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爾·加繆《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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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節目選自阿貝爾·加繆作品
《局外人》
由主持人陳霖朗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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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卧室外面是通往郊區的大街。午後天氣晴朗。但是,馬路很臟,行人稀少,卻都很匆忙。首先是全家出來散步的人,兩個穿海軍服的小男孩,短褲長得過膝蓋,筆挺的衣服使他們手足無措;一個小女孩,頭上扎著一個粉紅色的大花結,腳上穿著黑漆皮鞋。他們後面,是一位高大的母親,穿著栗色的綢連衣裙;父親是個相當瘦弱的矮個兒,我見過。他戴著一頂平頂窄檐的草帽,扎著蝴蝶結,手上一根手杖。看到他和他老婆在一起,我明白了為什麼這一帶的人都說他儀態不凡。過了一會兒,過來一群郊區的年輕人,頭髮油光光的,系著紅領帶,衣服腰身收得很緊,衣袋上綉著花兒,穿著方頭皮鞋。我想他們是去城裡看電影的,所以走得這樣早,而且一邊趕電車,一邊高聲說笑。
……
阿貝爾·加繆
阿爾貝·加繆(Albert Camus,1913年11月7日—1960年1月4日),法國作家、哲學家,存在主義文學、「荒誕哲學」的代表人物。主要作品有《局外人》、《鼠疫》等。
加繆於1957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他在20世紀50年代以前,一直被看作是存在主義者,儘管他自己多次否認。1951年加繆發表了哲學論文《反抗者》之後,引起一場與薩特等人長達一年之久的論戰,最後與薩特決裂。
加繆在他的小說、戲劇、隨筆和論著中,深刻地揭示出人在異己的世界中的孤獨、個人與自身的日益異化,以及罪惡和死亡的不可避免。但他在揭示出世界的荒誕的同時卻並不絕望和頹喪,他主張要在荒誕中奮起反抗,在絕望中堅持真理和正義,他為世人指出了一條基督教和馬克思主義以外的自由人道主義道路。他直面慘淡人生的勇氣,他「知其不可而為之」的大無畏精神,使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不僅在法國,而且在歐洲並最終在全世界,成為他那一代人的代言人和下一代人的精神導師。
局外人
《局外人》(L"étranger)是法國加繆創作的中篇小說,也是存在主義文學的代表作品。
它形象地體現了存在主義哲學關於「荒謬」的觀念;由於人和世界的分離,世界對於人來說是荒誕的、毫無意義的,而人對荒誕的世界無能為力,因此不抱任何希望,對一切事物都無動於衷。
阿爾貝·加繆的《局外人》通過塑造莫爾索這個行為驚世駭俗、言談離經叛道的「局外人」形象,充分揭示了這個世界的荒謬性及人與社會的對立狀況。莫索爾的種種行為看似荒謬,不近人情,實則正是他用來抗擊這個荒謬世界的武器。
全書分為兩個部分,第一部分從默爾索的母親去世開始,到他在海灘上殺死阿拉伯人為止,是按時間順序敘述的故事。這種敘述毫無抒情的意味,而只是默爾索內心自發意識的流露,因而他敘述的接二連三的事件、對話、姿勢和感覺之間似乎沒有必然的聯繫,給人以一種不連貫的荒謬之感,因為別人的姿勢和語言在他看來都是沒有意義的,是不可理解的。唯一確實的存在便是大海、陽光,而大自然卻壓倒了他,使他莫名其妙地殺了人:「我只覺得鐃鈸似的太陽扣在我的頭上……我感到天旋地轉。海上泛起一陣悶熱的狂風,我覺得天門洞開,向下傾瀉大火。我全身都繃緊了,手緊緊握住槍。槍機扳動了……」
在第二部分里,牢房代替了大海,社會的意識代替了默爾索自發的意識。司法機構以其固有的邏輯,利用被告過去偶然發生的一些事件把被告虛構成一種他自己都認不出來的形象:即把始終認為自己無罪、對一切都毫不在乎的莫爾索硬說成一個冷酷無情、蓄意殺人的魔鬼。因為審訊幾乎從不調查殺人案件,而是千方百計把殺人和他母親之死及他和瑪麗的關係聯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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