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柴火餛飩前的simple

柴火餛飩前的simple

二十年來

熱河路一直是相同的容顏

恰如住在這裡的simple

簡單生活下的特立獨行

原先想的開場曲是愚青的《舊詞》,可歌詞中的氣質彷彿與simple不太相符。猛然想起他住在熱河南路附近,對歌詞中的「南京火車西站」、「理髮店」這些認識的更加深刻。想來這首歌也很般配,simple,一個熱河路青年,時而業餘,時而專註,唯一保持不變的怕是他天馬行空的想法吧。

與simple相識很早,起初,總是以朋友的朋友相稱,似乎並沒有那麼親切。與simple的交流只在小健組的局中,後來的後來,無意中打入了他們初中同學的團體,加了他的微信。這貨的生活是另外一番風貌,和我一樣,時常也有著反常人的活動。記得大四畢業,他還在南京,便約著去環湖跑步,也是第一次,在simple的帶領下,忍著各種岔氣跑完了全程,simple那會兒說:沒想到你能跑完,不如明天繼續吧。之後,便是上了癮般,一直到假期結束,我進了學校開始讀研,他則去了上海奮鬥。玄武湖的環湖跑是很折磨人的一件事,近10公里的路程,過了五公里後便開始生不如死,伴著盛夏夜的蟬鳴,兩人在新莊通往火車站的直道上互相鼓勵,互相扶持,撐過了火車站便是最後的衝刺。這些節奏早已深深印入我們的腦海,那是一個自在如風的夏季,每晚終點前的衝刺,和濕透全身的衣服,怕是每晚回到家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simple去上海的日子挺長的,我在實驗室熬夜的夜晚,下半夜總是會找他聊天,無一例外,這貨都在幹活。去上海的原因,simple後來說是因為想去大都市打拚一番,去學點新的東西。沒想到到了上海simple變得如此拚命,雖然偶爾也會回家,但那會兒他大部分朋友圈的狀態,都是夜裡的靈感以及清晨日出的一些成果demo。

那一年的跨年,是我和simple以及貝爺一起過的,我們三到了三牌樓大街的燒烤店,喝到兩眼發直,simple直接倒在了酸奶里,也顧不上擦臉。沒辦法,只能拖著熟睡中的小健前來料理。記得那個五岔路口,我和他倒在台階上,等著小健送貝爺回家。simple和我吹著西北風,躺在地上跟我陰陽怪氣的說話:「今晚可以的,我已經不知道一加一了,哈哈哈。」記得那晚錘了他不知道多少拳,他總是慢了半拍才想起,也沒有要還手的意思,始終還是個獃子。

第二年的春天,我和simple一起去了蘇州,也是在那會兒,知道這是個無辣不歡的瘋子。帶著相機把一路上的花花草草都收進了鏡頭,平江路上有意思的小店都被他逛了個遍。到了吃飯時,也不是什麼講究的人,就喜歡找些地道的露天小館子坐坐,可能一碗滿滿辣油的餛飩就能把他打發了吧。記得在古鎮同里,我倆在河邊吃的飯,四菜一湯,這貨叼著筷子還在觀察著水鳥,隨時舉起相機。

聽simple說起自己的家庭,爹媽一開始管的比較嚴格,20歲以前的simple是個乖孩子,很聽家裡人的話,也不跟人爭執什麼,萬事和氣的態度。這一點一直到現在都能感覺出來,性格中多了一份謙讓與安靜,基本沒有看過他與別人爭吵。20歲以後,乃至去了上海,simple的個性開始趨向於自由,打破了許許多多的常規,有人說出格,也有人說是追求。對於這些,simple沒有在意,只是做自己最想做的事。

simple喜歡拍照,在設計上頗有心得,也就是這些技能包,讓他從本科公共事業管理的專業里跳出來,與同學都不一樣,安心沉積了最後兩年,之後便開始自己設計師的道路。期間,經歷了底薪的苦日子,他說這是轉型的必經之路,不應有怨言,所以,之後他接到阿迪的單子,我覺得理所應當。

從上海回來後,simple開始了一個人的「創業」之路——自己去找客戶,自己幹活,自己給自己打工,每天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忙碌。臨近我畢業的前一年12月,我倆結伴去了黃山,兩人興沖沖的敢去塔川為了欣賞塔川的秋色,沒想到塔川早已進入冬季。之後在湯口鎮阿MAY的崑崙國際青旅里,我倆在酒吧台上和阿MAY聊著天,simple的眼神里滿是羨慕的樣子,我想阿MAY青旅的理念怕是擊中了simple的內心。早先來過黃山兩次,均沒有看到所謂日出的盛景,和simple趕上了人品的爆發點。那個早晨,在瑟瑟發抖的風中,撐到了7點多,老天是理解我們的,日出雲海一樣不差的奉獻給了我們。

simple去過台灣兩次,去過日本兩次,還去過菲律賓,去過泰國。問起他下一次最喜愛的地方,他說還是日本,還是鎌倉。眾所周知,鎌倉的出名是灌籃高手的片頭片段的靈感發源地,可聽simple說,那一條通向海面的下坡路,陽光下特別迷人,實在沒有辦法抗拒的景象。simple的車裡也放著各式各樣日本有趣的手辦,這一方面,他有著持之以恆的熱情。未來的旅行計劃,他把藏區的公路大片也放入了其中。有時覺得這樣一個喜歡去日本去台灣的人突然去起西藏是不是種種不適應,但想起來他愛折騰以及向來自由的性格,我知道,總有一天他會背著沉沉的三腳架,凌晨3、4點守著漫天的繁星,定格他心裡最為永恆的瞬間。

我讀研期間,simple總是隔海望著一個姑娘,常說著不可能的未來,卻也不知道心宿何處。在我從珠峰大本營撤下來的那天,他還遠在台灣,還跟我嘻嘻哈哈的說起台灣的夜市,以及沒有停下的胃。去年的夏天,忙於工作,沒有找他太多,八月的某一天,他似大夢初醒般告訴我結束了。我就沒有再問起,只是知道那個她再也不會被提起。對於simple來說,怕是一個夏天都在調整,調整自己的內心,調整新的方向。九月的某一天,simple的心不再七上八下,有了歸宿,可以沒事開著車去到她家樓下,也可以找個地道的小館子一起吃到撐。記得去年二人還一起去了重慶成都,身體不適,便沒有亂走,安安心心的在一旁陪伴。我曾笑話他川渝客棧游,畢竟一點風景都沒看到,他一點也不在乎,而是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耐心的呆在客棧噓寒問暖。現在的simple,挺好,挺安定的。

關於未來,simple依然是一副不妥協的樣子,和我一樣討厭繁文禮節。現階段還是晝夜顛倒的干著活,等財富自由了,他可能會帶上另一半再去一次鎌倉,或是實現一間小屋平穩的生活,對於這點,我對於他的猜想十分多變,因為他的可能性太多,一直處在十字路口選擇的他,答案往往都不是所預期,這點聯想就交給他自己吧。

現在的simple回到了南京,回到了熱河路,時不時會告訴我哪裡的柴火餛飩配上辣椒是絕配,會提醒我雞鳴寺櫻花的花期,也會告訴我明孝陵神道最美的季節。每個平凡日子,就像他手中的鏡頭一樣,敦實且溫暖,捎帶著一些新奇的想法,隨時出發去尋找。住在熱河路邊上的simple,過著最為老百姓的日子,帶著最淳樸的理想,趕赴下一個黎明。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全球大搜羅 的精彩文章:

孩子,請提升專註度

TAG:全球大搜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