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血的王座!Saber不配為王么?只是你從不曾走近她的心
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聖杯,拯救不列顛王國!
她知道前方那座萬千人仰慕的高台王座,可以看到很多人的匍匐,鮮花和禮讚;她也知道坐在那個君王台上,一生要肩負著守護這片土地的職責,如那初升的日光,永遠綻放聖潔的光。
出現在衛宮切嗣面前的Saber,和切嗣理想中的王有莫大出入,人們從典籍所了解到的,是騎士王英勇不凡的過去,經歷十二戰而不敗,十年馳騁,榮耀舉世無雙,如今是一個女孩的裝束么?
Saber對此很不悅,王的精神和氣場遇上冷酷的救世者,這是一杯苦澀的雞尾酒。FZ中衛宮切嗣和Saber第一次的見面暗示之後的合作關係,切嗣認為,把守護王國的重任交給這樣一個女孩,是很殘忍的做法,他的想法通過愛麗斯菲爾轉述給Saber,Saber並不認同切嗣的觀點,「他沒有資格評論我那個時代人們的做法。」
的確是這樣,Saber所處的時代,英格蘭內亂不斷,外遭羅馬帝國和異族入侵,但凡騎士,舉刀劍上戰場,是一種不可避免的命運。Saber在這萬萬千千的騎士中,是普通的,也是最獨特的。
她把騎士王的聖潔精神發揮到極致,對待愛麗斯菲爾的彬彬有禮,現代社會是再怎麼也無法找到如此優雅的紳士,【我的公主,這是我的榮幸】Saber如是對愛麗斯菲爾言。
未遠川渡口第一戰,Saber迎擊迪盧木多——凱爾特神話中的英雄。戰鬥中的直率爽朗,那是最王道的作戰方式,堂堂正正,從正面打敗敵人。迪盧木多的戰法則詭譎多變,交手第一戰,Saber被迪盧木多的詛咒之槍【必滅的黃薔薇】劃中左手,Saber失去「誓約勝利之劍」的發動能力。
即使戰況不利,Saber沒有分毫退卻意志,她的字典里沒有失敗退卻二字,征服王突入戰場,這是另一位偉大的王者,歷史原型為橫掃半個世紀征服歐亞非三大陸的亞歷山大大帝。Saber對伊斯康達爾的招攬沒有興趣,倒是讓征服王看上了Saber的純粹鬥志,Saber認為征服王的突入是一種侮辱,坦言:「你這是在侮辱我么?」
觀眾或許對此有些不悅,放在觀戰者的角度,征服王好歹是救了Saber一命,為何不感謝對方反而認為這是侮辱?Saber的回答,為日後三王之辯做出回應。她把一個騎士的榮耀和責任看得更為重要。
三王之辯中,Saber被批判的體無完膚,【那不是人過的日子,小姑娘】征服王如是說;【沒關係,Saber,或許你那樣做更值得我的寵愛】金閃閃邪魅的笑了笑。閃閃不是在為Saber鼓掌,在他眼裡,Saber也如一件至寶般,是他寶庫里來的,所以有必要得到。
Saber的回答一如既往,不管說什麼,她都得到聖杯,拯救陷入戰亂,已經崩壞的不列顛。這真的做錯了么?和昔日的戰友蘭斯洛特交手,變身狂戰士的蘭斯洛特指責Saber,儘管如此被Saber擊敗後,蘭斯洛特消失前的緬懷也是那些在戰亂中跟隨Saber的日子,到死都沒有能夠理解Saber的心。
Saber真不配為王么?絕不是這樣的。從她拔出石中劍的那一刻,她很清楚自己註定要成為【孤高的王】,加上當時的局面,騎士精神是被世人做尊敬的,Saber在那種局面下為王,不只是代表個人的意志,而是一個時代的精神,騎士王的榮耀和聖潔在Saber身上得到放大聚焦,Saber從來沒有錯,那個泣血的王座,從來只有身在其位的人才能知道其中的痛苦。
征服王有征服王的活法,Saber有Saber的活法,連以享受為人生的閃閃,也有自己的活法,不是Saber不配為王,而是真心懂她的人,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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