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從一家不正經的咖啡店到不正經的貓咖 一:我的狗史
喜歡狗這件事已經不知道從哪追溯,我家喜歡貓是可以從高中我爸從廣東帶回一隻狸花貓說起。
我也曾是個熊孩紙,小時候最熟悉的當屬我四姑媽家的大狼狗,名字如雷貫耳叫勇士,四姑父非常喜歡他。勇士的正當職業是看家護院,偶爾賣賣萌做些狗拿耗子的閑事,喜歡去池塘游泳。記得有一次我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葯還是沒吃藥,在勇士吃飯的時候對他撒了粉末狀的不記得什麼東西了,然後不知道是不是梁靜茹給他勇氣了還是怎麼了反口就咬了我的虎牙,於是我接受了人生中目前為止唯一一次狂犬疫苗注射。當然,勇士沒有接受狗頭鍘伺候,盡職盡責過完了這一生。而我,變本加厲,反而更加喜歡逗狗,路過哪家哪戶,或是哪只狗從附近路過,都能成為我樂趣的開始,哪怕是人家關在籠子里一直衝我犬吠大罵MMP滾遠點的惡犬,我都能站在近處跟大話西遊里的唐僧一樣耐心陪它說話直到它安靜下來讓我摸,前提是時間充裕。
後來我們家從汨羅市搬回老家新市鎮(來來來認老鄉了)做生意,於是也養了一隻叫樂樂的淡黃色中華田園犬,尾巴末端是白色,差點被親戚以不吉利像戴孝為由斷尾。然後我對她的喜愛不亞於任何一隻品種狗,直到我去湖南農業大學動物醫學專業(來來來叫學叔)就讀畢業後留在長沙,樂樂在我的記憶里慢慢模糊。
2016年暑假我在東塘東的湖南省動物醫院實習,那裡簡直就是我擼狗的天堂,堪比韋小寶的青春。在這裡我和第一隻屬於我的品種狗相遇,一隻因為先天性缺鈣無法治癒會偶爾倒地抽搐口吐白沫而被遺棄在醫院的俄羅斯牧羊犬——小馬,據說當時長沙不超過4隻。當醫生說要找領養的時候,我心底的愛如潮水,愛如潮水將我向他推,緊緊跟隨。於是我自告奮勇地成了小馬的監護人,並且馬上打的將他帶回農大。
我清楚地記得當時在丹桂路帶著小馬下車,牛逼哄哄帶閃電一般帶著小馬一路小跑從七教和二教之間穿過,那一片草坪上有個外教正帶著學生上戶外課,我留給他們一個瀟洒的背影(確切地說應該是小馬的),然後只聽見身後一片女孩子居多的「哇——」。其實小馬健康的時候真的很優雅,體型很像現在我們店的Faker,一身黃白的捲毛,加上纖瘦卻有力的肌肉線條,簡直是行走的撩妹利器。小馬的名字源於她跑步的姿勢,雖然我沒見過真馬,全靠腦補。
小馬的拉風讓從小就是shinning star的我如虎添翼,走在校園裡經常有學生找她合影。後來我外出的時候就給另外一個女孩子幫我養,以前她走在路上經常對金毛啊等等校園裡遛的狗狗犯花痴,結果養小馬「遛馬」的時候那個抬頭挺胸彷彿整個農大都是我武則天的天下一般。
小馬陪我經歷過最危險的時刻是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票子的深夜,地點為農大逸苑。我和小馬從農大幼兒園附近出發準備回宿舍,路過逸苑的時候聽見不遠處草叢裡有莫名的響聲(大家不要想歪),開始以為是流浪貓之類的,後來聽著像是一個男性被欺負的聲音。我本能地吼了一聲:「幹什麼?」結果草叢裡跑出來一個稍微衣冠不整的男青年A跑到我身後,幾秒鐘之後陸陸續續從裡面又出來三個男青年。有熟悉那時逸苑的應該知道,丹桂路的燈光暗得雖然伸手看得見票子,也能分辨是幾塊錢,但是你絕對分不清是真鈔還是假鈔(打5毛錢的賭)。所以我並沒有看清楚他們的長相,也沒有注意他們的穿著打扮,不知道是JK還是嘻哈風。幾秒鐘之後帶頭的男青年B來到我面前,我脖子觸碰到了冰涼的東西,雖然是夏天但我依然有點毛骨悚然。我花0.1秒時間反應過來,馬上回應道:「兄弟多大事,沒必要這樣吧?」然後第一個跑出來的男青年趕緊從我身後出來順著丹桂路向西逃跑。男青年C和D馬上追了上去,男青年B也沒跟我多廢話馬上去追,最後我撥打了110說明了情況。事後我調侃說,要不是小馬幫我鎮場子,估計當晚我非死即傷。
後來因為學校養狗實在不方便,最終我把小馬送回了家,每次我回家小馬總是撒開腿狂喜地奔跑,不是圍著我打轉的那種,而是以我為中心半徑十米左右跑。最後,因為父母做生意也沒時間照顧送給了他們的朋友……
最後福利,年輕的我和小馬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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