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短篇
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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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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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葉畢帆住在囧囧路,確切地址是,囧囧路邊一棟四層出租屋的二樓一套月租四百,水電煤氣費另算的一房一廳里。
順便提一提,葉畢帆的工作是附近便利店的店務員,幾乎每天都過著晝伏夜出的生活,加上他是那種難得的休假能窩在家就盡量窩在家裡的宅男,所以住在附近並認識葉畢帆的人真的少之又少(房東阿姨除外)。
少之又少不代表沒有,比如住在葉畢帆對面屋的林墾。林墾是某酒吧的首席調酒師,固定工作時段為晚上八點到凌晨兩點。有時候下了班林墾會順便到葉畢帆工作的便利店買宵夜,兩人打照面次數多了,加上在門口又碰到過兩次,自然而然就有了幾分印象。
如果你不怕死跑去問葉畢帆覺得林墾怎麽樣,葉畢帆會反問你:「你說的是住在我隔壁那隻死基佬?」如果調換一下兩位主角在問題的位置,林墾會很斬釘截鐵地警告:「不要在我面前提那隻老土怪!」
至於他們什麽時候結下的梁子成了個未解之迷。
其實他們你不犯我,我不犯你,日子過得還是挺相安無事,直到林墾被男盆友甩了,葉畢帆的和美小日子也跟著到了頭。
林墾的ex是個不到一米七的小個子,人長得白白凈凈,像塊棉花糖。棉花糖雖然長得像棉花糖,性子卻是完全惹不起,所以林墾和他在咖啡廳談分手的時候他想都不想就先潑他一身咖啡,然後喊了句「服務員賣單!!」瀟洒地丟了張紅色毛爺爺離開現場。
林墾同志目送他恨得牙痒痒,真窩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泄。
回到家,人才走到門口,林墾就看到葉畢帆拿著大包小包以金雞獨立的方式在掏鑰匙。
葉畢帆今天休假,見到家裡的存貨不是吃光就是用光,乾脆就跑出去補倉,順道還買了幾本小黃書準備回家觀摩。
林墾看葉畢帆猥瑣的背影越看越覺得火大,其實可以理解的,葉畢帆和棉花糖都是不到一米七的小個子,加上兩人本來積怨甚深,一時間新仇舊恨全都迸了出來。
「打劫!」冰冷的刀橫到脖子上,受驚的葉畢帆條件反射舉起雙手,整個人就順勢貼上門板,當然東西也撒了一地。
「把身上的錢都掏出來。」
林墾話音剛落,葉畢帆就抖嗦嗦地奉上錢包。林墾搶過,打開一看,只有一張二十塊紙幣孤零零地靠著錢包壁,於是怒了:「草,還沒有我身上帶的多!」
葉畢帆聞言,不樂意了:「愛拿不拿,老子就剩這麽多,不要拉到。」
這語氣里包含的不爽讓林墾倒吸了口涼氣,小樣兒,然後林墾被激怒了。
「很好。很好。」他獰笑到,「老子現在不想劫財了,改劫色。」說罷,伸手攬過葉畢帆的脖子往自己屋裡拖。
葉畢帆總算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猛烈掙扎了兩下,然後發現他們體格太懸殊(林墾華麗麗的一米八幾)根本就是浪費力氣後就很直接求饒了:「壯士饒命啊!!!!!」
林墾同志選擇無視。
「壯士!!!!你要劫色,行!起碼讓我收拾下再來獻身行嗎?」
