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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信他人,最直接的後果是什麼?

原標題:輕信他人,最直接的後果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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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小說章節,篇幅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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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今日可真是狼狽的狠了呢。」一身盛裝的杜子茜得意的立在一旁,笑的開懷。


杜芷然雙唇緊閉,趴在地上艱難的往前面爬去。


親妹妹杜子茜將她關在這裡萬般凌虐,她已經幾天沒有進食,只是喝了水。


雖然飯菜散發著酸臭的味道,在她眼中卻宛若美味佳肴,她直直地盯著碗中的那塊肥肉,泛紅的雙眼在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窩中空洞得詭異。


「汪汪」


杜芷然猛地側頭,離她一米之遙的地方,一條面目兇狠的狼狗沖她發出嚎叫,那碗飯食是它的。


杜芷然心中一驚,她猛地一撲,朝著那碗飯抓過去。


與此同時,一聲兇惡的嚎叫在她耳邊響起,那條狗早就把她當做敵人,趁著她動身的剎那,襲向她的大腿,上下顎用力咬合。


只聽一陣牙酸骨碎的聲音,杜芷然抓住了那碗飯,她的雙唇緊緊咬合在一處,痛苦的悶哼在喉嚨中打轉。


那狗竟是生生的咬碎了她的骨頭。疼!刺骨的疼!

她猛地扒了口飯菜,雙眼燃氣希望,她的身上似乎又有了力量,左腿猛地蹬向那條狗。


「嗚」狼狗吃痛發出嗚咽,雙眸卻是緊緊的盯住了杜芷然,作蓄勢待髮狀,它徹底的怒了。


鮮血順著洞開的窟窿汩汩的流出來,杜芷然摸了摸滿腿血自,五臟六腑瘋狂相互壓榨的飢餓感令她顧不上痛叫,只是用雙手不停的將飯菜塞進嘴中。


「小狼,上啊。」杜子茜拍拍手,面帶笑意,「咬死她!咬死她今晚我給你加餐。」


狼狗似是聽懂了,再次發出低沉的吼叫,一道亮光划過,它已經凌空撲向杜芷然,這一次,它的牙齒對準了杜芷然的喉嚨。


杜芷然猛地側身一閃,腳下一軟滾在地上。


杜子茜挑了挑眉走到杜芷然面前,猛地一腳踩在了杜芷然的臉上狠狠踐踏:「姐姐可當真是厲害,這樣都死不了?倒是難住妹妹了呢。」


說完,不待杜芷然開口,她從頭頂摘下一根發簪,鋒利的頂端抵在杜芷然的臉頰。


「茜兒,你又胡鬧了。」賈怡然走了出來,神情頗為寵溺,她又快速地瞥了眼杜芷然,仿若看到一件骯髒的穢物。


杜子茜撇了撇嘴,用簪子在她臉上可深深刻下一道道血痕:「姐姐,以後你就叫狼狗吧,這個名字刻在臉上,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養的狗。」

「來,姐姐,把手洗乾淨後替我梳頭。」


聞言,杜芷然眼中精光一閃,從地上顫顫巍巍的爬起來接過梳子。


「替我插上去。」杜子茜將簪子遞給她。


杜芷然接過簪子,空洞的眼神中閃過一道暗光,她緩慢地將簪子往頭頂戴去,下一秒卻用盡全身力氣往杜子茜地脖頸扎去,她的眼中此時充滿了滔天的恨意。


簪子一寸寸逼近,鋒利的尖端刺破肌膚,血珠已經冒了出來。杜芷然的眼神終於有了光,仿若淤積的火山終於爆發時噴發的力量,這個女人,她終於可以殺了這個女人!


