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村姑與惡屠夫同行,晴天一個炸雷,一死一生,原來人在做天在看
每晚八點看欲罷不能,聞所未聞的野史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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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故事,在我的老家野松嶺流傳已久,讀來頗有點意思,且耐人尋味。
話說,早年間,野松嶺有個小夥子,名叫張吉安,都二十四五了還單著,沒成家。一天晌午,他爬上屯東的山坡,往一棵足有兩人合抱粗的老松樹下一躺,閉眼正要迷糊一覺,忽聞一股酒香飄進了鼻孔。
再一聽,樹身後面有人。張吉安覺得好奇,想看看是誰,就一骨碌爬起,轉了過去。
是兩個長相怪怪的陌生男子,一個臉黑,一個麵皮白凈,正你一杯我一杯地對飲呢。
「喂,兩位不是野松嶺人吧?咋跑這兒喝酒來了?」張吉安湊前搭訕。
「我們在等人。」黑臉男子邊說邊斜睃了張吉安一眼,「如不嫌棄,一塊兒喝點?」
張吉安倒也不客氣,還真就將腿一盤,坐了下去。伸手去抓酒壺,卻被白臉男子給摁住了:「咱們賭一把,助助興?」
張吉安一聽,咧嘴樂了。
能不樂嗎?這傢伙平時最愛耍,只要上了桌,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飯不吃水不喝覺不睡,什麼骰子牌九,全玩得無比溜趟。可這荒山野嶺之上,也沒啥器具可耍啊。
白臉男子似看破了他的心思,淡淡一笑,抬手指向了山下:
「看到沒?那兒有兩個人。如果他倆死一個,你說會是誰?」
張吉安聽得心頭一咯噔,忙伸脖看去。
半里地外,一男一女正沿路走來。兩人他都認識,住同一個屯子,但平素沒來往,不怎麼熟,只知道女人模樣俊俏,愛說愛笑;男人則很惡叨,凶眉凶眼大嗓門,是個殺豬宰羊的屠夫。
「當然是惡人,殺豬匠。惡有惡報嘛。」張吉安強忍著心慌說。
黑臉男子聽罷,不言對錯,也加入進來:「你覺得這個人,會是何種死法?」
這事兒,不好說。兩人都走得好好的,井水不犯河水,應該不會發生糾葛,動手打架,失手傷人;周遭也無害命歹人;還有天上,萬里無雲,日頭正毒,更不會打雷劈人。可剛琢磨到這兒,卻聽白臉男子說道:「我賭這個人會遭雷劈。」
「扯淡。哈哈,你指定輸了。他不小心摔個跟頭磕死,都比你這雷劈靠譜!」
見白臉男子說得一本正經,張吉安禁不住哈哈大笑。可笑聲未落,忽聽朗朗晴空里一聲震耳轟響,咵嚓,竟真的滾下一個炸雷,徑直劈向了俏村婦和惡屠夫!
誰能相信,慘叫仆倒的居然是俏村婦!
惡屠夫與她僅一步之遙,卻毫髮無損,安然無恙。
張吉安見狀,頓時駭得心驚肉跳,骨寒毛豎。而就在呆傻之中,那白臉男子和黑臉男子已起身飄向山下,捉了俏村婦便走,飄飄忽忽,一路向西。
他們是……傳說中鎖魂拿命的黑白無常!
一回過味,張吉安嚇尿了,軟著一雙腿,如麵條般往山下走。剛進屯子便聽人嘀咕,說那俏村婦是愛說愛笑,但行為不檢。男人外出做活,她在家裡可沒少勾三搭四。不日前,婆婆生病卧床,她煩得緊,不管不問不伺候。婆婆求她給口水喝,她卻罵咧咧扔過去一根繩子。就這樣,婆婆床頭一掛,走了。
至於屠夫,面相雖惡,殺豬宰羊無數,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孝順主兒。自家爹娘和老丈人丈母娘,全給伺候得衣食無憂,樂樂呵呵。
也難怪晴天霹靂會劈了她,留了他。心念及此,張吉安撒丫子就往家裡跑。
跨進門,雙腿一彎,噗通,就給老娘跪下了:「娘,我知道錯了。今後我再也不混賬,不耍,不氣你了。如果我不孝順,就讓天雷劈了我!」
原來,昨夜,張吉安又耍了通宵。輸得一乾二淨,紅著兩眼滿心煩悶地回到家,老娘訓了他兩句,他便摔了飯碗出了門,去山坡上補覺,省得聽老娘念叨磨嘰。哪知,竟有了這番奇遇。從此,張吉安說到做到,本分做人,孝養老娘,沒多久就娶上了媳婦,日子亦越過越和美。
作者:
刺蝟,魚羊秘史簽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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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魚羊秘史」原創出品,未經授權,不得匿名轉載,歡迎轉發朋友圈。文中圖片來源網路,為影視劇作品《小草青青》劇照,版權屬於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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