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梁啟超與康有為、黃遵憲、譚嗣同的故事

梁啟超與康有為、黃遵憲、譚嗣同的故事

翻開歷史的捲軸,梁氏一生中結交的人無數,但是能夠對他有巨大影響的恐怕寥寥可數。

今日我們將一起共讀的是解璽璋《梁啟超傳》的第四章到第七章,通過梁啟超來認識一下歷史上不一樣的康有為、黃遵憲和譚嗣同。

要說梁啟超和康有為的關係,就要細細數來了。大家都知道康有為是梁啟超的恩師,這個男人在梁啟超的人生之中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可以這麼說,沒有康有為,恐怕梁啟超在近代史上就要遜色幾分。

梁啟超和康有為認識是在光緒十六年梁氏進京會試的時候,之後梁氏超進入萬木草堂之後就正式地成為了康有為的學生。關於萬木草堂這一段時間,戊戌前後同為維新陣營重要人物的張元濟曾有詩讚曰:

南州講學開新派,萬木森森一草堂。

誰識書生能報國,晚晴人物數康梁。

書生報國的志氣在這個風雲變動的時代之中擁有著解放思想開化民智的作用。這是一個時代的新生的力量。所謂的堅船利炮,中學為體西學為用已經被證明是沒有作用的。而要想真正的富強,就需要新的思想作為導航。

康有為在梁啟超的眼中是尊敬的恩師,但就像亞里士多德所說的那樣「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梁啟超對於康有為的傳道授業很是感激,但是卻不是盲從。

梁啟超評價康有為很是客觀:「有為人之為也,萬事純任主觀,自信力極強,而持之極毅。其對於客觀的事實,或竟蔑視,或必欲強之以從我。其在事業上也有然,其在學問上亦有然;其所以自成家數,崛起一時者以此,其所以不能立健實之基礎者亦以此。」

這是1922年梁啟超說過的話,這時的康梁已接近晚年。

「先生最富於自信力之人也。其所執主義,無論何人,不能動搖之。於學術亦然,於治世亦然。」

這也是後來梁啟超與康有為分道揚鑣的內在根本因素。

再說黃遵憲,這個誼兼師友。

人境廬主黃遵憲,這個雅號是他人對於黃遵憲的尊稱。黃遵憲是晚清較早走向世界,睜眼看世界的人物之一。

他為官生涯經歷豐富,二十九歲那年中順天鄉試舉人,第二年便隨何如璋出使日本,三十五歲調任美國舊金山總領事。回國後撰寫了《日本國志》。

說來有趣的一點,這本書一直未能出版,出版之時甲午中日戰爭已經結束,當時看見這本書之後帶給張之洞說:如果這本書早點問世,就可以節省兩萬萬兩白銀。這當然是指《馬關條約》中清政府的賠款。

要說黃遵憲與梁啟超的關係,四個字:忘年之交。

1896年三月,梁啟超南下上海。梁氏在《三十自述》里寫到:「三月去京師,至上海,始交公度(黃遵憲)」這一年梁啟超二十四歲,黃遵憲四十九歲。

他們因為共同的理想主張結交好友,而且終身不渝,其交往和友誼長達十年之久。梁啟超作《嘉應黃先生墓志銘》,回憶他和黃遵憲的交往,依然是一往情深。

「啟超以弱齡得侍先生,惟道惟義,以誨以教。獲罪而後,交親相棄亦為先生咻噢振歷,拳拳懇懇,有同疇昔。先生前卒一歲,詒書啟超曰:『國中知君者無若我,知我者無若君。』」

這樣的知交在梁啟超的人生之中鋪開了一條求知求音的坦途,在和黃遵憲的關係之中,他們一見如故,引為同調。這是人生之大幸,所謂的知我心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在梁啟超之後的歲月中,黃遵憲與其從未離心離德。在梁啟超經歷戊戌變法失敗,六君子赴死,和老師康有為共同逃亡海外的經歷之中。他的思想正在經歷著一場猶如海嘯狂卷,颶風渦旋,天雷震撼的大激蕩。

黃遵憲在此時與梁啟超雲水隔絕三年之後取得了聯繫,並寄詩一首:

風雨雞鳴守一廬,兩年未得故人書。

鴻離漁網驚相避,無信憑誰寄與渠。

思念之情溢於紙上,可見梁啟超與黃遵憲交往之深。

最後來說譚嗣同,這個「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的凌雲盛氣的青年。

梁啟超與譚嗣同的相識是在北京強學會興辦期間,初次見面之後,梁啟超對這個青年可以說很是中意。譚嗣同的到來讓梁啟超眼前一亮,他被譚嗣同的風采和氣度征服了。

人貴在有氣質,好看的外表固然重要,但是少了精魂的人就會變得像是一個空有外殼的枯槁之形而已,沒了那種震懾人心的力量。

關於譚嗣同的氣質,我們可以在翁同龢先生的日記中了解到:「高視闊步,世家子弟中桀驁者也。」可見這樣器宇軒昂的由內而外的氣質讓人心為之一震。

梁啟超與譚嗣同相識後,立刻給康有為寫了一封信介紹這位新結識的朋友,誇讚譚嗣同「才識明達,魄力絕倫,所見未有其比。」

說譚嗣同,這個放浪形骸的青年,他的童年生活這種並不是那麼的幸福。母親早喪,繼母對他又刻薄,這使得他的童年生活留下了一片心理陰影。但是這恰恰成就了他乖張豪氣,自主獨立的個性。

譚嗣同在少年之時結交江湖人士,這樣的交友範圍使得他在性情之中注入了一種肝膽義氣。這可能就成為他在百日維新失敗之後慷慨赴死的一個內在的勇氣支柱。

譚嗣同與梁啟超為同齡之人,無論在政治主張還是學術研究方面都有著年輕人之間的默契,也會有年輕人之間的針鋒。如此在一起才算的上津津有味,相長互學。

最後在臨死之前,譚嗣同留給康有為梁啟超的那首《獄中題壁》,有著豪情,有著無畏,有著對民族的期許,也有著對師友深深的囑託。

「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譚嗣同就像是一顆流星在梁啟超的生命中划過,卻如此耀目。

—— THE END ——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有書國學共讀 的精彩文章:

蕭紅&湯唯:這是我們的《黃金時代》

TAG:有書國學共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