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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父母相處,要有邊界感

在我上小學時,媽媽說要和爸爸離婚。

她要弟弟,讓我跟著爸爸。

每想到這件事,我都心如刀絞,感到自己不被愛,是自己不好媽媽才不選擇我,媽媽重男輕女。

提到弟弟,她滿臉都是喜悅和驕傲;

而提到我,媽媽就是一張嚴肅冰冷的臉。

我媽就像指揮我的一把遙控器,我必須為她做些什麼才能看到她的笑臉,她打電話來也都是讓我幫弟弟做這做那。看到別人家的孩子和媽媽親熱的有說有笑,打電話聊天,我就特別地羨慕。

我和媽媽很少有身體接觸,也很少有思想上的溝通,互想不知道對方的想法和感受。

對於媽媽,我一貫是壓抑自己的感受,很恐懼表達自己的想法後惹她不高興,我認為只有聽話照做,討好她,她才會對我滿意,我才值得被愛。

成年的我想辭職換個工作,媽媽指揮的聲音再次出現——你單位管吃管住,辭了職你去哪找這樣的工作?!

聽了她的話我心裡和寒風中的天氣一樣悲涼,我想媽媽怕我辭職後不能掙錢,要靠她養活,所以她不能接受我失業。

那時候我的狀態特別疲憊,非常想休息一段時間,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我特別希望她能給我一些言語上的接納和支持。但在媽媽面前,按照自己的想法做是不被接納和許可的。

每每想到我今後要面對媽媽的冷嘲熱諷,評判指責,甚至我的生活都難以保障, 我將給家裡帶來非常大的負擔和壓力,我就會感到非常地害怕,深深的無力。

帶著恐懼、悲傷、憤怒、無助等諸多複雜的情緒,我參加了放下過去梳理的課程。在梳理中,我想像著將媽媽帶到眼前,把積壓多年的疑問和委屈都喊了出來:

為什麼離婚不要我?

是不是重男輕女?

我是不是不夠好?

我是不是沒有價值?

我是不值得被愛的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什麼要帶我來到這個世上?

嗚——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心中壓抑已久的悲傷奔瀉而出。

哭完了,慢慢平靜下來的我開始向媽媽傾訴心聲:

我的敏感,我的不安全感,我對她的擔心和想念,我害怕家人生病,我害怕面對生離死別,我更害怕失去媽媽。

我還告訴媽媽心中隱藏著一件發生在小學時的往事:

同學小菲的媽媽在大年三十晚上去世,老師對她的特殊對待,同學們看她的眼神充滿同情。而當時的我,感到不論媽媽是生是死,我都註定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要遭受和同學一樣的境遇,接收別人同情異樣的眼光。

在教練一次次溫柔關懷又堅定的引導下,最終我克服恐懼靠近媽媽,聽到了媽媽的心聲。

媽媽說:

她不善於表達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靠近我。她說自己說話不過大腦,有口無心,其實對我這個女兒她是挺滿意的。她承認給我帶來的傷害, 她對我有很多的愧疚。

同時我也聽到了媽媽從小到大的經歷。

在重男輕女的家庭中長大的她也沒有得到過多的愛,也不會表達愛。她非常需要陪伴,也找不到自己的價值,讓她最有成就的就是她的兩個孩子。

我和弟弟是她盡心儘力親手帶大,對我衣食住行的照顧和陪伴已經是她能給到的全部。最後,媽媽告訴我不論我什麼樣子,她都是愛我的,希望我健康幸福。

通過對話,我放下了自己的悲傷和哀怨,看到了媽媽的不容易和局限,釋懷了心中的疑問,和她的愛有了流動。

回想起小時候她為我做好吃的,買新衣服,把我打扮成漂亮的小公主,我非常地平靜和放鬆,非常感恩媽媽為我所做的一切。

現在我是30歲的大人,我有能力照顧好自己,可以養活自己。

媽媽沒有能力給到的心理滋養,我隨時都可以給到自己,我的智慧、力量和愛一直住在我的心裡。

以後每當我的情緒出現時,我都可以給到內心的那個小孩以支持、鼓勵和愛,我可以放心大膽地做自己。

當我把所有的關注點回到自己,時刻把關懷第一時間給到自己,滿足自己的需求的時候,我自然而然地就找到了和媽媽相處的方法。

我意識到和父母相處需要有邊界。

我的存在不是為了滿足媽媽的需求,我這樣做是剝奪了媽媽成長的權利,她有自己的人生功課,我不用作為拯救者來背負這些。

我看到哪些是我可以改變的,哪些是超出我能力範圍之外的,不管媽媽的成長環境和經歷的過往是什麼,我都可以創建自己的幸福生活。

當我開始為自己的人生負責,對未來就更有信心。

當我可以把自己打造成愛,打造成家,成長好自己的時候,我以後的親密關係、親子關係就不會重複現在的痛苦。

最後引用教練送給我的一首小詩結束

我是浩瀚宇宙中最亮的星,

陪你從深夜湛然到黎明,

不會因晨光騰騰而沉睡不醒,

而是伴隨日月隨你到永恆。

故事:可人 海藍幸福家靜修生

編輯:永峰 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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