林墾本來想繼續無視,但有著嚴重潔癖的他瞄到橫在樓道的幾本淫穢讀物,覺得十分瞎狗眼,就允了。
「下午自己洗乾淨滾過來,敢放我飛機後果自負!」
然後林墾就丟下石化的葉畢帆揚長而去。
驚魂未定的葉畢帆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撲到座機前狂按一個號碼,他的高中死黨姚謙的手機號。
「姚謙救命,隔壁那隻死基佬剛才搶劫我。」葉畢帆的小嗓門還是抖啊抖的。
「他搶了你多少?」
「他說我的錢還沒他身上帶的多,乾脆就不搶了。」
「這是犯罪中止,沒人身傷害沒財物損失,根本不算犯罪。」
「可是他說要劫我色!」葉畢帆哭訴到。
「強了?」姚謙問。
「沒……他叫我下午自己洗乾淨過去找他。」
姚謙扶額:「你他媽現在趕快給我滾過來。」
葉畢帆在姚謙家借住了一個星期,每天照樣上班下班,說也神奇,這段時間林墾一次也木有出現過,後來葉畢帆也覺得是自己多疑,於是揮別了姚謙回家住了。
2
搬回去的第三個晚上,林墾終於出現了,買了一盒特價四十三塊五的套套,拿起到付錢的期間連瞄都沒有瞄過葉畢帆一眼。
好兆頭。葉畢帆想,擔驚受怕的日子看樣子到頭了。
又過了兩天,葉畢帆上中班(下午四點到晚上十點)。回到家才打開門,葉畢帆就覺得背後涼涼的,心裡直發毛,才想著是不是碰上好兄弟來著,後面突然伸出一隻手,順著他握著鑰匙的手,「哢嚓」一聲又把門鎖了。
葉畢帆哆哆嗦嗦地回頭,正好對上某人放著綠光的眼睛。
「我等你等得好辛苦~」
林墾一臉獰笑,提著葉畢帆往自己屋裡一扔,然後長腿一勾,門就關上了。
「你,你,你不要過來。」葉畢帆雙手護胸狀,正處於居高臨下狀的林墾邪魅一笑,往他身上一覆,慘叫呻吟隨之響了一屋。
完事後,葉畢帆咬著被角痛哭,一雙眼像小白兔一樣通紅通紅的:「混蛋,老子要告你,告到你甩褲。」
林墾吸了口事後煙表示無所謂:「反正男人搞男人又不算犯法。」
「而且我們明顯就是和姦。你自己也有爽到的。」他露出白花花的牙齒,「不過你放心,哥我不是會嚼完松的人,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葉畢帆哭得更桑心了。
3
張三碰見李四,張三說:「老同學好久不見,讓我捶你一拳。」然後張三給了李四一拳,李四死了。
張三碰見李四,張三說:「老同學好久不見,讓我捶你一拳。」李四說:「捶個毛線,老子心臟病,你一拳過來老子就見馬克思了。」張三狐疑了半刻,不信,一錘下去,李四果然翹辮子了。
張三碰見李四,張三說:「老同學好久不見,讓我捶你一拳。」李四說:「捶個毛線,老子心臟病,你一拳過來老子就見馬克思了。」張三說:「我不信,我們會醫院檢查下。」到了醫院,醫生得出結論,錘了即死。張三還是錘了,李四果斷領船票了。
以上為三個不同事例,但這三個事例都只導致了一個結果——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李四升天了。
這就是姚謙看到哭哭啼啼的葉畢帆後的感想。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姚謙遞給他一卷新開的捲紙,」不過我得告訴你,這事最好就是私底下了掉,官司什麼的基本沒有得打。「
葉畢帆聞言,抽捲紙抽得更狠了。
姚謙看他這個樣就知道私了根本沒門,只好柔聲安慰:」你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反正你又懷不上孩子。「