「啊!」


一聲慘叫劃破虛空,杜芷然的右手詭異的彎折,她猶如千萬隻螞蟻在身上啃噬一般疼痛不已,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也不能消解絲毫的疼痛。


可是她不後悔,自從一個月前她的一生就已經被這個女人給毀了,和狼狗搶食,不停地被刺破血肉毀容,毫無尊嚴地伺候這個毀了她的女人,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她也要報仇,反正她已經生不如死,再慘還能慘到哪裡去。


「狗東西!」杜子茜狠狠地接過黑衣人遞過來的帕子,抹了抹脖子,血跡浸透帕子,她恨恨地用腳踢了踢杜芷然。


「我就知道你還在玩心眼。別以為你能逃出去,外面的人早就以為你死了,尚書府的大小姐葬身火海屍骨無存,你現在不過是我的一條狗而已。」杜子茜越越憤恨,她掏出皮鞭打在杜芷然身上,倒刺的皮鞭一下子便帶出死死血沫,杜芷然發出凄厲的嚎叫。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庶女而已,就算我死了,皇室也不會娶一個庶女做皇后,你生為庶女,到死也改不了,哪怕你是暗夜山莊莊主的外孫女又怎樣?」杜芷然冷笑盯著她,斜扯地嘴角帶著最肆虐地嘲諷。


「庶女又如何,你不過是個從小被農婦養大的妓女而已,要不是父親去接你,你早就被賣給老頭子當妾了。」杜子茜反唇相譏,憑什麼一個自小被農夫當做妓女養大的下賤胚子可以成為皇后,她在尚書府錦衣玉食多年卻連成為皇后人選的資格也沒有。


「別與她廢話,免得玷污自己的身份,不過一條狗而已。」賈怡然冷笑連連,又從懷中掏出一個青玉瓶:「這是剛練出來的剜心蠱,正好在你身上試一試。」


聞言,杜子茜嘴角勾起一抹陰測測的笑意。


賈怡然掀開瓶塞,對著杜芷然冷冷一笑,將瓶子往杜芷然身上一抖,一條一指左右的東西股快速地湧進杜芷然的皮膚。


血液中多了一道東西在吸吮,不過片刻便飛速鼓掌,將血管堵塞,血液開始倒回,筋脈互相糾纏。


杜芷然的臉部逐漸發青,筋脈扭曲的抖動著。


她緊緊咬住嘴唇,感覺生命在一點一點流失。


杜子茜!賈怡然!她縱使來世也不放過她們!化成厲鬼也要將她們拖入地獄!


她陰鷙的眼神看得賈怡然有些惱怒,她又吹了幾聲口哨,杜芷然血液里翻滾的東西遊動地更加暢快,一根根筋脈被扯斷,她再也忍不住,凄厲的嘶吼著。

「求我,我就饒了你。」杜子茜斜揚著頭俯視她。


「別想!」杜芷然嘶叫著。


「啊!」


鮮血滲透皮膚,杜芷然的臉上充滿細小的血絲,她急促的呼吸著,對著杜子茜用盡全身力氣一字一句道:「我詛咒你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萬劍穿心!」


「啪」地一聲,火辣辣的灼燒感在臉上蔓延,將杜芷然拉回了現實。


她有些錯愕地望著李春花,宛如見到了鬼。


卻見李春花將兩條秀帕甩在杜芷然臉上,又冷哼道:「我告訴你,別想著出什麼幺蛾子,劉老爺明天就派人來迎親了,你要是耍什麼花招」


杜芷然直直地盯著她,嘴角忽然綻開一抹陰沉的邪笑。


是的,她回來了,回到了十一年前,所有一切痛苦的起點。


倘若不是這個女人意圖將她賣給年邁的鄉下財主,她也不會初回尚書府便被京城名門嗤笑輕視,也不會被杜子茜和賈怡然二人誣陷失了貞。

李春花被她笑得心裡發涼,她抖了抖眉,仰頭道:「笑什麼笑,還不快點好生打扮,王麻子待會就要過來了。」


這個女人不僅將她十兩銀子賣給一隻腳踏進棺材的老木頭,更在結親前夕為了一百文錢將她賣給村裡的流氓地痞。


杜芷然心中冷笑連連,鬱氣在她臉上森然瀰漫,她低聲陰笑:「裝扮,好啊」


不待說完,她雙手彎鉤成爪緊緊扣住李春花的脖頸,這個老鴇瞬間漲紅了臉面,臉上的褶皺一層層張開。


李春花一時不放被她扣住,窒息的感覺拉回她的心神,她手下使出十成十的力氣方才將杜芷然推開,她帶著一抹恐懼地盯著杜芷然,面上仍舊強硬:「反了天了,小蹄子,想殺我?」


她像一隻臃腫的老虎撲了過去,杜芷然側身一閃,緊接著轉身一推,李春花哐當一聲撞在門板上。


李春花頭暈腦脹的回過頭,視線觸及杜芷然的剎那又猛然驚醒,她慌忙後退數步,驚疑不定地打量著杜芷然,一顆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動,不對勁,眼前這人滿身仇怨放佛來自九泉之下萬股深淵,凝結千年似乎也不能化解,這不是那個軟骨頭。


