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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一種已經有了的狀態

這個世界那麼複雜,不就是因為人多嗎?

剛剛在看李誕那期《十三邀》,隨著節目畫面中的人群流動,這句話就冒了出來。然後他們又談了知識分子與那種人應該維持某種狀態的選擇問題。挺虛的。虛到好像有些鴃舌。但也就是這些虛化的語言碎片,給了我時間去揣度一下他們的本意。或者說,這段時間,我會出奇地發現,他們的對話都沒有抓住對方的本意,自己腦中結合語境翻譯了一邊又講了出來,表面接續,內核卻不連貫。

知識分子,我所觀察到的,包括我自己,很愛苛求他人。一旦他人不深刻或不會用他們那種「虛」的語言理解生活……就著實因為這事兒常常……可以說是庸人自擾。

有一種軟弱性就是從這兒來的。想盡情呢,又不自由;給你自由呢,金錢不夠豐富。還是說到了「錢」。哪個詩人不想,可以不考慮生存,吃吃喝喝、喝喝聊聊,在不知不覺中有了點名譽,滿足虛榮心。也許我把這一切講得太輕浮。但我的感覺真是這樣。但極大可能是我自己太輕浮。太幼嫩的緣故。

說軟弱吧,更是一種懦弱。我現在每天想的就是有一天我可以沽名釣譽。我已經覺得這沒什麼好羞恥說出來的。沽名釣譽挺好。然後,再開開心心、吃吃喝喝、喝喝聊聊。

再說回知識分子,有時候,不,絕大多數,不,幾乎是全部,就是把那件「無用」的事情,搞得可以騙人,再接著沽名釣譽。一切的,知識分子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是沽名釣譽。你剖析你那個整天在自己世界裡發霉、生菌的有歷史人文知識自己,其實,說真的,很自大。這是通病。希特勒的那個自己,我倒覺得更加「有意義」吧。也許,我又默認了實用主義。

「人是一切社會的總和。」

李誕在節目里說了這句。他要流於淺。真誠地說,萬分敬佩地說,這又何嘗不是另外的一種「深意」呢。

念高中的時候,開始沉迷一些騷客,至少我認為張懸算是。又其實是她那首《城市》。高三某月的一篇月考作文,題目要求談「我」。我就把自己談了一把。

「我時常會因為一首詩,一片散文,一首歌而停留,去感受,去感動。可當我那份憂傷褪去,我又只剩忘記了。我不是詩人,不是散文家,不會因為那種情愫擾亂自己的生活。但我又羨慕那樣的生活,有潦倒,有落魄。似乎那就是我喜歡的情景。觀察者,人生的百態,無止的感傷,更多的缺憾。我又很想做一名小說家,虛構別人的人生來講述自己。留給後代的是—人生是一本書。一切都是促使這自己的成長和擁有。擁有知識,擁有經歷。」

那時候的我還夢想把自己搞得「人生不得志」的模樣,大部分是內心的模樣。從中也發現了,自己多麼崇拜「沽名釣譽」。深深的話,就是要更加深深地去說。現在長大了,才知道明白「淺」是一件多麼有品位的事情。傷口算什麼,經理萬物後空虛,那才了不得。

我也算念書念很久,時間久了反而覺得,自己的軟弱性,有時候不忍心,戳破。

就到這兒吧。

最後寫首詩吧,證明我才是這個時空里一個正常的青年。

卡在一半

人啊

形形色色

鬼啊

千篇一律

人間啊

沒有靈魂

陰間啊

全都是靈魂

從上游一路能夠飄到下游

某日我就做了這個理所應當的實驗

那天

天空飄著五顏六色的雲朵

分不清哪些才是自己的幻覺

半人半鬼

挾於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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