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好的年紀是多大?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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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何旭結婚近兩年,他在那方面的需求一直很少。
自正月我懷孕以後,他說怕傷到孩子,更是不再碰我,直接搬進了書房睡。
我才26,夜夜獨守空房,多少次濕身都是在夢裡,說不空虛是假的。
我曾半夜偷偷打過熱線求助,專家說可能是他見多了女人,沒了激情。
何旭是婦產科醫生,這解釋也說得通。
但有一件事讓我覺得很可疑。
他進書房必定將門反鎖,家裡就我們兩個人,防誰?防我?
這件事一直擱在我的心裡,成了我的心病。
那一天,我終於按捺不住,趁他上班時偷偷進入了他的書房。
書房陳設簡單,乾淨整潔,一目了然,只有書桌的大抽屜上了鎖。
這個抽屜我有一把備用鑰匙,何旭並不知道,當然我當時收這把鑰匙並不是為了偷看他的隱私,而純粹是怕他丟了鑰匙,所以替他保管著。
然而抽屜里除了一些辦公用品,並沒有其他發現,我鬆了口氣,鎖好抽屜準備離開。
路過他的床,我的視線無意間從他枕頭掃過,卻定住了。
枕頭上竟然躺著兩根長頭髮,棕色的,微卷。
我沒染髮,而且我幾乎不進他的書房,這頭髮不可能是我的。
床邊的垃圾桶里,用過的衛生紙散發著男人獨有的味道。
難道何旭藏了女人在家裡?
這想法一冒出來,我自己先冒了一身的冷汗。
我飛快把整個書房看了一圈兒,根本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是我多想了?
而且我總覺得何旭沒有理由這樣做,他就算要做大可以去外面,不可能冒險把人藏家裡。
頭髮可能是同事的,或者哪個產婦遺留在他身上的?他可能只是在自-慰?
我拚命地找理由安慰自己,可他寧願自-慰也不願意碰我還是讓我感到很難過。
我知道,我不懂什麼情趣。
我從小家庭環境特殊,十歲那年,一場車禍奪去了我爸的性命,我媽成了植物人。我是在一個網名叫「海鷗」的好心人的資助下完成了學業。所以我比較早熟,思想也很保守,即便與他是夫妻,在那方面我也不是很放得開。
下午的時候,我照常去超市買菜,走過煙酒專櫃,鬼使神差的,我買了一瓶紅酒。
早早地做好了飯菜,我坐在餐桌前,給他打了個電話,他卻說有一個手術,要加班。
我一等就是三個小時,看著滿桌涼透的飯菜,我的心裡五味雜陳。
他似乎根本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眼睛掃過桌上的紅酒,我心頭湧起的委曲促使我打開了它。
十點一刻,門鎖響了。
他剛邁進來,躲在玄關處的我一下子撲了過去,何旭伸手接住我,皺起了眉頭。
「你喝酒了?」
我朝著他傻笑,「一點點。」
何旭扶住重心不穩的我指責,「你懷孕了,怎麼能喝酒?」
我將腦袋靠在他的肩頭,借著酒勁兒撒驕。
「我等你吃飯,你卻一直沒有回來,所以我就自己先吃了,想著今天是我們的結婚兩周年紀念日,所以就喝了一點小酒,紅酒而已,不會對寶寶有影響的。」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何旭扶著我進卧室,將我放倒在床上,我借著酒勁兒不給他逃的機會,帶著酒氣湊了上去。
「老公!」
第2章 竊聽器里傳出聲音
何旭身體僵硬,被動了一會兒就想離開。
「沈瑜,別這樣,當心肚子里的孩子。」
我勾著他不撒手,迷離地盯著他,半是撒嬌,半是委屈。
「你是醫生你知道,過了前三個月,可以的,只要小心一些就好,何旭,別推開我。」
可他還是強硬地推開了我,煩躁地扯了扯領帶。
「我去洗澡。」
其實我並沒有喝多少,我有身孕,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我不過是把紅酒當香水噴了而已。
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大概十分鐘後,水聲停了,何旭的腳步聲路過卧室的門口,並沒有停留。
緊接著,我聽見了書房的關門聲。
我縮進被窩裡,掙扎了一個小時,終於鼓起勇氣戴上耳機,抖著手打開了手機上連接竊聽器的軟體。
今天下午,我出去買菜的時候,順便買了一個竊聽器。
書房裝修的時候特意做了隔音處理,何旭應該不會想到,我會在他的床底下安竊聽器。
耳機里傳來何旭那熟悉的聲音,我的鼻子發酸,眼淚霎時湧進了眼眶。
他到底還是對我的身子不感興趣,明明想要卻無情地推開了我。
可是接下來的聲音讓我驚訝了。
「寶貝兒,大聲點兒,我就喜歡你的聲音,啊……」
何旭那一句一句話在我的耳朵里炸開了。
緊接著,果真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我的整顆心都揪痛得厲害,眼淚滾滾而落,枕頭打濕了一大片。我摘了耳機,渾身抽空似地躺在床上,徹夜未眠。
可我還是不認為書房裡會有女人,或許他在跟人視頻?
