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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敢暗箭偷襲與世無爭的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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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遊八十一案:大唐泥犁獄》

上期回顧:玄奘向霍邑縣縣令郭宰打聽自己的兄長長捷與上一任縣令崔珏自縊事件之間的關聯。卻意外得知崔珏自縊而死之後,郭宰非常疼愛的「作妖」小公主綠蘿,竟然是不姓「郭」而姓「崔」。

也就是說,郭宰娶的妻子李優娘,其實原本是崔珏的妻子……

第三章 大麻與曼陀羅

01

這一句話,猛然便在玄奘心中引發了滔天駭浪。

李夫人的前夫是崔珏?崔珏死後,她又嫁給了繼任的縣令?也就是說,這郭宰,接任了崔珏的官位,接任了崔珏的宅子,還接任了崔珏的老婆和女兒?也就是說,這李夫人,前夫弔死在這個院子里,她改嫁之後居然還住在這院子里,甚至還睡著從前和前夫睡過的床,用過的家什,每日里從前夫自縊的樹下走過……

玄奘猛地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

怪不得當日提起崔珏,郭宰的表情那麼難看,那麼尷尬;怪不得他對崔珏的靈異之舉詳細查訪,調看了每一個卷宗。郭宰當時說他對崔珏的情況所知不多,只怕有推卻的意思了。不過想想也正常,你來調查人家老婆的前夫,難道他還把自己老婆找來讓你詳細地盤問?

如果說之前玄奘對二兄和崔珏之間的事是迷惑難解,那麼從這一刻開始,他就如同墜入了百丈濃霧之中,突然失去了方向。

他微微閉上雙眼,仔細思考這件事,立刻便明白了為何李夫人對自己的態度如此冷淡。自己與二兄的長相依稀相似,李夫人一見自己的面就露出驚愕怪異之色,隨即詳細地盤問自己的來歷,那麼,她極有可能當時見過二兄長捷。

長捷逼死了她丈夫,七年後,一個與長捷長相相似的僧人來到她面前,只怕換作任何人都要盤問一番的。那麼,她對自己冷淡,也就不奇怪了,畢竟是自己的哥哥逼死了人家丈夫,她對自己不懷恨在心,已經極為難得了。

「波羅葉,」玄奘睜開眼,沉聲道,「你去稟告夫人,就說玄奘求見。」

「啊,您要,見她?」波羅葉對玄奘來這裡的目的自然清楚,愣了愣,連忙答應,跳下床榻奔了出去。

玄奘緩緩放下《成實論》,細細梳理著心裡的思緒,陷入沉默之中。

過了片刻,波羅葉跑過來道:「法師,李夫人,在前廳,等您。」

從廂房到前廳沒幾步路,一出門就看見李優娘站在台階上。她面容平靜,窈窕的身子宛如孤單的蓮花。見玄奘過來,她點點頭:「法師請陪我走一走。」

兩人一前一後,慢慢走過西面的月亮門,就到了縣衙的後花園。花園並不大,佔地五畝,中間是一座兩畝大小的池塘,睡蓮平鋪在水面,剛從冬天的淤泥里鑽出來的小青蛙趴在蓮葉上,一動不動。塘中有島,島上有亭,一座石橋連接到島上。

李優娘走上石橋,忽然停了下來,望著滿目青翠,喃喃道:「我在這座縣衙,已經住了十二年了。這裡的一草一木,就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法師你說,這一刻我踩上石橋,感受到的是熟悉還是陌生?」

「阿彌陀佛。」玄奘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的左手摸你的右手,是一種什麼感覺?」李優娘凄然一笑,「沒有感覺。沒有麻木,也沒有驚喜,你會知道它存在著,如此而已。這裡就像我的左手,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你劃它一刀,我會疼,割斷它,會讓我撕心裂肺。可是看在眼裡,摸在手裡,你卻偏偏沒有絲毫感覺。」

玄奘嘆息道:「恰恰用心時,恰恰無心用。曲譚名相勞,直說無繁重。夫人正因為用心太重,才使得無心可用。一真一切真,一假一切假。夫人所執著的是否是虛妄,連自己也不知,又怎麼會有感覺?」

「法師果然禪理深厚,怪不得有如此大的名聲。」李優娘詫異地看了看他,沉吟道,「法師找我的目的,妾身已經很清楚了。自從看見你那一天,我就知道,你總有一天會來找我。」

「一切諸果,皆從因起。貧僧和夫人一樣,誰也逃不開。」玄奘道。

「是啊!」李優娘嘆了口氣,「法師有什麼疑惑,這便問吧。」

「貧僧只想知道,貧僧的二兄長捷,和崔縣令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如今又在哪裡?」

既然拋開了心理負擔,李優娘也就不再隱瞞,坦然道:「他們二人全無關係。昔年,崔郎隱居山中的時候,我們已經成婚,那時候天下大亂,山中歲月寂寞,極少和人來往;後來到了這霍邑縣,崔郎所結交的大多是朝廷里的人,當時他籌建興唐寺,和佛僧的接觸自然不少,但大多數都是興唐寺的和尚,外來的並不多。你二哥長捷也算是有名望的僧人,他們有接觸,我必定知道。僅僅是那一夜,長捷來到縣衙,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帶走了我夫君的性命。當時我聽說來了個奇僧在和夫君談禪,就帶著女兒在屏風後面偷看,那人的形貌……」李優娘咬了咬嘴唇,「我真是刻骨銘心。前幾日見到了你,才發覺你們兩人相似。」

