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檻外人?檻內人?有時會否覺得很難做人?甚至不像個人?

《紅樓夢》中的金陵十二釵中女子,不知大家對誰印象最深,是晴雯黛玉?還是襲人熙鳳?反正我最憐的是香菱,最悲的是妙玉。那位被自己的「好友」兼學生評價為「僧不僧,俗不俗,男不男,女不女」的「出家」人。

這是一篇緊急加寫的文,有感而發,談的也並非《紅樓夢》中那些人物。而是赤裸裸的現實世界。

昨日大寒已過,轉眼間又快到了年關,也是很多人重新思考人生,規划下一步路的時間段。對,考研的等複試,國考的等入面,省考事業編的再狂背書複習,工作的或在準備年會或在收獎金或在準備寫辭職信?……昨日,看到一則這樣的對話截圖,一位2016屆的畢業生,在晃蕩了兩年、在考研初試後產生了以「贍養年老父母」為借口而欲投入「舒適區」的(可惡?懦弱?理智?現實?)的想法。

首先,這麼右邊「豬頭」頭像的人是一位做公考教育很成功的師兄,左邊那位則是那個迷茫的少年郎。對話很現實,想必很多正在閱讀的不論年少年長的親,都會覺得這孩子的做法很「大人」也很「正確」。可我還是覺得有點悲涼啊、真的啊。

「悲」的在,我們大部分都是獨生子女,大部分都是從溫暖的家庭走入呵護著自己的校園而後「啪嘰地」打入社會這個十八層地獄般的天堂。聽著《達爾文》裡面唱著「沒有實力的就有被淘汰的可能」,懷揣著父母對我們有出息的殷殷期盼,多讀書多考證,讀書多多死讀書,考證多多證牢靠。聽到周圍人那些「你好厲害啊,千百里過一人的CPA全被你拿下了」「你好有才啊,一寫就是洋洋洒洒幾萬字」,然後懷揣著這些充實你的預言安穩入眠。

「涼」的是,當我們突然有一天發現,父母真的老了跟不上我們了需要照顧了;突然有一天聽到,有人說現實點吧,研究生又有什麼了不起的,拿全了CPA又怎樣?還不是得進入事務所從打雜跑腿開始干?突然心中有那麼一點點蹦塌了,想對很多人,想對以前那個自己說一聲「對不起」,然後「華麗麗地」轉身歸隱山林,去考公,不要多的,離家近的夠吃饅頭的就行。

我好想回應一句,你那根本就不叫「歸隱山林」,你那叫「夾著屁股屁滾尿流地逃避!」關於「舒適區」這一話題,我連發了兩封信件,一封父母寫子女,一封子女回父母的,如果你看了這兩篇還沒有開始思考或者有所悟道,那就好好回家躬耕田畝,一輩子不要後悔就好。不要像那位賣了北京價值500萬房產回老家後,折騰兩年又要鬧著北上,不管死活都要留在京都的哥哥就好。

附帶一篇討論關於「生命本質的邏輯」的《無問東西》的影評:

《評《無問東西》:除了「真心」外還應找回生命本質的「邏輯」》

對於上圖中那位迷茫小哥哥的最終選擇,我是不反對與支持的,只是有些略略擔心,以現在他的這種心境與「隨波逐流」和「孝順無比」的狀態,當他真正如願以償的考上公務員後,才是他噩夢的開始。尤其是,他還是一個在中國主流社會的主流鄉鎮觀念中,肩負著「結婚生子養家」重擔的男人!祝好吧!

這裡還是想讚揚一下「豬頭」頭像的師兄,雖然作為公考專家有其自身的話語局限性,但在不經意之間他說出了一句相當正確的話「畢業兩年了,不應該再說父母希望你怎麼樣怎麼樣,你應該對自己有個全面認識了。

很多時候,不管一個人多大,只要父母健在,都會聽到那句以「我希望/媽媽希望/父母希望/家人都希望」開頭的語重心長。對,他們沒錯。可是如果你完全聽從,那就是你的愚笨了。

心理學研究發現,一個人奮鬥的動力與人格健康水平有關。對神經症人格的人來說,人生奮鬥的目的在於擺脫焦慮。而人類所有擺脫焦慮的動作,都會指向四個方向,分別是:愛的控制、金錢,權力,威望。選擇不同的動作方向與人的焦慮來源有關:尋求「愛的控制」的人,往往是缺乏愛;追求金錢的人,是曾被貧窮所折磨;追求權力的人,內心充滿了無助感;而追求威望的人,則有過受羞辱的經歷。(《我們時代的神經症人格》卡倫.霍妮)

對照這四個方向,我們就會發現,神經症人格的四個努力方向恰恰就是中國人的人生奮鬥目標。第一,控制性的愛,中國父母對子女的關係就是一個典型的代表。在中國父母的眼中,似乎沒有孩子會成年這個概念,終身都把孩子當做私有財產,進行全方面的控制。中國人的夫妻關係、上下級關係、官民關係,都是這種關係的翻版,即以愛之名控制他人。(節選自金謀《中國人的病態奮鬥》一文)

結合我自身經歷看來,人的「賤」就表現在,即使是一個一直按照另一個人所希望的走,也不會完全如了那個控制者的意圖。如果有一天聽命者轉了一個小彎彎,也會被他說成「昧良心」。這也就是《無問西東》中的那位班主任與他的妻子的悲劇,更導致了那位王敏佳的悲劇。當然,王敏佳自身也有她那不諳世事的心高氣傲,和命運註定的時代共同發酵下,才形成了只是那個時代一撇的事情。

最近,看了劉豐老師在《生命·覺者》中關於人生高維境界的討論視頻,將其截成圖片,分享給大家。對大家未來的探索與思考,定有所助益。

對於生命價值,我本人至今悟出的一點內容,分享給大家:

我認為生命最終有價值的死法,有兩種

一是,兒孫滿堂,壽比南山。教育出一個個性格迥異但都或多或少對這個世界有自己的貢獻的後代,然後在一個深夜或清晨時分,默默地壽終正寢。有兒孫們給自己辦「喜喪」,也可以再每年祭日時收到紙鈔元寶。

二是,在某一個生命節點,遇到了一個不可不出手相救的生命,並且你確信他是即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值得的事情。那麼,無需牽掛父母家庭這些情,可以義無反顧、不計後果的向前,去做這樣一件事情。可能會死掉,也可能是重生。

有時候,父母會擔心我在做的「寫作」這件事本身,在文字傳播的過程中,會否漸漸發酵出一些不可控的未知的可怕的力。影響自身的安逸,更是已經阻礙了他們對於自己那種「希望」。但我確信,自己在做著的是「第二種死法」,並且以「第一種死法」為終極目標,一直在這條路上「筆耕不輟」到呼吸的最後一秒。

圖片來源:網路(如有侵權請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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