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代的女人們（三）——以墨

文藝天地

大當代的女人們（三）

文/以墨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正如詩句中所描繪的一般：對於一個事物，從不同的角度看，總會有不同的結果和感受。後來我竟發現，原來人也不例外……

三、毛衫組業務員

談起毛衫組業務員張姐，我們得把目光回放到我來當代應聘的那天……

記得那天，我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小心翼翼的跨著步子，來到當代商城二樓。說來也是緣分吧，這時正巧，迎面走來一位身穿標準制服，燙著半大波浪卷的中年女人。看這打扮，不像普通員工。果然，等她走近，我的眼睛鬼斧神差的掃在她左胸前的銅黃色小牌牌上，只見上邊印有幾個黑色小字「業務員」，並且已記不清還畫著幾顆小紅星。「請問咱們商場還招人嗎？」我聲音不大，剛好被她聽到。她邊上下打量著我，泛著疑惑的神情，邊微笑著回復我：「招……招呢。」接著她回頭望了一眼，「跟我來吧」，便在前邊帶路。

總之，第一次的見面，她給我的感覺就是，為人和善，但卻善於思考。不像後來的褲子組業務員趙姐那樣，眼前的這個女人，有她自己的心思。是年紀略長，閱歷稍多的緣故嗎？

在後來接觸的過程中，我們的對話很簡單。總是以類似於「咱們9527的毛衣還有多少件？」「應該是3件！」「這個月的滯銷貨還多嗎？」「哦，賣了大概一半了。」總覺得她心裡裝著很多東西，卻從不輕言吐露。不過，我們的相處還算愉快。

然而，從我和業務經理鬧完彆扭起，她對我，總是多了一分說不出來的情緒。首先，她勸了我好多次，讓我去道歉，去說好話什麼的。此時的我，總感覺在她眼裡，我只是個小孩子，什麼世面都沒見過。就像她曾當著大家的面面無表情的告訴我：「出來工作，就是大人了。不能像在家裡那樣，那麼嬌氣。在這裡，沒人像家裡人那樣讓著你！」大概是吧，我還小，所以不像她們那般圓滑世故。為了金錢，為了生活，可以一忍再忍。也可以去說一些不想說的話，甚至干一些不想乾的事。

終於，那是我來到毛衫組將近一個月的下午，她臉上依舊是沒什麼表情的走近我：「咱們原來那個老員工要回來了，她在這個組幹了好幾年了，不想把工齡丟了，所以還想回這個組。」記得當時我臉綠了，立刻回敬她：「什麼？她回來，她得到她的工齡，那我得到了什麼？當初是她主動辭職的，憑什麼她回來我就得離開？這段時間，我業績也不比她差！」聽了我的這番話，她似乎震到了。面色開始變得為難，但還是嘟嘟囔囔的開口：「話是這麼說」，她說著，頓了一下，「但是你知道，你前段時間和人家經理鬧的不愉快。」她面色更不好了……

那天，一位正在試我衣服的顧客，悄悄的提醒著我：「別聽她的，明顯是她搞的鬼……」是嗎？她們所謂的大人的世界，大人的嘴臉，誰又搞得懂呢？

就這樣，在她們管理層的「群策群力」下，我同意換組了。

但令我吃驚又疑惑不解的是，換組沒幾天，業務員張姐居然去找我了。當我問她來意的時候，她是這麼回答的：「姐沒什麼事兒，就是特意過來看看你」，說著，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別以為姐啥都不知道，你賣的貨比她們老員工都多，等過一段時間，經理回去生孩子，咱再調回去……」

是嗎？為什麼我感覺自己好像碰見「雙面間諜」了呢？如果放到「國共對峙」時期，她這種人會很「吃香」吧？

未完待續……

作者簡介：以墨，原名劉曉琴。祖籍河北省張家口市蔚縣。就讀於寧夏大學新華學院，文法外語系漢語言文學專業大一學生。因家庭貧困休學。

小編很辛苦，看完點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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