玄奘默默不語,頗有些失落:「夫人可知道崔縣令去世後的一樁樁奇聞嗎?」

「又怎麼會不知道。」李優娘喃喃道,「我又不是傻子。我們在成都偶遇,我便義無反顧跟著他來到河東,成婚十年,除了住在山裡的時候朝夕相處,他成了縣令之後,宵衣旰食,勞碌政務,陪著同僚的時間,竟比陪我的時間還多;用在全縣百姓身上的心思,比用在我和女兒身上的還要多。你能想像嗎?從內宅到衙門幾步路,他能夠三天三夜都不曾回家,在二堂上批閱公文。甚至死了,他也活在百姓的生活中。他能夠進入那麼多百姓的夢中,卻偏不曾進入我的夢中……」

對這種閨閣中的怨尤,玄奘自然沒什麼體會,他皺皺眉:「夫人可曾到過霍山上的判官廟嗎?」

「我去那裡作甚?」李優娘冷冷地道,「他不來我的夢中,我卻偏要去看望他不成?」

玄奘對女人的心事真是一竅不通,頓時有些奇怪:「夫人既然對崔縣令頗有怨恨之意,怎麼仍舊住在這宅子里?」

李優娘沉默半晌,走到涼亭的石鼓旁坐下,曼妙的身姿倚著欄杆,幽幽道:「山中何所有,嶺上多白雲。只可自怡悅,不堪持寄君。」

這是南朝陶弘景的詩。南朝大家陶弘景隱居山中,人稱「山中宰相」,齊高帝蕭道成下詔請他出山,說山裡面有啥可留戀的?他回了這首詩。李優娘的意思就是說,這裡面的滋味,我自己看得分明,也樂在其中,卻沒法讓別人明白。

見玄奘默然,李優娘搖搖頭,嘆息道:「崔郎一直志在天下,沒有什麼積蓄,當了霍邑縣令以後,月俸兩貫一百錢,也只是夠勉強度日罷了,崔郎死後更是身無餘財,所幸官府分了三十畝永業田,能夠讓我娘兒倆糊口。郭相公見我可憐,不嫌棄我寡居之身,娶我為妻,我便又住進了這座縣衙後宅中。平日里睹物思人,又怎麼會不傷感,只是這裡的每一寸地方都留著崔郎的影子,有時候,我在這庭院里走,就彷彿崔郎還在我身邊一般……」

說到這裡,李優娘的臉上居然蕩漾出一絲喜悅,看得玄奘暗暗驚心。聽她口氣,稱自己如今的丈夫為「郭相公」,只怕心裡對郭宰也沒有多深的夫妻之情吧?玄奘不禁為郭宰感到悲哀,郭宰這麼高大剽悍的一個人,對這位夫人寵愛有加,言聽計從,甚至對妻子前夫的女兒也是寵愛的要命。他何嘗知道,自己七尺的身軀,在夫人眼裡有如空氣,而那個已經死去的人,卻縈繞在她眼前不散。

「夫人將那仕女圖掛在牆上,不怕郭大人心裡難過么?」玄奘低聲道。他是什麼學問?自然知道這仕女圖上配的詩不僅僅是稱讚李優娘花容月貌的,「心迷曉夢窗猶暗,粉落香肌汗未乾」一句,分明就是雲雨後的描繪,「自嗟此地非吾土,不得如花歲歲看」一句,就更有偷情的嫌疑了。

李優娘臉一紅,眸子里露出迷茫:「我如今的相公是個老實人,沒讀過幾天書,每日在北疆和突厥人廝殺,做了縣令之後,倒開始學風雅了。他的人極好,心胸寬廣,頗為善待我們母女,也欣賞崔郎的才學,平日里我也不用避諱。在他心裡,其實也明白,他在我心中是比不了崔郎的。」

見李夫人這種心態,玄奘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搖頭不語,心道:「知道郭宰是好人,你還與人私通,羞辱於他。真是不可理喻。」

不過這話就不便說了,半晌,才問道:「在夫人心裡,不怨恨貧僧嗎?」

李優娘盯著他,淡淡地道:「一飲一啄,皆有天命。崔郎若不想死,誰能逼他死?他自己想死,拋下我們母女,我又怎麼怪得了別人?何況,你只是長捷的弟弟。」

「阿彌陀佛,謝夫人寬宏大量。」玄奘合十道謝。

就在此時,忽然聽見嘣的一聲,兩人抬頭一看,眼前白光一閃,一支箭鏃划過池塘,有如雷轟電掣般朝著玄奘射了過來!

「法師小心——」李優娘大驚失色。

這箭鏃來得太快太急,玄奘只來得及一側身,就聽見耳邊一聲呼嘯,奪的一聲,箭鏃貼著耳邊掠過,插在了涼亭的木柱上!箭桿嗡嗡嗡地震動了半晌才停下,可見這一箭有多大的力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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