她滿身的她顫抖著滿身肥肉小聲道:「你是誰!」


「我是誰?」杜芷然輕笑一聲,黑沉的目光牢牢鎖住她:「我是杜芷然啊,那個被你賣給老木頭和流氓的杜芷然啊。」


「鬼,你是鬼!」劉春華連連搖頭,她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這個女人絕對不是杜芷然!她眼中的幽深和詭異的恨意豈是常人會有的?這是冤魂,這是索命的冤魂!

她一把拿過桌邊的剪刀,鋒利的寒芒在油燈的映照下迫人心神,劉春華三魂六魄逃離天外,她扯著嗓子撕心裂肺叫喚一聲,企圖有人能夠聽見,她不要死,她不要被厲鬼索命。


可惜,她本來便住在村外山邊,鮮少有人經過,如今夜深,更是無人聽聞。


她慌不擇路的回頭逃跑,剛一推開門,頭髮卻被杜芷然揪住。


她回頭想要抓回自己的頭髮,手指卻被剪刀戳開深可見骨的血洞。


「啊!」她慘叫著收回手指,觸及到滿手鮮血,整個人眼前一黑,差點沒有跌倒。


杜芷然陰鷙的望著她,冷笑一聲仿若來自九泉之下的嘲諷,腳下一用力將她放到在地上,手中的髮絲發出細細揪碎聲仿若千萬隻螞蟻吸吮她的頭皮。


「啊!」劉春華一聲痛叫,她想要爬起來,卻被杜芷然哐當一聲踢到在床邊,她的頭磕在木頭上瞬間撞出一個血窟窿。


她頭暈目眩地趴在地上,模糊的眼神中一個幽暗的影子滿滿戾氣的朝她走來。


「饒了我,饒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她一面求饒,一面止不住懼意的往床頭的角落靠去。


她一腳踩在劉春華胸口,微微彎腰,剪刀岔開抵在劉春華地脖頸。

「饒命!」


鼻中似乎嗅到異味,杜芷然低頭一看,卻是劉春華身下隱隱躺著水澤。


「這麼害怕?」杜芷然輕笑道。


劉春華平明點頭,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不停滴滾落。


「要我饒了你?」杜芷然再次輕笑。


劉春華的眼中閃過希冀。


「可是你們誰曾放過我!」


下一秒,陰鷙地雙眼閃過寒芒,鮮血噴薄而出,賤滿她整張臉。


杜芷然站起身來,她靜靜觀望著躺在地上的屍體,血液仍舊溫熱,雙眼恐懼地大睜,喉嚨出破了個窟窿冒著血水,她死的時候比這個女人痛苦百倍千倍,蠱蟲一點一點啃噬心臟,一點一點吸吮血液,頭骨疼痛地炸開卻至最後一刻方能死去,她的痛苦誰來償還,她小心翼翼與人為好,有誰又真正善待過她!


黑夜忽地閃過一道雷電,驚雷劈落在山頂,蒼穹剎那間亮如白晝。杜芷然的目光猛地遙望北方,京城,杜子茜,賈怡然!你們——

且等著!


