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管住了情緒」
虛擬
小夢大半
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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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璐彥
圖片 | 璐彥
1.
人生就像煲仔飯，
吃到底才發現沒有鍋巴。
吃了一份不太好吃的飯。
味精太重，鹹味太重。
和我越來越沉的體重一樣匹配。
2.
外婆說她年輕時，
從重慶背著茶葉，到貴州換糧食。
翻山越嶺，路上只有鳥鳴。
一個人也遇不到。
走在懸崖峭壁上，不敢回頭。
陳述中，
她沒和我說一個「苦」字。
3.
身患疾病老人在路邊，
夜夜吹奏，竹笛；
一對父母跪在路邊，
孩子虛弱地坐在中間，
他們似沒有櫥櫃的展示品；
潮濕角落，
算命師傅和前來算命的人，
看看臉，看看手；
悶熱的一天即將結束，
服裝店年輕店員仍在努力吆喝，
賣一件是一件。
時間還早，
暫且不要給自己定位太早。
年輕真好，需現在行動。
4.
烏雲飄來飄去，
醞釀了幾個小時的雨始終沒下下來。
終於在夜深人靜之際，
輕輕落下來，
再忽的加急。
也許是積累太久，雨是暴雨。
雷電交加，聲聲震撼。
小妹從夢中一次次被嚇醒。
我安撫著她入睡。
待天亮，「嘲笑」她。
5.
老奶奶遠遠看見我向她走去，便向我微笑。她蹲坐在大門前，從塑料小籃子里，拿起來一個綠葉包裹的東西。當我站在她面前，她微笑著將一串茉莉花和黃角蘭串成的項鏈遞給我。
十分歡喜，像小時候外婆給我們一把糖似的快樂。
「這個太難串了，我都不敢拿出來賣，怕別人說我動作慢。出來到這會兒，才串完一串，還有一串才串完一半，這個你拿去可以戴在脖子上，香著呢。」老奶奶說「拿貨也不好拿，別人會說，你怎麼一個人都拿完了呢。」
閑聊兩句，叫我好好上班。
花串系在脖子上當做項鏈，和今天穿著、環境格格不入。為了老奶奶遞花串的心意，我猶豫著系在脖子上。
茉莉花太香了，被花香圍繞整天，被大家誇讚「香」了一天。
授人玫瑰，手留余香。
它讓我想起家鄉田野和外婆。
6.
每天路過的一棵樹，種子成熟了，落了一地黑色小籽。微風讓它們在風中緩緩舞蹈，輕柔到若你不停下腳步，張開雙眼，即使路過也會忽略。
一顆種子砸到我頭髮上，四處望去，不知到該把它放在哪裡，四周沒有裸露的泥土，只有乾淨平坦的水泥路。
它們本該自然飄落在大地上，是自然的希望，是生命的伏筆。
如今，在城市裡的命運是「不知所蹤」。
7.
少年時珍惜所有相識。
六十億分之一的機率相遇，驚嘆神奇。
在經歷分別、相忘、隔閡、尷尬……
各種情緒交織，循環。
更覺相談甚歡、情意如水之惜。
時間變得珍貴，費與所想之事；
情感變得有價，度與珍惜之人。
- END -
互動
說說看，今天你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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