葉畢帆立刻淚目圓瞪,一副要吃掉他的樣子:」你被人『嗶——』再『嗶——』再『嗶——』試試看,絕對四分之三條命都沒了。你說當別狗咬,被狗咬幾口就直接送殯儀館的嗎?」
姚謙想說有的,但看到葉畢帆的臉色就乖乖選擇自動屏蔽。
現在家是不能回了,林灰狼應該還在他家門口徘徊。
葉畢帆又抽了幾格捲紙擤了把鼻涕,然後用可憐兮兮的小眼神看著姚謙:「求收留。」
留吧,留吧,反正又不是沒留過。姚謙心想,按開電視看《法制說法》。
當天晚上,姚謙學習了一把雷鋒蜀黍,把床讓給了葉畢帆,自己打地鋪。
葉畢帆在床上滾了好幾回,仍然木有見周公的欲`望。旁邊,姚謙已經睡得半死,鼾聲不斷,哈哈,這下好了,葉畢帆更加睡不著了。
望著白白的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呆,葉畢帆開始思考以後的問題。惹不起我還不會躲嗎?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姚謙才爬起床,頂著兩黑眼圈的葉畢帆一臉嚴肅地告訴他:「我要辭職,我要搬家。」
姚謙叼著牙刷,有些口齒不清:「行,你先辭工,我回頭給你找房子。」
葉畢帆這時終於心滿意足地滾去補眠。
話說林墾在葉畢帆家門口候了三天也沒見到葉畢帆,他決定改變策略,改到葉畢帆工作的便利店抓人。當晚收工直接踩場,可惜人沒見著,還得到了一個讓他很鬱悶的消息。
葉畢帆辭職了,讓林墾更鬱悶的是,他還要被葉畢帆那個大媽同事為了這事憤恨地噴了一臉口水。
不就是辭個職,用得著這麼深仇大恨嗎?林墾提著一打啤酒局促地回了家。
接下來該怎麼逮人?
4
林墾靠著葉畢帆家的門邊抽煙邊思考這個問題,煙蒂隨手就扔在地上。住在頂樓的房東阿姨買菜回來剛好見到這一幕,連忙扯開嗓門嚷到:」STOP~~~~「
房東阿姨的叫嚷雖然讓林墾成功地呆了一下,手中的煙蒂卻還是義無反顧地掉落,成為地上垃圾的一員。
房東阿姨這時三步並作兩步沖了過來,對著他來了一句:」我還說誰這兩天這麼欠扁增加我的工作量,沒想到居然是你!「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對不起。」林墾羞愧地低下了頭。
」對不起有乜嘢用,對不起也改變不了你把垃圾扔在人家門口這個事實。「
」是的。「林墾繼續羞愧地低著頭,」都是我的錯。「
」算了。」房東阿姨也沒林墾那麼好氣,指著那堆垃圾對他說,「你一會把這堆垃圾掃了,我晚上還約了人看房子。「
房東阿姨輕飄飄的一句話頓時擲得林墾的心海激起了千重浪。
」什麼!他要搬走!?「
」是啊,葉畢帆那孩子昨天給我打電話,說要退房,今天回來搬東西,搞衛生。「阿姨沒有察覺他臉色不善還自顧自地點評,」那孩子都住了這麼久,人乖又不會拖租,阿姨我還真是有點捨不得。「
「……阿姨,他有沒有跟你說要搬去哪裡?」林墾壓下火氣,和顏悅色地問。
「他倒沒跟我說這個,只是說他換了份工作,想搬去離單位近點的地方。」阿姨還想繼續和林墾吹下去,但一瞄手錶就作罷了,「這麼晚了,我還要回家煮飯,不然老頭子又要罵人了,你記得把垃圾掃了。"
」好的,阿姨你慢行。「林墾笑眯眯地說。等房東阿姨轉身上了樓,他就拉長了一張臉,磨牙磨得咯咯響。
好傢夥,葉畢帆你居然敢躲,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當天下午,姚謙請了假要幫葉畢帆搬家,怕葉畢帆東西太多又特地叫來了一個有車又輪休的壯漢同事。壯漢住在城東,姚謙家在城西,囧囧路在城中,姚謙從節省時間的角度考慮,最後和他約定在囧囧路會面。
