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這杯滿月酒!
公眾號滿月了,使勁湊到了接近二百的關注量,這對於我這樣一個新手來說還是可以慶祝一下的。
爵士樂對我來說,就是我個人思想和價值的一個載體,我借它去感受一些情緒,然後在這個號里表達我的東西。就我本身而言我可以賦予爵士樂無限的價值,雖然它只是這個世界諸多文化現象的一支。
初中二年級,生日被不知哪個阿姨送了套新概念作文大賽獲獎作品選。除了在其中形成了對韓寒等人初步的印象外,有個叫朱鵬程的寫了首詩叫《在奧斯維辛之後,寫詩是野蠻的》,這向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雖然我一直以來把我的個人啟蒙歸因於周國平、余秋雨、丹布朗、羅琳還有托爾金,但是這首詩在當時的那一刻對我的震撼是巨大的,巨大到沒有哪一個事物能代替它對於我當時的意義。因為在那之前我從沒聽說過的一連串名字,出現在了那首詩里,比如本雅明、維特根斯坦、杜尚等等。現在回想起來那首詩也就是一個高中生寫的,帶點讀後感色彩的裝逼詩歌,但是我到高中的那個時候也沒能讀完維特根斯坦以及本雅明,更別說杜尚了。但還別說,在那之後,我還真把獲取知識作為一項終身興趣了。
還是在初中,我第一次聽到方大同和陶喆的國語音樂,發現流行歌還可以這麼騷著唱,而且裡面貌似多了許多難以捉摸的情感。在全新的旋律和節奏下,我開始聽一種叫做節奏藍調(R&B)的音樂,並且接觸到了靈魂樂(Soul)和福音音樂(Gospel)這種更加黑人化的形式。
後來上了高中,對我影響最大的是昆德拉的《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我在那時突然體會到,有的東西是無法用感官瞬間化解的,而我也一直不敢赤裸裸面對我自己,我既不關懷自己,也不信任自己,這使得我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把各種情緒不假思索地寄托在那些可以瞬間化解它們的外物之上。與此同時,我開始把Motown的歌手挨個挨個聽,一不小心又走入了放克和雷鬼的世界......
到了大學,讀到了村上春樹、張承志這兩個對我影響深遠的作家的書,以及很多的哲學和跨文化學作品,我逐漸找到了自己的信念,也就是在單調乏味中找到更開闊的東西,這種情況下你只有在走得深一點的情況下才能感到敬畏以及自己的無力。同時,幾經折騰,終於在帝都接觸到了爵士樂以及它的fusion,從此A Love Supreme,覺得自己這輩子戒不掉了。愛好一旦變成追求,追求一旦變成事業,那將是一種痛苦的愛。敬畏與美持久地在我的身體里激蕩,讓我躲進靜謐的激情深處,接受理性審美的價值對我新的啟蒙。這一切的一切都啟示我,對於當下人類社會面對的種種問題,是完全有可能存在很多種解決方式的。我的很多看似有難度的樂趣,就是我在世俗社會中能夠獲得的一種超越,甚至...可以超越絕望?不過這句話在我近期重新回到孔孟老莊之後亟待在未來被重新解釋。
我承認我是具有表達慾望的,它或許是文字的,或許是音樂的,或許自己就是表達的主體,或許自己就是被表達的對象,可能某一個不起眼的動作,甚至是心裡偶然泛起的一環漣漪,都可以找到一個媒介去體現自己。而這種慾望已經不自覺地成為了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吃飯睡覺一樣,化作了平淡的,不被在意的,一些小小細節。只是,這個媒介,究竟在哪裡?說真的,讀過的書,走過的路,聽過的曲,此時都化作了實實在在的有效性。
我希望我這個號啊,能在以後做到:不流俗而無核,不超脫而無依。依稀記得余秋雨曾經說過:「藝術也好,文化也好,有時為了完整呈現不得不暫時與街道隔開,但是能隔開多遠多久呢?我不知道歷史上有多少自稱"不與世俗同流合污"的社會精英,可惜即便有,也早已徹底地同流合污,誰也找不出他們來了。」如果真把藝術什麼的分個三六九等,我也是先三後六再九的,假如我現在走到六而看不起三,我就是在質疑我過去,我就是在質疑我半個月以前的推送是不是一個傻子寫的。
感謝所有人的關注和捧場,以後一定更加好好寫。愛你們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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