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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擺pose拍照?儀妝蒼洱的還有這些神奇的「妖怪」

「假期馬上結束了,古城裡的遊客越來越少了。閃閃發光的秋天,光影鮮明地在牆上,連陰影都被染上金色。白雲遠遠地卡在牆頭。瓜果鮮甜,餌塊軟糯,竟然有了些許感動。」

旅居大理,江湖人稱「毛毛蟲」的自由插畫師不時地會寫一些關於大理的抒情句子,而比起簡單的文字記錄,她更擅長用圖像構建一個關於大理的平行世界。

毛毛蟲作品中的主角,都是一些因為外力而生長成不同模樣的生物,奇怪卻露有可愛的憨態。這些「溫暖的小怪物」出現在大理古城、普陀、雙廊、喜洲、巍山這些熟悉的場景中,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在大理過著愜意的生活。

圓一個夢,就去「仗劍走天涯」

「小時候我對自由的理解就是,要快點長大,不受父母的意志去生活,想幹嘛就幹嘛。經常在放學路上拿著木棍,一路斬殺野草,幻想自己就是仗劍走天涯的女俠。」

毛毛蟲大學畢業後,在老家的一家工作室工作5天就辭職了,隨後就來到大理開始了自己的「女俠夢」。

說起福建人毛毛蟲與大理的淵源,是大三那年學校組織全班同學到雲南寫生,大理、麗江、香格里拉繞了一大圈。之後,毛毛蟲就被大理圈了粉。一畢業就跑到大理,一待就是四五年。

毛毛蟲曾嘗試過在白天畫畫寫生,晚上在酒吧工作,也體驗過在人民路自由自在地畫肖像。當一張張全身水彩的卡通肖像在小攤子誕生,這些被冠以「美好的神經病」的作品,成為人民路上的一個品牌。

在毛毛蟲看來,旅居大理,是一個不斷尋找自我的過程。在街上擺攤,剃光頭,帶牙套,一路走來,打了一路招呼,都是認識的朋友。

「感覺自己就像小時侯幻想的那種走江湖的女俠,做著小買賣,結交一大幫江湖兒女。每天只關心吃什麼,去哪玩,以及去認識新的朋友。」

怪物和夢中的浮島

上大學的時候毛毛蟲就整日幻想,幻想出宇宙中有一個漂浮著無數浮島的氣態星球。浮島上生活著無數長成各自模樣的小怪物,用線條和色彩構建出腦海中的想像成為實體,《怪物》系列油然而生。

「我認為每一隻怪物對生長成什麼樣都有自己的困惑。它們還具備不斷鼓勵自己去世界盡頭尋找夢中浮島的勇氣。」

於是,毛毛蟲畫了一整本的繪本,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要勇敢,要勇敢,要勇敢,一定要勇敢去追求屬於自己的浮島。這就等同於在心裡立下一個坐標,雖然它虛無縹緲,但是只要出發,也許就可以找到。

作為一個深度的拖延患者,毛毛蟲初到大理的時候並沒有立即創作。她到處玩、看遍美好的景緻,直到古城不能擺攤了,加之靈感源源不斷地湧現,創作的慾望才得以爆發。於是,毛毛蟲拿起畫筆,把小怪物們帶入自己和大理的故事中,總算是搭建完成了「夢中的浮島」。

毛毛蟲畫了很多很多的怪物,它們每一隻都不同,也各自代表著不一樣的情感。毛毛蟲認為「大概是因為風,因為雨,因為雨露與陽光,因為愛,因為恨,因為孤獨與自由,它們各自長成了各自的模樣。」

而在造型方面,毛毛蟲就只管天馬行空地去想像,把古今中外各種能用的元素進行雜糅再造。比如唐朝清朝服飾,比如推著二八自行車賣糖葫蘆的記憶,比如扛著蒸籠的熱乎乎的外賣,怪物們很輕易就擁有了自己的情感。

而在毛毛蟲所畫的怪物中,她自己最喜歡的就是戴著斗笠,披著白紗的「女俠」。它們遊走江湖,遊走於柴米油鹽、一日三餐之間,但是它們智慧多金且從容自在,它們足夠強大。

大理不意味著逃避,而是換一種方式去生活

在大理生活了三四年,又從古城搬到銀橋居住,在微博、微信等新媒體埠接些零碎的設計單子,與書店合作製作名信片,毛毛蟲樂在其中。

每當作品完成,毛毛蟲樂於將怪物們分享在朋友圈,讓大家一起見證它們的喜怒哀樂。隨著喜歡大理怪物的人越來越多,這些個性的小東西開始在微信朋友圈刷屏。之後,各種尋求合作的請求找上門來,有出版社的,也有電視台的。也是機會,她大三時創作的繪本《浮島·世界盡頭》得以出版。

毛毛蟲感嘆道, 「經常有人說,羨慕我在大理的生活,其實我也羨慕自己畫筆下怪物的世界。成人的世界裡並沒有簡單二字,對我而言來大理不是意味著逃避,而是換一種方式去生活。」

毛毛蟲作品展示

城樓,繁華不過我眼中的你,心中的愛。

城樓下應該有一家深夜茶館,茶可以一杯接一杯地喝不完,話應該一句接一句地聊不完。夜裡打更的怪物被熱情叫去喝茶,說起初上崗,天黑怕怕,多備了幾個手電筒。

復興路,南來北往的行人,腳步永不停歇。夜晚的古城復興路,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是熙熙攘攘,做買賣的,運貨的,散步的,趕路的,這裡就是怪物們的江湖。

復興路上有麥記漢堡也有楊記乳扇,有外賣毛毛,還有載客的皮皮蝦。滿大街都是跟你不一樣的怪物啊,除了飆車的那群小怪物。有跟自己一樣的夥伴真是幸福啊,就不用費心去尋找另一個像自己的怪物。

人民路,旅居的理想國,流浪者的烏托邦。

我希望每天都陽光燦爛好么,陽光落在我的帽子店,陽光落在從巷子里走出來的怪物身上。因為這樣我的心情就會很好很好,我就會是一隻快樂的怪物。

普陀,「海印」島嶼,借徐徐清風,環霧氣騰騰。

雙廊,「雙曲雙島」,有種生活情調叫「雙廊」。

喜洲,你有你的復古情調,我有我的白族風情。

巍山,吃過美食街、長街宴,看過古城樓,這才是巍山。

巍山長街宴,愛吃素的怪物們都來了。從日出吃到日落,直到滿天繁星。

看過蒼山洱海,逛過古街古鎮,還要看看田野風光。

買一捧花等候愛人,或者是滿載蔬果禮物回家,每天都要我愛你啊。

傍晚喜洲古城的角樓,天還特別藍,有光撒在牆上。怪物大媽們從田地里滿載果蔬歸來,裹著被子的怪物出門散步,還有怪物帶著自己的小怪物旅居這裡。

一家為夜裡每個細胞都異常活躍清醒的怪物們而開的深夜食堂。老上海綿綿婉轉女音,忙碌的店小二,飢腸轆轆的夜行者,或是一杯冬瓜茶一本書也能坐至凌晨的食客。每一份滷肉飯後都是早安的時刻。

躲在巷子深處的一家小餐吧,非久居者難覓見。是怪物們各種生日,接風,告別,節假日,閑來無事的據點。店內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不許加菜,這很大理。

生活在大理,每天都是小驚喜和小幸福。抬頭看看藍天白雲,和家人在院子喝喝茶晒晒太陽,和朋友去吃美食和點酒,都是很舒服的生活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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