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文藝青年」逃離到即將而立的「大叔」
每個人都遇到過讓自己糾結至死的選擇題
每個人也都在多年以後的某個夜晚不能寐的時刻追憶過去
要是當時選擇的是另一條路
結局會如何呢
會比現在好嗎
不會嗎
人總是對自己沒有走過的路念念不忘,把自己沒有選擇的那個人、那件事放在心上。
假如人生能像賣場櫃檯的導購小姐說的那樣就好了,「喜歡可以試一下呦!不合適可以不買。」可是生活偏偏不給你「delete」鍵,選擇了就得帶走,不退,不換。
這就是阿靖目前小半輩子的人生。選擇了文學,退不了也換不了。「百無一用是書生」,這是這個時代對「書生」的最大化諷刺和嘲笑。
都說文學養夢,文學神聖,文學不死!在一定意義上這是肯定的,諸如賈平凹、莫言、閻連科、王安憶、余華、劉震雲等在當代文壇取得顯著成績的那些個文學大家,又像夏志清、李歐梵、王德威、陳思和、陳曉明、丁帆、韓魯華、李繼凱、段建軍、周燕芬、王春林、謝有順、李遇春這些個文學批評實績顯著的大批評家。而對於像阿靖這種一無著述、二無聲名的文學愛好者來說,從文學到文學,只能進入生命自我期許的一種不切實際的「烏托邦」境地。這一「烏托邦」想像是美的,但大多數都是落魄的、寒酸的,但是阿靖卻怡然自樂:
因為每個人享受的此時此刻,都是世間獨一份。那些你埋怨的成長,都已經變成了身體里的結締組織,融進了血液里,就是這些選擇讓我們變得特別的。
要到達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終點在哪兒,以及生命的結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一條旅程,每一種活法,都是上帝送給你的絕版限量珍藏版禮物。所以,好好愛你、用心生活,這即是你對生命最大的尊重。
世界上本沒有所謂「對」的路,而你選擇的、追尋的那條路便是「對」的路。
一過了27歲,好像身邊的人比你自己還焦慮,這真是個奇怪的年紀。時間似乎一下子就「奔三」了,還是繼續認真地讀書吧!
對我生命焦慮的人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和情緒安撫你們關愛我的那顆心。剛畢業的時候,會認為「奔三」那是一個遙遠的年紀吧!那是柴米油鹽的敷衍和人情世故的俗氣。但現在才知道三十歲並不是一個尷尬的年紀,成長會讓人失去膠原蛋白,也會讓人收穫萬般精彩。
我繼續愛好文學,我堅持每天讀書,我偶爾去看場電影,我每天入睡前聽一聽自己喜歡的音樂,我有時候也會在網上追一些韓劇、看一些「爆米花」式的綜藝節目······
但讀書依然是後半生樂此不疲地一項可以用生命去踐行、奮鬥的偉大事業:
現代以來的中國文學,急劇地轉向了民族國家的敘事,這與中國現代歷史遭遇的命運相關。面對民族危難與戰爭,文學當然不可能逃避現實,也要被組織動員起來,作為救國救民的工具。這樣的文學當然要建構集體認同的情感基礎和現實表象。無論如何,我們不能說我們的文學在現代的歷史中沒有發展起以個人主體為本位的敘事,是什麼令人遺憾或羞愧的事,歷史無法假設,作為個人也應該有民族良知。當然,建國以後,中國的社會主義革命在文學方面進行如此酷烈的鬥爭和運動,無疑是政治運動過度的後果。但也是在這種集權化和思想同一性鬥爭的形勢下,中國社會主義現實主義的文學規範才得以建立,社會主義文學在建構歷史敘事方面,迅速達成了高度的共同性,也使歷史敘事及其客觀真實性獲得優先權。文學作品當然不可能回到個人的內心世界,而是向著外部現實去完成歷史建構,或者是在政治意識的引導下,完成對現實的虛構。如此的歷史或現實敘事在文學上的意義和價值是一個龐雜的課題,這裡僅是表述,現代以來中國文學形成的歷史化敘事,是以外向的形式展開的;作家個人的本位態度,主要是表達集體認同,藝術特徵則是外向的歷史想像和投入參與式(亦即認同式)的心理傾向。
上述旁引的一段論述,是我喜歡的文學批評家陳曉明教授的觀點。簡單的理解尚有難度,更何況有學理性、有深度性的文學批判寫作呢?
三十歲,其實沒那麼可怕,這是個變得堅強而不堅持,柔軟而不柔軟的年紀。
三十歲,既有二十歲不具備的經驗,又有四十歲羨慕的衝勁。
三十歲,已經習慣獨自面對這個世界,可以一個人未雨綢繆。
到了不能向任何人伸手要錢的年紀,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千萬別欠人情。和自己的優點相濡以沫也能和自己的缺點不再死磕。
這個世界總有些無法改變的事情,能接受遺憾,也能心甘情願過上平和卻不乏小幸福和小幸運的生活。因為不知道還有沒有下輩子,所以這輩子要瀟洒肆意的活。
要最愛自己,畢竟你才是陪自己最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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