我後悔只裝了一個竊聽器,我應該裝一個微型攝像頭的。
我決定再去一次書房,去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第二天清早,何旭出門後,我沒急著起來,雖是很想找出些什麼線索,可是我也很怕真相讓我承受不起。
一直掙扎到十點多鐘,我終於又站在了書房門口。
誰知我的手才剛搭在門把手上,何旭卻突然回來了。
我慌張地收回手,假裝從書房門口走過,在沙發上坐下後,我佯裝鎮定地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開電視,緊張之下按了好幾次才打開。
何旭說他請好了假,要帶我出去旅行。
他是個工作狂,我們結婚那會兒連蜜月都省了,所以請假旅行絕對不是他的作風。可他說平日里因為工作忽略了我,所以想抽空多陪陪我。
因為昨晚的發現,讓我覺得他這話有些虛偽。於是我抬起頭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希望能透過這扇心靈的窗戶看出些什麼。
可他看起來很坦然,好像並沒有什麼對不起我。反倒顯得是我多疑了。
我假裝若無其事地收拾了簡單的行李,跟他下了樓。
我已經26了,不是十七八歲的衝動年紀,我決定在真相揭開之前,不打草驚蛇。
我已經有了符合這個年齡的沉穩,卻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以至於我終是走入了他的陷阱,任由他狠狠將我推入地獄。
第3章 致命的陷阱
我們去的地方不遠,就在離城區兩小時車程的一個旅遊小鎮桐義。
桐義的旅客住房非常有特色,是建在鄉間的獨棟木屋。何旭選了一棟,靠山,位置較偏,他說那裡清靜。我本就心裡裝著事,無心旅遊,見床和傢具乾淨整潔,就沒說什麼。
打開後備箱拿行李時,我看見裡面躺著一個手術工具箱。
大概是見我瞧了好一會兒,何旭解釋,「你懷了孕,我帶你出來是有風險的,有備無患。」
這話讓我一直不痛快的心柔軟了不少。
我自欺欺人地想,書房的事可能真是我多疑了?他就只是在跟網友視頻里找歡樂?
畢竟已經有了孩子,我並不想太折騰,我也折騰不起。
我以為在我知道了他的秘密仍然決定靜觀其變的時候,就已經佔了上風,可是我錯了。
當天我只穿了一條短袖的寬鬆孕婦裙,桐義的氣溫比城裡低兩度,出去逛了一圈兒,吃過晚飯回來後我鼻子有點塞。
何旭從藥箱里取了一個藥瓶,倒了兩粒葯遞給我。
「我看你有些感冒,吃點葯好好睡一覺吧。」
我伸手接過葯卻有些猶豫,「這葯對孩子沒影響吧?」
「這是適合孕婦吃的感冒藥,放心吧。」何旭說著走到飲水機前去倒水,杯子滿了都沒發現,還燙到了手。
吃過葯後困意來得很快,我實在扛不住就先睡了。
直到強烈的腹痛感拉扯著我,我睜眼時四周一片漆黑。
「老公……」我第一時間喊他,可伸手一摸身邊卻是空的。
懷孕肚子痛問題可大可小,我想忍著痛下床去找他,卻發現我的雙腳被綁住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瞬間淹沒了我。
緊接著,我聽見了緩慢的腳步聲。
借著透進窗紗來的隱隱月光,我看見何旭朝我走來,他戴了白手套的手舉著一隻注射器。
我的心一緊,「老公,你做什麼?」
何旭走到床前,微微彎下身子來,如是安撫我情緒一般輕撫我的臉蛋兒,說出來的話卻極度殘忍。
「沈瑜,我們得離婚,這孩子不能留,你別怪我!」
「老公,你在胡說什麼?孩子可是你的親骨肉啊。」
我恐慌之下叫喊得很大聲,可何旭並不理會我......
