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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D情史》:愛情最美好的樣子,我已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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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正文圖均來自於花瓣

《致D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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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是個很少寫類似書評影評這類東西的人,與其說不寫倒不如說的確是不會寫。寫作者的文字,在被讀者閱讀的時候,於我而言最大的收穫也許是共鳴。這種共鳴的深淺,直接關係到我對於書的內容熟悉程度。不得不說共鳴在某種程度上對我而言是好的一面,但其實很局限。因為你沒接觸過的東西,本來書做為一個工具你可以獲取更多體驗與經歷,但是你沒經歷過想像力跟不上,就會很吃力。

不否認我在看其他類型書時,這種吃力感常常伴隨我。

所以今年想寫點不同的東西,比如影評書評這種類似於隨記的文字。我其實每天都有寫日記,對自我的坦誠僅限於我的日記本。但是忠於自我,也許是今年寫作最需要邁過的一個難題。

我儘力,試一試:)

《致D情史》--安德烈 高茲

高茲與他的妻子

《致D情史》的閱讀源自於2017年盛夏的時候,我和麥烈一起參加了長沙的一期線下讀書會,主題便是圍繞《致D情史》探討關於女性的愛情。當時報名需要每個人推薦一本你認為會象徵了某種愛情觀的書,極其巧合的是我推薦了《浮生六記》。在此次活動之前我都沒有讀過致D情史這本書,所以那次活動更多的是一個契機。

「很快你就八十二歲了。身高縮短了六厘米,體重只有四十五公斤。但是你一如既往的美麗、幽雅,令我心動。我們已經在一起度過了五十八個年頭,而我對你的愛愈發濃烈。我的胸口又有了這惱人的空茫,只有你灼熱的身體依偎在我懷裡時,它才能被填滿。在夜晚的時刻,我有時會看見一個男人的影子:在空曠的道路和荒漠中,他走在一輛靈車後面。我就是這個男人。靈車裡裝的是你。我不要參加你的火化葬禮,我不要收到裝有你骨灰的大口瓶。我聽到凱瑟琳·費麗爾在唱,『世界是空的,我不想長壽』,然後我醒了。我守著你的呼吸,我的手輕輕掠過你的身體。我們都不願意在對方去了以後,一個人繼續孤獨地生活。我們經常對彼此說,萬一有來生,我們仍然願意共同度過。————《致D情史》開篇

類似於杜拉斯《情人》一般的開頭,用一種時間的口吻敘述著熾熱亘古不變的愛。高茲與他的妻子相識於一次朋友聚會,在此之前因為戰爭帶來的影像對於高茲來說,他身邊不乏女人但是他絕對不能容忍女人超過2小時,可她是個例外。

從第一次見面,到正式約會三次之後,他們便在高茲那個破舊的只有一張沙發權當做床的小屋子裡彼此歡愉。

「歡愉不是得到或是給予。只有在相互給予,並且能夠喚起另一方贈與的願望時,歡愉才能存在。」

高茲在與她在一起之後才明白歡愉真正的意思是什麼。而可悲如我們,卻始終未能懂得歡愉二字書寫,並不能單向給予或索取。

之前在知乎上看到一個問題,「和自己的男/女朋友同居是種什麼體驗?」。其中有一篇高贊回答講述的大概是男女同居的歡愉在前期達到鼎盛,而在時間的消磨之下,閾值逐漸變低。很多情侶在還沒有進入到婚姻的前期,就提前消耗掉了這種共處所帶來的短暫歡愉。

這個問題我自然是沒有資格探討的,但是值得探討的在於男女之間的相處變成朝夕之間,那繼而要步入婚姻了,究竟這一段相處是加分項還是作為更大的待考慮項?

