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紅蕭蕭:紀念文學洛神蕭紅逝世76周年
本文是檢閱自媒體2018年第21篇原創文章
檢閱品牌創始人、總編輯、首席記者李文彪執筆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來回循環地走,那是自古也就這樣的了。風霜雨雪,受得住的就過去了,受不住的,就尋求著自然的結果,那自然的結果不大好,把一個人默默地一聲不響地就拉著離開了這人間的世界了。
落紅蕭蕭風流去,1942年(民國三十一年)1月22日,文學洛神蕭紅在香港病逝,一個人默默地一聲不響地就離開了這人間的世界。半生盡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離開的那一年,僅僅31歲,像花兒一樣的年齡。
花開了,就像睡醒了似的。鳥兒飛了,就像在天上逛似的。蟲子叫了,就像蟲子在說話似的。要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都是自由的。在蕭紅看來,人不能決定怎麼生,怎麼死。但人可以決定怎樣愛,怎樣活。有一段時光,沉澱在記憶深處,歷久彌新。有一座城,我來過,便再也不曾遠離。呼蘭河,那是我一生的希望與憧憬。
從《棄兒》《生死場》《馬伯樂》,再到《呼蘭河傳》,這個出生在呼蘭河畔的女兒從19歲離家出走,在10年多的時間裡「對著人類的愚昧」為苦難的人類寫作。她對底層的被階級和男性雙重壓迫的女性給予了深刻的同情,她的階級觀念不但是政治的、經濟的,而且是文化的,是強勢與弱勢的對立,她的作品充滿了直逼人心的驚心動魄的力量。有人說,蕭紅比魯迅走得更遠、體驗得更深、離信仰更近,她是繼魯迅之後的一位偉大的平民作家。在魯迅眼裡,這個曾經深愛著他的文藝青年是那時中國最有前途的女作家,他認為蕭紅很可能成為丁玲的後繼者,而且她接替丁玲的時間,要比丁玲接替冰心的時間早得多。
也許不是每個人都能拯救世界,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條件創造未來,但是為了苦難的世界擔當心不在焉痛苦,卻應該是一個作家的精神追求。我寫苦難,就是因為希望苦難的現實能夠改變。雖然我還沒找到改變的道路。從汪恩甲到蕭軍、魯迅、端木蕻良、駱賓基,蕭紅生命中這一個個男人的出現,帶來的卻是一場場重複的苦難和悲歡。蕭紅說,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是因為我是一個女人。我是個女性,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單薄的,而身邊的累贅又是笨重的。
人生本來就是苦多樂少,或許是因為情感的無助和生活的迷離,蕭紅把短暫的一生嫁給了文學。在中國現代小說史上,蕭紅打破了傳統小說單一的敘事模式,創造了一種介於小說、散文和詩之間的邊緣文體,並以其獨特的超常規語言、自傳式敘事方法、非情節化的結構及詩化風格形成了別具一格的——蕭紅體。這種文體實現了文學史的銜接、承續,在審美意識上溝通了現代文學與傳統文學,造就了現代文學中最具生命力的內容。茅盾說,《呼蘭河傳》不像是一部嚴格意義上的小說,它於這「不像」在外,還有些別的東西,一些比「像」一部小說更為「誘人」些的東西,它是一篇敘事詩,一副多彩的風土畫,一串凄婉的歌謠。
人生激越之處,在於永不停息地向前,背負悲涼,仍有勇氣迎接朝陽。蕭紅用文字把珍愛和懷念帶到了文壇,那些充滿情感的文字,是她的靈魂在歌唱。她用文字創造了一個世界,用高潔而充滿詩意的靈魂創造了偉大的人格。她不屬於凡塵俗數,她是天界花朵上不小心滾落到人間的一滴聖水。
晶瑩剔透,稍縱即逝,一如她最初的筆名悄吟。76年後的今天,當我們再度提及她的時候,這個被譽為「民國四大才女」之一的蕭紅彷彿還在,從未離開。在中國文學的天宇中,蕭紅是別樣的存在,儘管31年的生命有些短暫,但散發的光芒足以讓她璀璨。
文以載道、以文會友,檢閱自媒體希望與投身並致力於人類健康事業的仁人志士一道檢天下啊,閱春秋!
TAG:國豪檢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