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不是花,是我眼中人
蘭花不是花,是我眼中人
我不是畫家,但是我喜歡畫畫。我不專業,沒有學過工筆,寫意,水彩,潑墨等等。
最基本的入門素描,也不曾有老師指導過。可是,我還是喜歡憑著自己的興趣畫一點。雖然我很想有個機會能夠有專門的學習,可以將興趣延伸一下。不過,到目前為止,我依然是一個畫畫屆的邊緣人物。
我沒有像《小王子》的中的那位大人一樣,小時候因為畫了一條吞沒大象的蟒蛇,被大人們誤認為是一頂帽子,並且還不給他解釋的機會,而讓他在6歲就失去了做一個畫家的信心。
我很平常,大人們沒有反對我,甚至還會鼓勵我。因為我根本不會畫一個抽象的畫給大人看,讓他們猜猜我畫的是什麼?我喜歡畫什麼,我就自己畫。
只是大人們沒有發現,我是有繪畫天分的,沒有給我更專業的指導。以至於現在的我依然像一棵野草,隨意,肆意。(不知為什麼,從小到大一直這樣認為,儘管我畫的不太好,但我自己卻覺得還不錯。)
不過,我也不怪他們,因為他們至少沒有打擊我。所以,現在如果我不畫畫,或者畫的不好,全是我自己的原因。
我喜歡用筆、線條、色彩在白紙上描繪,這是一個創造的過程。我不是為了贏得誇讚,也不是為了獲得表揚。只是在畫的過程中我就得到了快樂,把美的東西分享給大家我就得到了滿足。
我很喜歡蘭花,有一句描繪蘭花的詩,非常貼切。「夏淺春深蕙作花,一莖幾蕊亂橫斜。」
尤其是這「一莖幾蕊亂橫斜」將蘭花的風姿倩影寫的惟妙惟肖。文字和畫作都可以描述事物。
文字可以直白,可以委婉,畫作可以寫實,也可以抽象。形式不同,卻又是殊途同歸。
詠幽蘭
婀娜花姿碧葉長,
風來難隱谷中香。
不因紉取堪為佩,
縱使無人亦自芳。
在詩中道出了「蘭花」冰清玉潔的高雅氣質。他吟詠的不是蘭的孤高隱逸,而是推崇蘭的謙和踏實,不爭虛華的品格。
在當今社會更是需要這樣的品質,不是隱逸逃避,不在乎身邊人,不關心國家事。而是謙和踏實,不爭虛花,既可入世,亦能出世。
這種能將蘭的特性賦予如此特別的品質的人想必一定不凡。
他就是清聖祖仁皇帝愛新覺羅·玄燁,即康熙帝。
他8歲登基,14歲親政。在位61年,是中國歷史上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
他是我國統一的多民族國家的捍衛者,奠下了清朝興盛的根基,開創出康乾盛世的大局面,是一位英明的君主、偉大的政治家。不凡才華氣質也是古代帝王中鮮有的。
很多生活在城市中的人,知道蘭花,卻未曾見過真正的蘭花。知道空谷幽蘭,卻未曾親眼目睹過空谷幽蘭。
我這山的姑娘可就見得多了,以前也不覺得有什麼特別,單是覺得花兒好看。
她同那些長在樹枝上,開在路邊的花都不一樣。顏色不如她們艷麗,也不像她們那樣奪人眼球。
小木蘭常常是藏在灌木叢的樹根旁,嫩芽躲在樹葉子里。大木蘭則更加低調,往往長在鮮有人去的空谷里。遠遠的就能聞到她的芳香,卻要費上好一番功夫才能尋見。
看見了她,往往又長在地勢陡峭崎嶇的地方,讓人是可望不可即。只好遠遠瞧著,聞聞她的芬芳。
從我小時候記事以來,我第一次對花有記憶就是蘭花,第一次受傷也是因為蘭花。
小木蘭沒有大木蘭那麼會躲藏,她長在比較平坦的灌木林。冬天剛過,還是初春的時候,小木蘭花就開始發芽。只要春天的幾個暖陽一照,幾陣微風一吹,她們就悄悄盛開了。
一叢小木蘭就幾片細長的綠葉子,一兩朵直立著的花朵兒探著頭仰著笑臉。可能那時候我還不認識蘭花,也不知道她長在什麼地方。春天到了,我鄰居的一位和我年齡相仿的姑娘采了很多小木蘭,插在花瓶里,又香又好看。
哪個姑娘不愛花呢?我一下就喜愛上這種可愛的花兒。於是就向鄰居家的小姑娘討要。她很爽快,立即給了我一些。可是這讓她弟弟不高興了。
我只好悄悄從後門溜走,結果不太走運,還是被她弟弟瞧見了。小孩子都是糊塗蟲,沒什麼分寸。小弟弟情急之下隨手撿起一個小石子,被當時跑的還不夠快的我剛好接上了。
頭頂當時就冒血了,不過也顧不了那麼多,拿著蘭花,飛快的跑回家去。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被打傷的我可是受到媽媽的悉心照顧,也算是因禍得福。采了路邊一種開著紫色小花的草藥碾碎敷在傷口上,包紮了一周。
那一周,我活像一個從戰場上附傷的傷員。所謂不打不相識,這就是我和蘭花第一次相識。為了告誡自己吃一塹,長一智。我就決心要學會自己到樹林里采蘭花。十多年的相識,卻不相知。直至今日,我才真正體會到,蘭花不是花,是我眼中人。
《題蘭》
蘭花不是花,
是我眼中人。
難將湘管筆,
寫出此花神。
這就是一種物我鏈接的境界吧,蘭花在鄭板橋先生眼裡,已然是知己,是一個真正的活著的有靈魂的生命。和大自然做朋友也需要修鍊,你若不懂他,他又怎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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