在去搭公車的路上,葉畢帆「哈痴。哈痴」打了兩個噴嚏。
姚謙丟給他一包tempo後,迅速和他拉開了兩米以上的距離。
「喂,你一定要這樣嗎?」葉畢帆無語地看著他。
「我只是不想被人當成和你一路貨色。」姚謙厭惡地說,「你這撈爆的造型看起來像個死變態。」
「就是戴了口罩和墨鏡,至於嗎?」
姚謙本來想說不至於,但看到一身夏威夷風地攤貨的某人開始快步向西裝筆挺的自己走來,「卧槽,別過來。」立馬脫口而出。
這平地一聲吼惹得四周打醬油的路人紛紛駐足,葉畢帆被眾人含有「禽獸,放開那個青年」意味的眼神刺得體無完膚。
我不是變態……葉畢帆想說。
不甘心的他朝姚謙比了個中指。姚謙挑挑眉,不甩他,沒多久葉畢帆放在褲兜的手機響起一個很嬌俏的男聲:「嗯啊~人家還要~」。葉畢帆震撼了一下,簡訊音什麼時候變樣了?連忙掏出一看,姚謙發來的簡訊,上面只有兩個字:「呵呵」。
草啊……葉畢帆淚流滿面。
5
姚謙的壯漢同事庄翰出門的時候剛好碰上下班高峰期足足遲了一個小時才到囧囧路。在約好的地方沒有看見如標誌物一樣的姚謙,聯繫了一下姚謙的尿性——沒見著那貨多數還沒出門,所以他乾脆把車停在路邊,跑到附近的便利店買了瓶礦泉水。一出店門就看到兩人在拉拉扯扯,雖然兩人都是漢紙,但這並不妨礙庄翰看熱鬧的興緻。
「你不要太過分了。」穿著奇怪的小青年大概扯累了,自暴自棄地一屁股坐地上。
另一小青年冷哼了聲,抓起他直接扛肩上,也不管被扛那人對著自己的臉又捶又打,走了。
庄翰捏著礦泉水罐,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走遠,心想真是蒼天白日琅琅乾坤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回到停車處,就見到姚謙趴在自家小本田的車頭。
「額滴神,你這是在做什麼……」庄翰提起呈屍體狀的姚謙,「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撞到人。」
姚謙見著庄翰像是見著了親人,兩行寬淚立馬刷刷刷地滑了下來:「怎麼辦,庄翰,葉畢帆不見了。」
「怎弄不見的?」姚謙淚眼汪汪的樣子讓庄翰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我改他簡訊音,怕他打我先溜了,在他家樓下等了半天等不到人,回頭找就找不著了。」姚謙說著說著,鼻涕也出來了。
「你給他打過電話了嗎?」庄翰遞給他一個紙巾桶。
「無人接聽。」姚謙只是擱在手邊,照樣把眼淚鼻涕全部抹在庄翰的西裝上。
與之此時,葉畢帆低正低垂著腦袋在林墾家的沙發呈正襟危坐狀。
「你有什麼想說?嗯?」林墾面無表情給臉上的淤傷滾熟雞蛋。
「我錯了……」葉畢帆吸了吸鼻子,「我真錯了。」。
「知道自己錯哪了?」
「我,我不應該毀你容。」見林墾沒啥反應,葉畢帆繼續哭喪著一張臉,「不,不,我不應該不負責任,不是,不應該不讓你負責任。」
「你自己說,怎麼辦?」林墾在心裡默默地比了個V字。
兩個小時後,姚謙接到葉畢帆的電話:「什麼?不用幫你搬家!?你不是退租了嗎?」
「……嗯。」
「不搬?你的東西擱哪?不是還沒找到地方搬嗎?」
「……東西都搬我家對面了。」說完,葉畢帆直接把電話掛了。
姚謙:「……」
庄翰:「……回去吧……」
就這樣,小本田朝著夕陽,緩緩地,駛去。
6
葉畢帆和林墾就這樣糊裡糊塗地住一塊了,沒多久葉畢帆找了份給別人送快件的新工作,雖然兩人經常因為觀念不同吵架,但打是情罵是愛,小日子倒真是踏踏實實在過。姚謙有時去蹭飯,見證他們居然各種能琴瑟和諧,大呼「還吾狗眼」之餘也是佩服地嘖嘖稱奇。