別人我不知道,至少對於高茲而言,是否需要進入婚姻,用一個契約來履行他們之間的某種法律關係,高茲是待懷疑的。

「什麼能夠證明,在十年或二十年後,我們歷經變化,而這種生活的契約仍然能夠滿足我們的慾望呢?」

「如果你和一個人結合在一起,打算度過一生,你們就將兩個人的生命放在一起,不要做有損你們結合的事情。建構你們的夫妻關係就是你們的共同計劃,你們永遠都需要根據環境的變化而不斷地加強、改變、重新調整方向。怎麼做,就會成為怎樣的人。」

從D的回答可以看出,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的成熟遠遠高於高茲。她更多的是作為一種陪伴高茲成長式的伴侶,一步一步的引導他告訴他,這前路漫漫多得是想不明白找不到答案的事情,可是這有什麼好怕的呢?我們的共同目標是一起面對並解決它們,而不是一開始便把彼此擺放到問題的對立面。

薩特的哲學,恐怕D深諳其道。

高茲與妻子D正式結婚之後,你看書的過程會不斷衍生出世界上真的只有這樣一個女人,遇見了一個罕見的,也有潛力變得智慧起來的男人,彼此成全的獨一無二的感覺。

D是一位好學聰慧判斷力極強富有魅力的女性,高茲更多的是一直在這個世界裡渴望尋求到屬於他的一席之地的寫作者。

他沉迷於自我的世界,D並沒有藉此怪罪或者責備,更多的是女人在成全這個未來有可期的男人。

她幫助他尋找工作,幫他處理繁瑣的信件,最後與他一起探討關於版面的選擇以及刊登,給他擴充人脈資源,遊走於各個社交場合。實在是一位賢內助,又高度契合的精神生活伴侶。

看他倆的婚後生活,高茲如此點評到關於「愛情」。

「愛情是兩個主體彼此沉迷,它在某種程度上是無法描述的,也沒有什麼可社會化的地方,它可以抵抗住社會強加給主題的角色和鏡像,可以抵抗住所有文化的歸屬。」

「我也沒有發現,我們對彼此的著迷與童年時的經驗是兩相映襯的:然而激情一經發現,這最初的發現就使得對方的聲音、氣味、膚色、動作和存在的方式成為一種理想的標準,能夠在內心深處激蕩起回聲。就是這樣:愛情就是與另一個人發生共鳴,身體和靈魂的共鳴,而且只能和他或者她發生的共鳴,我們已經在哲學之外。」

上一次如此讓我察覺到彼此結合共鳴的可貴,還是《浮生六記》裡邊的沈復與芸娘。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讀完《致D情史》最深的感觸來源於,哪怕文化的差異橫亘,但愛情的模樣卻不盡相同。

芸娘是古代女子集體化主義下,不可多得的「有趣」。D則是時代背景塑造之下,更難能可貴的尤物。兩者任一,得到的人都是何其幸運吶。

說到這不禁想聊一下關於「愛情」,畢竟我最開始的緣分去阿難書店參加活動的主題也是關於愛情。當時我們每個人都會抽一張小紙條,小紙條裡邊寫著《致D情史》裡邊的某個摘記。我的摘記是以下這段:

「或許生活中的愛情就只是我們豐富、乃至能夠更美好地享受個人存在的『在世經驗』。遺憾的是,我們大多數人也許一輩子也不可能擁有過這樣的『在世經驗』。因為我們不夠努力,因為我們在下決心的時候,沒有迎來那個願意用他/她智慧賭你智慧的人。」

看到的時候還是小小被擊中,我的確在每一次下決心的時候,都不夠努力。我敢用我的智慧賭對方的智慧,卻往往因為不確定對方是否願意賭我的智慧,而猶豫放棄。

也許,愛情本來的面貌不過就是一場巨大的假象,藉以少數人得到過的謊言,誆騙更多的人前仆後繼的去尋找它。

我當時便是如此解答這段文字的,讀書會的主持人說我還真是「悲觀的理想主義者」。不可否認,我的愛情觀便是如此。

你以為漫漫星河等來的是和你共同運行的軌道星球,卻發現人家早就在宇宙當中尋到了他的軌道星球,你是要做自殺式的隕落與他一共運行?還是選擇繼續前行的告訴自己錯過就錯過吧,也許就真的遇不到了?

恐怕,我也不知道。

高茲與D的結尾是他倆雙雙提前退休,D患了很嚴重的癌症,高茲在她喜歡的鄉間小屋周圍種了200多棵大樹,在D生命的最後一刻,高茲與她一起雙雙自殺於生活了二十餘年的屋內。他如是說道:

「我們都不願意在對方去了以後,一個人繼續孤獨地活下去。我們經常對彼此說,萬一有來生,我們仍然願意共同度過。」

就算愛情的「在世經驗」我也許一輩子遇不到了,那我也至少見過愛情最美好的模樣,也夠了。

新浪微博:@穀穀咕嚕咕嚕咕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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