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健身教練那裡借來的「歡愉」
記得有女孩子問張小嫻怎麼看待婚外情。張小嫻直率道:借來的時間,借來的男人,借來的女人,借來的歡愉。
借來的東西,咋就可以永遠擁有?借來的男人或女人,都是有期限的。
今天某蒙要講的這個故事,恰好印證張小嫻的說法。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35歲的美麗少婦。下面是某蒙根據錄音整理——
說實話,如果沒有噩夢般的那一晚,我可能比武大郎的「潘金蓮」(飯不做,衣不洗,娃不生)還要幸福。
只是上帝給了我一個漂亮的臉蛋和多姿的身材,卻把我嫁給了一個像武大郎一樣的湖北佬。他叫張斌。第一次見到張斌,我就感到畢加索在他臉上做畫過,好在他很幽默,說他長得有藝術,很勵志,還拿黃渤做栗子。
我也是醉了。但他的確很勵志。認識不久,他就放棄遊手好閒的事業機關的工作,開了一家副食批發部,還買了一輛大貨車,親自進貨、送貨。也許是他那股幹勁感動了我,我不經意間就喜歡上了他。但對於他那張被畢加索畫過的臉,我始終難以釋懷,就連做那個的時候必須關燈。
婚後,他就在蘇州城郊蓋了一棟三層的小洋樓,花了好幾百萬。女兒出生,我當了全職太太,每天除了在家帶娃,就站在二樓的陽台上,翹首以盼著丈夫歸來。小日子過得悠閑而自在。
本來,我已經很滿足了。豈料,2014年5月17日晚,張斌給一個客戶送貨,一不小心撞上了左轉彎道上一輛正在等紅燈的大貨車。丈夫全責,要陪償巨額損失不說,自己還嚴重受傷。
好在經過搶救,他脫離危險。可出院時,醫生在診斷書上寫下了一條噩夢般的字樣:因車禍致頸髓損傷,造成性功能障礙中度。
這對於剛剛30出頭的我,無疑是致命一擊。但我還是安慰丈夫:「現在醫學這麼發達,這點病還治不好?」
後來,丈夫去醫院的男性專科看過幾次,效果並不明顯。醫生總是慢條斯理地說:「這種病只有慢慢調理,除了治療,心情要放鬆。」
為了讓丈夫儘快恢復健康,我聘請了一個貨車司機,並全面接管批發部的賬目,讓丈夫回家專心治病。
可是,張斌是一個好面子的人,他每次坐在男性專科外的走廊上排隊等候時,就如坐針氈。一看到來往的人用好奇的眼神打量他,他就極度受不了,覺得自己最難堪的隱私暴露人前,一點尊嚴都沒有。
因此幾次無功而返後,他再也不上醫院了,說看了也是白看。
丈夫諱疾忌醫,我一心投在批發部的生意上,盡量剋制自己不去想那個。可日子久了,我內心不免空蕩蕩的。無聊時,就上網玩遊戲。可玩多了也覺得無趣。
轉眼3年過去了,2017年夏天的一個深夜,燥熱難耐的我緊貼著丈夫的背,手輕輕地遊走。淺睡的丈夫發出了低低的喘息,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我緊閉雙眼,熱切地渴望著幸福降臨……
可幾分鐘後,幸福沒有降臨,徒生怨恨,甚至有些嫌棄。丈夫一拳狠狠地砸在床上,之後頹然地倒下。
一行清淚,從我眼角滑落。我知道,這註定又是一個難耐的夜晚。
待丈夫發出微微的鼾聲後,我翻身下床,約同住小區的好友周玲出來散散心。我挽著周玲的手,一言不發,走到小區中央的涼亭坐下。
周玲開始抱怨道:「你發什麼瘋?這麼晚不在家陪老公,喊我出來幹什麼?」
可能是一肚子怨氣無處發泄,我嘆了口氣,說:「陪老公,活守寡!」
周玲心直口快:「怎麼啦?你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了?」
我愁眉不展:「我倒希望有呀,只怕他見了夢露,也提不起性趣。你知道嗎?上次車禍後,他那個就不行了……」
話還沒說完,我突然「啊」地一聲尖叫。原來,昏暗中我發現涼亭的另一端還坐著一個人。我趕緊拉著周玲跑了。
回家後,我躺在床上後,心還在撲通撲通直跳。那人是誰?這麼晚坐在涼亭里,一定是小區的住戶!自己的隱私被他聽見了,他要是認出我,該多難堪呀……我越想越怕,一夜無眠。
後來,我實在無聊,就去小區附近的一個健身會館,打算辦張卡,健健身,也消磨消磨時間。在這裡,我認識了私人教練高輝。高輝是外地人,也租住在我們小區。
他很熱情地給我辦了一張健身卡,並教我如何健身。期間,也不知道是我過於敏感還是什麼,我總覺得高輝在有意觸碰我的身體。而許久沒有男人的溫存,我也很享用。
漸漸,一股曖昧情愫,在兩人之間瀰漫開來。
9月中旬的一天,我因為陪朋友喝茶,直到晚上九點半才來健身。而會館還有半個小時就要下班了(當時會館的客人已走光)。但高輝毫不介意,熱情地說健身會館可以為我一個人開放,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我是他尊貴的客戶。說得我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甜。
10幾分鐘後,我在練習仰身這個高難度動作時,高輝擔我閃了腰,就雙手托著我。突然,他痴痴地望著我說:「你好美,我喜歡你!」
雄性氣息撲面而來,我呼吸急促。看我臉頰緋紅,高輝順勢抱住了我……