總體來說,葉畢帆和林墾對對方還挺滿意。
某天,林墾不知從哪裡摸到一隻瑪瑙鐲子,葉畢帆見著就問:「哪來的?」
林墾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我奶奶給我媽的,現在我媽讓我給我媳婦。」
「媳婦?你不是基佬嗎?哪會有媳婦兒。」
林墾沒說話,一把抓過他的左爪子把鐲子往上一套,葉畢帆想要收回爪子已經來不及了,林墾已經把鐲子往他手腕上推。
「你,你幹嘛啊,這不是白費勁嗎?」葉畢帆驚慌失措道。
「……試試看再說。」林墾說完,又開始推鐲子。
「別……別,別忙,能……能,能不能抹點肥皂水再繼續。」鐲子卡在了手心的位置不上不下,葉畢帆覺得被鐲子滑過的皮膚火辣辣的發痛。
「忍一下就好。」林墾口頭上安慰到,管也沒管葉畢帆噙了淚珠的雙眼,一個狠勁。
卧槽!!!!!葉畢帆內心瞬間被好多隻草泥馬踐踏而過,兩行清淚就湧出了眼眶,滑落臉頰,而那隻該死的鐲子已經穩穩噹噹地橫在手腕。
林墾:「要取下來嗎?」
葉畢帆的內心又跑過了好多隻草泥馬。
AM 7:00
昏昏欲睡的姚謙一頭載進了手提電腦的鍵盤,「啪」的一聲額頭紅了一塊。從茶水間出來的庄翰正好目睹事情經過,於是他笑眯眯地湊上前:「筆記本還好吧?」
姚謙扶額做了個祝你戴綠帽的手勢。
庄翰騰出手彈了姚謙還在發紅的額頭兩下:「不許偷懶,十點要見客。」
萬惡的熊男!
姚謙對著庄翰的背影用中指敬了個禮,準備埋頭再戰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手邊多了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哼,就裝。
AM 9:00
葉畢帆睡了個自然醒,剛想爬起來刷牙就被林墾從背後抱住,掙也掙不開。
「鬆手。」
林墾親昵地吻了吻他的耳背:「陪我躺會。」
「!!!」葉畢帆大驚失色,條件發射就把手搭到林墾額頭:「發燒?!」
燒你條命!
林墾很懊惱,後果很嚴重。
於是——
葉畢帆被拿下了。
葉畢帆被扒光了。
葉畢帆鬼哭狼嚎了。
林墾心滿意足了,點火抽事後煙了時,葉畢帆已經徹底虛脫成一坨有意識的SHIT。
PM 1:00
快被被萬惡的資本主義榨乾的姚謙餓得快要前胸貼後背了,但作為一個資深的裝13,他還是拖著虛軟的兩條腿硬撐著找了星巴克買了一杯摩卡、一個藍莓麥芬和一份三文魚三文治。
剛找了個窗邊卡座坐下,突然跑出個人來搭桌。
日喲,勞資最討厭搭桌。
姚謙扶額。
剛想把人趕跑,可一瞧那人,內心的OS瞬間轉換成:日喲,號稱不裝13的這貨居然會在這裡出現!!
庄翰(括弧笑):「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能來能來,勞資這種一窮二白身家清白的都慕名來賞個光,大爺你當然能來,裝13聖地恨不得你這種住洋樓養番狗的有錢爺日日臨幸。
「你的蛋糕看起來不錯啊,分我一半。」庄翰很自覺拿起刀叉分起姚謙的麥芬的屍,很仔細地切成了小塊,完工後還叉起一塊遞給姚謙,「嘗嘗。」
附近圍觀的人民群眾紛紛投來了熾熱的目光。
姚謙內心那塊神聖的馬勒戈壁,第一次,跑過了好多隻草泥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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