燈火輝煌,錦繡連天,街道上花團錦簇人山人海,一湖心島處聲樂飄飄,仙娥坐舞。


今日是賞花宴,天子與百姓同樂,特意與京城青湖湖心島與宴賞百官,與民同樂。每年此時天子皆會舉辦各種大賽,對奪得頭籌的才子佳人加以賞賜。


湖心島一角落處,杜芷然身著束腰宮裝坐於涼亭內靜靜等待著,她在等一個信號,一個將杜子茜打入地獄的時機。


「繪畫大賽即將開始,請各參賽者領取牌子到島邊坐下繪畫。」


一串尖細的聲音拉響,她的眼眸漆黑一片。


杜子茜鋪開畫紙,放好筆墨,對著湖光水色閉上眼睛,定了定神,她揮毫潑墨,下筆千軍,紅黃相間,山水相連,直衝雲霄卻又急轉直下,聊聊數筆便勾勒出一幅盛世景象看。


橋上的人競相爭天際煙霞,水中的景象落在湖邊化為渡船人的風景。


越來越多的畫作完成,眾人紛紛停筆,卻再無一人畫作出神入化。


安均以身著明黃色龍袍坐於鎏金寶座上一幅幅鑒賞完畢後,站起身來,掃視全場,冷聲道:「朕宣布,今年繪畫大賽頭名是」


眾人紛紛翹首以盼,瀏陽公主拉著杜子茜的衣袖信誓旦旦道:「一定是子茜。」


「公主別瞎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杜子茜難為情地低下頭,眼中卻志得意滿。


「且慢!」


一道聲音穿過,眾人紛紛側目而視,只見一直靜靜待在角落的安平公主朗聲道:「皇兄,臣妹繪畫功力自是不及杜小姐,相信在座各位也多為不及,但是臣妹卻知有一人定能勝過杜小姐。」


「哦?何人?」安均以微微蹙眉,他的冷眉不怒自威:「此人現在何處?」


杜子茜暗帶嘲諷地瞥了眼安平公主,這個女人素來與她不對頭,總是想著踩上她一腳,可惜,這一次她志在必得,這個女人別想著能成功。


「此人名喚芷然,就在此處。」安平側頭,眾人目光隨著她的身影轉向湖邊一道涼亭。


安平打開帘子,快速地打量了一眼沉浸在黑暗中的杜芷然,這個女人七日之前忽然來到她的面前,不求錢財不求外物,只求替她一舉擊敗大敵杜子茜,她答應了,現在是這個女人兌現的時刻。


她沖杜芷然寒聲道:「成敗在此一舉,輸了的後果」


杜芷然冷笑著點點頭,鎮定地走了出來,無數雙眼睛盯著,她從容自若。


場內一個中年男子驚疑不定的盯著她,不住的打量。


杜芷然走到一處空白畫紙旁邊,將松煙墨滿滿磨了一方硯台,在眾人的不解中,悉數潑在純白的畫紙上。


場內發出急促的驚呼。杜芷然置若罔聞,她提起畫筆沿著墨跡,雖未刻意畫出一桿一枝,也未畫出一花一草,只是順著脈絡勾勒,眾人只見她東一筆西一筆不成方圓,卻不見她腦中早已花草盛放。


不多時,她放下畫筆,眾人上前一看,卻不過平平一副山水畫而已。眾人低低竊笑,杜芷然冷笑一聲,端來一碗清水,在眾人驚駭中拿出一隻乾淨的畫筆,蘸著水滴細細灑在畫上,那僵硬地花草仿若喝飽了水,以肉眼可見的痕迹綻開,透露出盎然生機。


不可能,不可能。杜子茜滿眼驚駭,她靜心揣摩半年的畫作怎麼可能輸給這個無名之輩。她的臉上多了一股火辣辣的痛意,她輸了,這個女人當場皇上和所有京城名門的面給了她奇恥大辱。


「好。」安均以沉聲道,不著痕迹的瞥了杜子茜一眼。


他一個好字,眾人回過神來,緊跟著匪夷所思的盯住杜芷然猛地打量,杜芷然淡定自若視而不見。


她的餘光瞥了眼周圍咬牙切齒的杜子茜,心中發出冷笑。



安均以瞧著她眼中的怨氣稍稍小姐一絲,眉頭一轉而逝興味,這個女人對杜子茜似乎懷抱著濃重的恨意。


他沖杜芷然冷聲道:「你自認為與杜小姐誰輸輸贏?」


一瞬間眾人的目光晦暗的盯著她。


「草民不敢妄言,斗膽請求觀賞杜小姐畫作。」杜芷然冷聲道,她的眸中暗閃冷光,機會來了。


安均以點點頭。


杜芷然站起身,拿過杜子茜畫作狀似仔細的看了兩眼,緊接著眉頭越蹙越緊。


「可有何事,但說無妨?」安均以冷聲道。


杜芷然放下畫作,情不自禁地瞥了一眼杜子茜,又火燒一般收回視線,她支支吾吾道:「這副畫作,這副畫作,臣女似在何處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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