培養截拳道教練
如今「想」練的人太多,真正練的人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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