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絕代:《芳華》聲里致青春
本文是檢閱自媒體2018年第6篇原創文章
檢閱自媒體創始人、總編輯、首席記者李文彪執筆
人情自厭芳華歇,一葉隨風落御溝。從慘遭下架到再次上映,累計票房超過13億的電影《芳華》著實傾倒了無數國人,不同年代人的青春因為馮小剛的作品引起了共鳴。
我把青春獻給你!這一次,馮導是真的------
一代人的芳華已逝,面目全非,雖然他們談笑如故,可還是不難看出歲月給每個人帶來的改變。誰都經歷過芳華綻放的年代,誰都擁有過青春浪漫的歲月,青春帶給人的總是衝動、勇敢和不羈,當歲月帶走芳華,留下的便是徘徊、怯懦與世故。斯禮崩樂壞、道德淪喪,在這樣一個信仰喪失的年代裡,我們的內心渴望回歸,我們的社會需要思考,《芳華》的光影瞬間照亮了當下人們迷茫的心境。
年華總會逝去,但善良卻是永存的。著名旅美作家嚴歌苓將影片取名為《芳華》,寓意歲月一去不回頭。在她的筆下,不同歷史年代,不同生活經歷的人們都是一樣的隱忍堅強和美麗,一如她倔強的性格。
從12歲進入軍區文工團,嚴歌苓就感知了生活。15歲時,情竇初開的她偷偷喜歡上了一個22歲的排長,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裡,她把少女朦朧的愛意寫成了160多封情書。在那個特殊的年代裡,愛是沒有自由的,少女的心事被上級發現時,那個男人為了保全自己,揭發了她並向組織交出了所有的情書。在一次次的審查和反思中,少女善良的心被徹底地摧殘,對愛情的渴望變成了無可名狀的罪孽。
對越自衛反擊戰爆發的那一年,21歲的嚴歌苓請纓去了前線,成為一名戰地記者。一幕幕帶血的記憶,一個個戰友的離去,經歷了戰火洗禮的她,把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經歷寫進了處女作《七個戰士和一個零》。寫作使她找到了曾經的自己,也正是從那時起,嚴歌苓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文藝情結在血與火的碰撞下激情復活,從《心弦》到《天欲》和《少女小漁》,一個年輕的作家在文壇悄然崛起。
她說,一定要傾國傾城,一定要來一場滅頂之災,一場無期流放才能了解自己,知道自己曾經是愛的。30歲時,剛剛結婚又離婚2年的她決定遠赴他鄉,尋找新生。一切從頭開始,學英語、考托福,在異國他鄉的艱難打拚中,各種文化的碰撞和交融讓她的創作成了一種信仰——她深信自己就是為文字而生。嚴歌苓說,我12歲就已經成年了,走了好多地方,生命的意義就是為了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經歷的和正在經歷的故事寫出來。
人與人之間的衝突與傾軋,扭曲與回歸;愛與恨的糾纏和撕扯,個人遭遇與社會變遷的沉浮和起落,家國與時代的創痛與投射,我們在嚴歌苓的作品中洞見了真正的人性。有人說,她的作品是個體的史詩,集體的記憶,時代的銘文。因為人性根本的光輝,那曾匍匐於污濁泥水中的卑微靈魂,那曾屢遭命運碾壓的創痕生命,也得到了體恤和撫慰。多少美好在生死離別中被毀滅,但她也讓善良最終找到了出口。
青春是一個人最美好的東西。一個從來不被善待的人,最能識別善良,也最能珍惜善良。青春就像一場盛大的流離失所,在洗盡鉛華之後,許多的人生充滿了失落,而只有心手相牽的溫暖靈魂始終相伴。人生就像一趟開往墳墓的列車,有的人陪你在始發站出發在中途下車,有的人在中途上車卻會陪你坐到終點。不必把所有的人都請進生命里,生命歸根到底就是一場冷暖自知的修鍊獨旅。
回望人生,幾多芳華,唯凝注了信仰和靈魂的善良青春才是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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