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和人談戀愛會怎樣?這部講2049年的科幻片引無數人深思
在2049年,天空布滿陰霾,連綿的雨水洗刷著墮落的洛杉磯。大街上,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閃爍著,3D投影出的舞女在街頭扭動著身姿,煙氣蒸騰的攤點,每個人都面無表情來去匆匆。地球像個苟延殘喘的老人,生態環境不復存在,人們靠著複合食物度過饑荒,為了生存,人們向著外太空不斷拓展殖民地。由於人類不願意奴役自己的同類,於是製造了仿生人作為勞動力。第一部《銀翼殺手》中仿生人進化出人類的情感,發生了叛亂,而鎮壓仿生人的警察就叫做「銀翼殺手」。到了第二部,「銀翼殺手」由人類變成了仿生人。
有一個代號K的仿生人就是一個銀翼殺手,他屠戮著同類,人類不待見他,叫他「假人」,仿生人恐懼著他,稱他冷血。他沒有朋友,親人。只有一個虛擬女友,類似於電影《她》中的那個虛擬女友,除了不能碰,其它什麼事都能幹。在一次任務中K發現了一個裝著枯骨的盒子,在調查真相的過程中,往事漸漸清晰,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
《銀翼殺手》第一部超前的畫風讓觀眾接受無能,即便放到今天,很大一部分人還是會狠狠地吐槽它。豆瓣被頂的最高的評論說「它的冗長拖沓,它緩慢滑動的鏡頭語彙和冰冷黏膩的雨水都要讓我發瘋了」。但,無論你吐槽還是咒罵,它在影史的地位依舊不可動搖。影片的風格影響了後來一眾科幻大佬們的作品,比如《駭客帝國》《攻殼機動隊》等等。雷德利.斯科特告訴你未來可以不是美好的,科幻可以不是火炮四射,商業電影可以不去一味地迎合觀眾。
要拍一部像《銀翼殺手》這樣的電影的續作,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因為不管怎麼拍,一定會有人說它「不如前作」,比如我。但不可否認的是,《銀翼殺手2049》也是一部非常優秀的科幻片,但它的優秀有一大部分建立在從前作繼承下來的世界觀上。換句話說,《銀翼殺手》這部電影的世界設定,天生有帶來嚴肅思考和宏大命題的能力,而《銀翼殺手2049》只是做到了它應該做的,或許更好一點,但無他。
1982年,《銀翼殺手》問世,從此,科幻電影出現了一種新的敘事方式:在未來世界,人和機器人的界限模糊,人類作為生命形式的本質產生異化,從而我們可以直接面對一些終極問題:人類這種生命形式有何特殊之處?「意識」是人類存在的證明嗎?我的「意識」是不是我的「意識」?如果機器人有「意識」,它和人類有什麼不同?在前作里,關於這些問題的思考用留白的形式展現,隨著Roy的自語結束整部電影。但在《銀翼殺手2049》里,這些問題必須得到表現,所幸它做的還不錯。不過有沒有太過直接的問題,還有待商榷。
《2049》和前作一樣,是氛圍電影。但在塑造氛圍上,它不如前作。《銀翼殺手》出色的氛圍塑造我至今記憶猶新。作為賽博朋克的發端電影之一,整部影片可說不遺餘力地構造了一個標準的賽博朋克風格末世。這種太過前衛的方式在票房上遭遇了滑鐵盧,畢竟沒有多少觀眾進影院是專門為了看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巨大的鴿籠式建築和瓢潑大雨。《2049》聰明地避免了這一點,相比前作敘事性有所增加。但相比其他直來直去的商業大片,可能觀眾仍然會覺得節奏緩慢晦澀。我能理解導演內心的糾結,塑造氛圍的代價是讓普通觀眾昏昏欲睡,但如果完全把那種氛圍感消除,它恐怕會完全失去前作的印記,那時會被影迷們罵得更慘。
《2049》有很明顯的優秀之處,它把前作中積累好的矛盾與包袱抖了出來,還增加了一些新的思考。它輕易引導人們思考這樣的問題:人類和複製人的區別到底是什麼,如果人類能製造複製人,那如何證明作為人類的我們不是被製造的呢?這些終極命題的思考程度伴隨影片推進不斷加深,讓觀影體驗獨一無二。我想,如果能把它和前作拍成一部電影,或許能超過《2001》也說不定。(文/兆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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