「你應該信任我的醫術,你放心,我會處理得很乾凈。」
我害怕得大哭了出來,使勁兒地掙扎,整個床都嘎吱作響,可我的腳被固定得很死,我掙脫不了。
肚子里的孩子好似也感到了危險的靠近,這一刻動得很不安。
「何旭,你還是不是人?他是你的孩子啊!」我的聲音在抖,渾身都在抖。
何旭不抬頭看我一眼,像是已經投入到手術狀態,表情嚴肅而認真。
「救命啊!何旭,你這樣是違法的!救命啊!」我用幾乎要扯破嗓子的力氣大叫。
何旭終於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眼神依舊冷漠。
「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答理你,不如省省力氣!」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竟然如此無情,虧我以前還一直以為他是一個好男人,我是有多眼瞎啊。
絕望之下我想起壓在枕頭下面的手機,忙伸手去摸,並很快撥了快捷撥號。
電話響了兩聲很快接起,電話那頭傳來黎落好似沒睡醒的聲音。
「小魚?」
「落落,啊……」我大叫出聲。
第4章 這一夜我很絕望
注射器已經扎進我的小腹,我痛得大叫的同時,電話也被何旭掛斷奪走了。
我知道,這一針下去,就什麼都沒了。
我不再叫喊,不再掙扎,如一隻死魚一樣癱著,流著淚任由何旭折騰我。
被扔在一邊的手機響了又停,停了又響,十分執著,我想黎落一定聽見了我的尖叫。
直到孩子終於脫離了我的身子,我的整顆心都空了。我摸著癟下去的腹部,嘴唇抽動了兩下,終於歇斯底里地大哭了起來。
「何旭,你不是人!」
何旭終於鬆開了我。
他提著那小小的袋子,在我殺氣騰騰的目光注視下裝進一個黑色塑料袋裡,出門前平靜地看向我,並無半絲愧疚和自責。
「我知道你恨我,你放心,我會將孩子好好安葬。」
我瞪著他殘忍而決絕的背影,牙關咬得死緊,恨不得撲上去。
視線落在他拎的那隻塑料袋上,我整個人又崩潰了。
孩子在我的身體里呆了整整五個月,我曾無數次想像他的長相,我甚至已經設想好了我該以什麼樣的方式來愛他。
可是,他就這樣沒了!還是他的父親親手扼殺了他。
我掙扎著從床上起來,裙子上腿上都是血,疼得厲害,可我顧不上這些,趁著何旭還沒有回來,我拿了手機就跑了出去。
出門之後我找不到方向,盲目地沿著門前一條田埂小路跑。路太窄,沒跑幾步我就滑進了田裡,滾了一身的泥。
從田裡爬起來,鞋子也掉了,我光著腳繼續跑,血液與腿上的泥污混合在了一起。
好不容易走到了大路上,路過白天吃飯的農家樂,我才總算找到了方向。
我的慘相引得農家樂里玩樂的人頻頻探頭,他們指指點點,小聲議論,卻沒人出來給我一句言語上的溫暖。
也是,曾經以為最親密的人都可以冷漠殘忍地待我,又如何還能奢求陌生人的一絲關心?
我絕望而卑微地逃離了他們的視線,出了景區,到了國道上。
我沿著盤山公路一直走,怕何旭追來,不敢停步,走得雙腿都失去了知覺。
蜿蜒而上的柏油馬路,一路都是我帶血的腳印,無聲地述說著我悲慘的經歷。
夏天的風是熱的,可我卻冷得要命,從裡到外冷得透透的。
我終於停在半山腰上,麻木地望著山底無邊無際的黑暗,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真的,我從來都沒有這樣絕望過!真想跳下去一了百了。
可我想到了我媽,我爸車禍去世時我媽成了植物人,如果再失去我,她該怎麼辦?
還有那個叫「海鷗」的好心人,在我求學的那些年,他一直資助我,還時常在QQ上鼓勵我,開導我。他是我成長路上為數不多的溫暖。
如果我就這麼死了,豈不是辜負了他這麼多年來的付出?我還沒有機會跟他見上一面,當面跟他說聲謝謝,我甚至不知道他真名叫什麼。
最終我沒有跳下去。
直到很多年以後,我都很感謝這一刻我選擇了理智和勇敢。
雖然這一夜我好似被割肉拆骨,已經死去。
可也是在這一夜,我遇到了一個男人。
他用了很長的時間把我七零八落的骨頭一根根撿起來,重新拼湊出了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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