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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比張愛玲還要有名的女作家,年少時因為貧窮許配給了當富二代

當年比張愛玲還要有名的女作家,年少時因為貧窮許配給了當富二代

張愛玲

說起民國女作家,估摸著諸君首先想到的是張愛玲。張愛玲兼具了文人和女人的特質,她曾經傲嬌地說:「如果必需把女作者特別分作一欄來評論的話,那麼,把我同冰心、白薇她們來比較,我實在不能引以為榮,只有和蘇青相提並論是我甘心情願的。」

當然,張愛玲說此番話自然有她資本。而她所心甘情願與之作比較的蘇青,也是真正的才女,當年蘇、張二人可以說是不分伯仲,經常被拿來作比較,並稱為上海文壇的「雙壁」,如同今日的韓寒與郭敬明。

略微不同的是,蘇、張兩人的風格不像韓、郭那般迥異。如若非要分個高下,單就當年的影響力來說,蘇青不在張愛玲之下,故時稱「蘇張」。蘇青的《結婚十年》、《浣錦集》比張愛玲的《傳奇》、《流言》還要暢銷。而今時過境遷,大多數人只知有張,鮮知有蘇。

據蘇青自己回憶,在其初中的時候,恰逢她10歲的弟弟進入高小學習,為了要省十幾個銅板的航船錢,弟弟住在校里半年不得回家。

當年比張愛玲還要有名的女作家,年少時因為貧窮許配給了當富二代

蘇青

而蘇青自己在初中的時候雖是風雲人物,能說會寫,卻從來沒有當過儐相。並非是自己人緣不好,而是自慚無新衣服,借故推卻了。事後又知道新娘家原本打算送衣服的。又後悔不迭,哭了好幾夜。

天無絕人之路。有人常不滿道「長得好看能當飯吃么?」事實證明,能的。前面說過,蘇青在初中的時候可是個風雲人物,喜歡參與各種活動。初中畢業的聯歡會上,她參演了話劇《孔雀東南飛》,飾演劉蘭芝一角。

在話劇中,一個叫做李欽後的男生飾演一個不重要的角色,可恰恰是這個男生幫了蘇青的大忙。李欽後是蘇青的同班同學,由於入學晚,比蘇青大兩歲。

具有語言天賦的人,數學大抵都不太好,如錢鍾書。蘇青亦是如此,說起國語和英語,蘇青絕對是翹楚,但說起數學,彷彿她的數學真是體育老師教的一般,一竅不通。

相對於蘇青,李欽後的數學倒像是數學老師教的。因而,蘇青經常向其討教問題,所以說兩人也算很熟的。這次演出,李欽後的父親作為家長也觀看了演出。想必李欽後曾在家裡提到過蘇青。

話劇演完後,蘇青就卸了妝來陪伴母親,此時李欽後也帶著他的父親走了過來。兩家人就這麼認識了,從此兩家也就成為通家之好。

對蘇青的婚姻情形頗為了解的張愛玲曾這樣說:「她起初的結婚是一大半家裡做主的,兩人都是極年輕,一同讀書長大,她丈夫幾乎是天生在那裡,無可選擇的,兄弟一樣的自己人。」

但是蘇青的妹妹蘇紅(蘇紅是其筆名,本名馮和俠,字允靜)卻不這麼認為:「李欽後的父親是個新發財主,道德好,後來成為寧波首富,他看中我們家的門第,一看到我姐姐就喊『大學生,大學生』。說實在的,我母親看重的是財。過年過節時,我常與我哥哥住到李欽後的家裡,那裡專門有廚師,有吃有喝,又有戲看。一句話,我姐姐的婚姻是別人做媒介紹的。」

當年比張愛玲還要有名的女作家,年少時因為貧窮許配給了當富二代

蘇青就讀的四中前期為寧波中學堂

蘇青的母親雖是答應了這樁親事,但她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等到蘇青大學畢業的時候才能結婚,畢竟她答應這樁親事就是為了蘇青能夠順利的完成學業,不為學費所難倒。

蘇青以自己的終身大事為代價,終於如願以償的進入了高中。這一年是1930年,她16歲。

節選自張溥傑新書《民國情事:此情可待成追憶》(新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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