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永不斷線的風箏,永不磨滅的信仰
好劇如葯,總能慰藉某種心靈需求,給人帶來精神治癒的能量。
《風箏》火了,開播以來收視口碑雙爆棚,豆瓣評分穩定在8分以上,對於國產劇來說已經算相當不錯的成績了,目前,在收官之際劇情愈進高潮,佔據了各大熱搜榜單。
《風箏》這部劇從頭到尾都在詮釋著一個詞:「信仰」,不煽情不說教,只是用主人公鄭耀先隱姓埋名做情報員的一生和很多個真摯感人的革命故事,讓人看到堅守信仰是件多麼難又多麼有價值的事情。
這信仰,造就了屏幕上的英雄,升騰起一個民族的精神峰值。
《風箏》里,身為我黨潛伏在敵人心臟18年的高級諜報人員鄭耀先(代號「風箏」),卻不得不披著心狠手辣的軍統六哥的狼皮,人稱「鬼子六」——因為只有「比軍統更軍統」,才能在敵人的心臟立足。在不斷有同志死在鬼子六手上的「事實」面前,不知其身份的我黨地下力量反覆通緝追殺鬼子六。這樣讓觀眾頗為驚奇的反常故事情節,將鄭耀先置於三方力量間,並進一步落實在「風箏」和「影子」對壘中。忠誠和信仰的考驗,已經不主要來自敵人,而是自己人,或者說來自歷史命運的考驗。鄭耀先最大的恐懼,不在於生死,而在於死後被永遠扣上屠殺同志的「鬼子六」的帽子。
鄭耀先在接受潛伏任務的那一刻,實際上已經背負上了永世不被組織認可的可能。這就是說,無論做出了多大貢獻與犧牲,自己都有可能化為塵埃永埋黃土,且被同志永遠誤解。這種獻祭充滿了難以救贖的悲壯。他的單線聯繫人陸漢卿被中統抓捕入獄,接受嚴刑拷問之時,陸漢卿低聲朗誦毛澤東的《為人民服務》:
「要奮鬥就會有犧牲,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但是我們想到人民的利益,想到大多數人民的痛苦,我們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
為革命事業而死,這是陸漢卿,也是鄭耀先精神力量的源泉。當陸漢卿被捆綁在木樁上,頭頂背後旋轉風扇所投射的亮光,恰如一道光環。神聖的信仰,充分激發起「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悲壯。在軍統的監獄中,共產黨的情報人員以這神聖和悲壯,闡釋了為何常理中沒有人能承受的酷刑,在他們身上卻失效了的原因。
當大姐的出現讓失去了聯繫人的鄭耀先終於可以讓組織知道自己是誰時,他哭了,哭得像個孩子一樣。潛伏的生涯,讓他承受了心理上巨大的痛苦與難被理解的折磨。然而哭過之後,他主動選擇繼續頂著不明不白的身份為黨和人民服務,去挖出潛伏在我黨內部的國民黨間諜「影子」。
鄭耀先的大部分人生無時不處在生死的危境中,且要面對錯綜交叉的真假情感。他的三段感情,程真兒、林桃和韓冰,也都混雜著難以絕然分割的交叉。程真兒兩情相悅,但卻難以公開;林桃愛得徹底,可卻絕非同志;韓冰同病相憐,然而卻是他一生之敵。這種複雜性,也體現在江萬朝、延娥、宮庶、孝安,與鬼子六有殺父之仇卻又照顧仇人之女的高君寶,尤其是與「風箏」一樣堅定但奉獻卻不知何為的「影子」等人身上。《風箏》充分展現且張揚了作為情報人員這一特殊職業和群體的複雜交錯和難以言說的人性世界。「我是誰」的問題不僅是鄭耀先的終生難題,也是所有情報人員共同的難題。
困境中的他一直堅守那份使命,在他心中,他所從事的工作本身意味著犧牲、隱忍和默默奮鬥。
《風箏》「對症」的就是當代青年的信仰缺失症候群。
當代青年的信仰缺失癥狀的其中一種表現是:什麼都有,但似乎總是覺得不夠快樂。
青春、時間、物質、地位、更多的選擇、更便捷的生活……擁有的不少,卻總是有那麼一些時刻一臉愁容,鬱鬱寡歡。