事後,我非常內疚。萬一這事被丈夫發現了怎麼辦?這個家就散了,女兒也完了,我真的要背負」潘金蓮「的罵名。於是,我決定離開高輝,不去健身房健身,我甚至把健身卡都丟了,最後自我安慰:就當吃了一次零食吧。
然而,每當夜深人靜,無法入睡的我懷著複雜的心情撫摸丈夫,丈夫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痛苦不堪,腦海中又浮現出健身房裡的那一幕:久違的愉悅和刺激,讓我欲罷不能。
一天晚上,我試探地問丈夫:「我聽朋友說常州有個老中醫,治療陽萎很有效。那是一家私人診所,可以預約,不需要排隊。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話還沒說完,張斌就火了:「那種事對你就那麼重要?你要是想,到外面找一個!」
一句話把我噎得眼淚直往肚子里吞,我又羞又氣。那個深秋的夜晚,我又情不自禁地走進了健身會館……
一番激情過後,我一聲不吭。誰知,高輝帶著調侃的語氣說:「你不必內疚,要怨也只能怨你老公不行……」我心裡一驚:「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我老公……」
高輝接下來的話讓我驚得目瞪口呆。他說:「記不記得有一天深夜,你跟周玲在小區涼亭聊天……」
我睜大眼睛:「那天晚上的黑影,是你?」
原來,讓我做夢也想不到的是,那個坐在涼亭里的男人竟然是高輝。他平時下班晚,那天剛好又累又熱,就一個人坐在涼亭里納涼、抽煙。這才偷聽到了我和周玲的吐槽。
我腦袋都木了。高輝卻不置可否:「你不必壓抑自己。我不會把這事張揚出去,也不會打擾你的家庭。只要你願意,我就做你的臨時情人,反正我是單身狗。」
高輝的體貼和善解人意,讓我內心糾結不已,我自我安慰:「沒有性愛的婚姻也是不道德的,我不能守活寡一輩子呀。」於是,兩人達成一份君子協議:
「某某(我)與高輝作為臨時情侶,雙方保守各自的隱私,互不向對方索取財物,只要一方想結束彼此關係,另一方必須無條件遵守……」
有了這份協議,我內心的負罪感好多了,也不再擔這事會曝光。此後,我去健身跑的次數越來越多。
這時,丈夫開始懷疑我,總想提醒我。可他每次話到嘴邊,又無力地咽回去了。他偶爾也會莫名其妙地發脾氣,但一會兒就好。
只是我,無力且無感。總以為只要守住家庭這個底線,偶爾在外面偷吃一點零食,不傷大雅。
一天晚上,我與高輝約完會,回到家已經是凌晨1點了。當時丈夫還在上網。我湊近一看,他正在玩一款學習類的軟體。見我回來了,他樂呵呵一笑:「女兒8負了,我給他報了一個奧數班。可許多作業我要不學,就輔導不了她。」
我突然鼻子一酸,心想,自己只顧著約會,卻忘了關心女兒。
我再次想結束這場婚外遊戲。但10月28日我生日那天,高輝一個電話,我又情不自禁地去了。當晚,我倆開了房,纏綿到晚上11點多才回家。
剛進門,我看到丈夫正坐在餐桌前,女兒躺在他懷裡,正歪著腦袋睡著了。桌上放著一個生日蛋糕。我一怔,愧疚不已。
」秀秀,媽媽回來了!「丈夫說。女兒醒來後,馬上撲到我懷裡,責問道:「媽媽,你去哪兒了?打你電話關機,發你微信不回。爸爸接我放學時就去買了一個蛋糕,等你回來過生日呢。我早就想吃蛋糕了,可爸爸說今天你是壽星,必須等你回來了才能吃。我就一直等……」
我的眼淚不聽話地直淌。我解釋說手機沒電了,女兒趕緊把爸爸的充電寶放在我的包里,說:有了這個小寶貝,以後就不怕沒電了。
丈夫沒有一句責備的話,一直笑呵呵地親手為我點燃了蠟燭。
那一刻,我感到那是為我點燃了生的希望。頓時,一種久違的溫暖襲遍我全身。丈夫對家的責任感,對自己的關心體貼讓我愧疚不已,我也深覺自己不該為了一時」歡愉「,背叛這個」丑「男人!
我再次決定與高輝分手。可分手說了無數次,只要高輝一求我,我就心軟了。每天遊走在高壓線的邊緣,過著提心弔膽的日子,不知道怎麼辦?也不知道這樣的噩夢般的日子,何時才是個盡頭?
看著女主人公淚眼朧朦,某蒙有足夠的理由理解一個女人的苦處。
但我還是想提醒一下:他再怎麼好,終究是要結婚的,是屬於別人的,你只是把他借來用一下而已,且還沒有徵求」物主「(雖然現在沒有,將來一定會有)的同意。而你已經是人家的太太了,再怎麼可愛,都是屬於別人的了。
當然借你的人也清楚,借來的東西,怎麼可以永遠擁有?借來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有期限的。無論那段日子多麼歡愉,多麼難捨難離,時鐘敲響了,就要把他還給他的家庭。你可以遲一點還,卻不可以不還。但借來的歡愉,總要承擔一些痛苦的代價。
你唯一能夠永遠霸佔著的擁有著的,只有回憶。
最後,我們用電影《聞香識女人》中的一句經典台詞,一起共勉吧~~
雙腿之間的,才是通往天堂的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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