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啟超為友人寫序，竟寫出了一本新書

蔣百里（方震）跟梁啟超關係很好，視梁啟超為老師和朋友。但梁啟超不以師自居，把蔣百里當作自己的老朋友看待。

蔣百里這個人，是個軍事學家。但他並不是魯莽的武夫，相反，蔣百里身上帶著濃厚的書生氣。九一八事變之後，《大公報》創辦了一本《軍事周刊》，請蔣百里主編。梁啟超在辛亥革命之後回國，在天津辦刊，蔣百里還常常為其撰寫軍事文章。

1918年，蔣百里跟隨梁啟超訪問歐洲，根據自己的所學所見，寫出了《歐洲文藝復興史》。蔣百里認為，文藝復興最根本的只有兩點，一是人的發現，一是世界的發現。這本書寫完之後，自然要請梁啟超作序。

梁啟超為蔣百里寫序，下筆洋洋洒洒，沒有收住，一寫就是五萬字，幾乎和原書的篇幅差不多了。哪裡有序和正文一樣長的道理呢？梁啟超自己也覺得不妥，就另寫了一個短序。

而這個長序，後來作為梁啟超的一本書出版了，名叫《清代學術概論》。說來有趣，《清代學術概論》單獨出版的時候，蔣百里又反過來替這個本屬於他的序寫了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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