這代人多少有些信仰的虛無,更關心現實關心此時此刻的存在,不知道為何而拼搏,即便碌碌無為,也懶得尋找進取的意義,朝著現實的目標而拼搏。
鄭耀先一生坎坷,被敵人長期追殺、妻離子散、遭受了各種各樣的磨難,他都沒有放棄。
在那個年代,有多少人和鄭耀先一樣為了自己的信仰,從曾墨怡江心陸漢卿到堅冰馬小五陳國華,他們付出青春、家庭乃至生命,心有大愛,無怨無悔。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也會全力以赴。
在鄭耀先的言傳身教下,徒弟馬小五也逐漸成長為一個有理想、有信仰、為共產主義而獻身的偵察員,身上越來越有師傅的影子,他的轉變令無數觀眾為之肅然起敬,也備受鼓舞。
鄭耀先與馬小五有過一番夜談,他說他已經是個優秀的偵察員了,但卻還缺少一樣東西,那就是對理想的執著,沒有了這份信仰,情報員則沒有了靈魂。
也許你事事順遂、什麼都有,也許你樣樣優秀、接近滿分,但倘若內心沒有如火炬般時時燃燒跳躍的信仰,總會覺得欠缺點什麼。
《風箏》在告訴我們,在複雜的人性和情感糾合之上,那不可混雜和抹殺的,依然是無比深沉的信仰!正如該劇主題曲所吟唱的那樣,「紅色的夢,白色的夜……兩個世界不能跨越」。這信仰,造就了屏幕上的英雄,升騰起一個民族的精神峰值。也許,今天的我們難以想像和體會這種信仰的力量,但《風箏》對信仰的推崇卻仍然鏈接了世俗對英雄的嚮往,帶給這個群體中大多平凡的個人以超越性的懷想。
「信仰缺失症」的另一種表現是對理想很難堅持,輕言放棄,從未想過會為一個目標、一項事業而竭盡全力、堅持奮鬥。
在該劇的結尾,歷經磨難生死垂危的鄭耀先來到北京。生命的最後關頭,鄭耀先想要看一次升旗。當國歌響起,紅旗飄揚的時候,躺在救護車病床上的鄭耀先孱弱但莊嚴地舉起右手向國旗敬禮。這國旗,是他為之奮鬥一生的象徵,但他卻從未奢望國旗為他升起抑或降下。此時,他的眼淚默默奔流。這眼淚,飽含了多少複雜的情感,但絕非僅為自己而流。它證明了鄭耀先心中犧牲和價值的崇高等式:「一個人能有資格為國家犧牲,就是對自身價值的最好證明」。這等式詮釋了一個共產黨情報人員信仰的純度和奉獻的熱忱,讓人目眩心動。
舍小家顧大家,為了大局毅然離開溫暖家庭舒適地帶,這些任何時候都從未想過背棄信仰的無名志士令人肅然起敬。
當下年輕人面對「信仰」還有一種迷茫的心態:當所追求的不斷受挫,暫時看不到希望時,是否還有勇氣堅持下去?
鄭耀先從選擇做情報員的那一天開始,便決定為之奉獻終身,嚴守保密條例,不管處於何種境地,只要黨讓他繼續隱藏下去,他就能咬緊牙關地潛伏,用自己的能力執行任務。
在隱蔽戰線奮戰了三十多年,多次被敵人逼入絕境,他始終義無反顧。有好幾次驚心動魄的困境讓人覺得他隨時都可能犧牲,但他總能絕地反擊,堅持到底。
在向組織袒露身份的那一刻,他在審訊室里回憶起舊日戰友在自己面前犧牲時,無奈的說出「我真的儘力了」,那一幕讓人揪心。
無法被公開地承認,也許一直到生命盡頭也要帶著秘密離開。如劇中的老首長錢重文所說,這正是隱蔽戰線的殘酷性所決定的。
「世間有人謗我、辱我、輕我、欺我、賤我,當如何處治乎?」鄭耀先用一生回答了:隱忍、堅守、相信、執著,英雄無名,死也要死得其所。
很多人看了這部劇後表示:「心中有了一隻風箏」,那隻風箏是鄭耀先及其戰友未曾留下翅膀痕迹的奮鬥歷程,也是一種百折不撓、永不磨滅的信仰。
當你感念如今的和平盛世,可否想過有多少人曾負重前行?
或許現代人普遍缺失的正是革命先輩們當年誓死堅守的,他們讓我們看到了一種「命可輕拋但義不能絕」的積極正面的力量,向「風箏」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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