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歲女兒眼睛都要閉了 爸爸一摔門 看一眼背影 媽媽腦子七上八下
這樣的爸爸 活該孤獨終老
幾天前回老家辦事,辦完後剛準備回家,同學蘇紫急三火四的叫住我:
你瞅瞅,這老頭,你還認識不?看,現在多慘!活該!對了,還記得咱們班的趙小花不?她爹!
蘇紫的提醒,讓我突然想起趙小花來:這和趙小花有什麼關係?
她急的直剁腳:你忘了,趙小花可是九死一生啊!
在蘇紫的提醒下,我的意識越來越清晰:
趙小花4歲時還不會說話,後查出舌頭粘連,手術後又被查出先天性心房缺失,需要手術把心臟取出補好。我們出生的那個年代,無論農村還是城市,都窮的叮噹響。
小花的父親聽說手術要去大城市,而且醫生不能保障能否醫好,所以,不打算給小花治了。
爺爺奶奶也說,小花是個閨女,治好了將來也要嫁人。
然後,一家人都阻止媽媽帶小花醫病。小花媽媽東拼西湊夠手術費後,小花在重症監護室里的5天,只有媽媽一個人在外守候著。爸爸過來看一眼眼睛緊閉的小花,覺得小花已經沒救了,再怎麼花錢,最終也就是一個死。爸爸說,小花這是在造錢,醫好也是廢人一個。還說,媽媽是個不聽話的女人,要來也沒……爸爸的話讓媽媽更難過,本就心亂如麻的媽媽腦子裡更是七上八下了。所以,從小花住院那天開始,爸爸和媽媽就協議離婚了。很多村民都罵小花爸爸心太狠,說這樣的爸爸怎麼不替孩子去死?
也有人說,小花爸爸就是個懦夫,自己沒本事,不能保護孩子,就用拋棄來解決問題。
更有人說,小花命大沒死,必有後福,估計小花爸爸那個決定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1
村裡人都可憐小花小小年紀就面臨這麼大的痛苦,同情小花媽媽一個女人家要承擔一切苦和痛,所有人都希望小花爸爸替代小花得病。
小花爸爸那年28歲,不說要擔負起一個父親應盡的義務,起碼也不能落井下石,這是為人父的根本準則。
為人父4年,卻在女兒病危時選擇逃避,他的逃避並沒有讓小花就此消沉,相反,小花奇蹟般的活了過來。且上學後比所有人都聰明,一路走來,我們都沒有她活的洒脫。
或許,她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後,把所有的危難都排除了,於是,後面就順風順水起來。
大學畢業後,小花就把媽媽接到城市生活,在小花的字典里,孝順媽媽是她畢生的義務。因為她從外公外婆耳里聽到太多關於媽媽帶大她的不易,聽到太多關於她病危時媽媽守在手術外哭的昏天暗地的鏡頭,聽過太多關於媽媽為了求醫生給她治病跪地磕頭的情景。
所以,小花要用畢生的精力滿足媽媽一切的需求,儘管媽媽阻止過。
在所有人看來,如果沒有媽媽的堅持,4歲那年,小花或許早已經去往另一個世界。但是,在外債累累 的前提下,媽媽還是選擇了堅持,哪怕到最後一刻。
在媽媽為小花治病兩手空空,問遍家屬無人再肯救濟時,媽媽選擇了跪地求助,哪怕只有一絲希望,也要把女兒的命救回來。
每一條小生命能夠健康成長,背後必定有一個堅強的母親。
2
前段時間,我陪女兒做常規身體檢查,排在我們前面的是一個腦癱兒,因為人多,我們又坐在一條長椅上,於是,聊了起來。
孩子5歲多,每個月都要做康復治療,這段時間康復的不錯,所以,要醫生做個進一步檢查,看看下一步如何打算。
帶孩子看病的只有媽媽一個人,我問:孩子爸爸呢?
媽媽很乾脆的答:孩子檢查出腦癱,爸爸就走了,表明這個孩子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次給了5萬塊錢,再也沒見過面。
我說:你一個人帶孩子,哪來的錢給孩子看病呢?
她回答說,她知道這樣日子不好過,娘家人看她情況不好,所以孩子看病的錢都是娘家親戚們幫忙拿的。
看得出,她的日子過的很苦,一直在娘家帶孩子。她最大的期待就是孩子早點康復,哪怕只有正常孩子的十分之一也好。
但是,每次醫生給她的答覆都是:繼續觀察,繼續康復。
她相信孩子會有奇蹟發生:孩子是無辜的,有這樣一個爸爸已經是他人生中的最大不幸,卻又面臨疾病的折磨。
對於寶媽的想法,相信很多人都會給予同情。對爸爸,大多人會投之恨意。的確,在孩子最需要時,爸爸消失了,把責任撇的一乾二淨,彷彿,這個孩子是媽媽一個人孕育而出。
這還不算,關鍵是像小花爸爸那樣的父親,在孩子康復且長大後,自己慢慢變老,於是,心心念念的想起曾經還有過這麼一個孩子,於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
此時的他們,早把自己曾經犯下的錯,曾經拋棄孩子的一幕幕忘的一乾二淨。
3
小花的爸爸據說再娶後無兒無女,後妻的一雙兒女成家後,後妻便隨兒女進城帶孫子們了。小花爸爸年紀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差,此時,便想起小花。
小花的爸爸重男輕女,且沒有責任心,當然,如若不然,當初也不會把小花丟給媽媽,讓媽媽受了那麼多的罪。
從小到大,小花得到 的只有媽媽的愛,從沒感受到爸爸是何物?哪怕上小學時,老師讓寫「我的爸爸」她也是盡一切努力把看到的別人的情景拚命的往自己爸爸身上靠籠。
幾年前,小花爸爸的身體就越來越差了,她幾次找小花時,都被小花媽媽攔住了。媽媽說:花兒4歲時,你已經放棄了她,在你的生命里,這個孩子早已經沒了,她也當作從來沒有爸爸,所以,請你不要打擾她的生活。
小花爸爸不死心,支吾著說自己曾經不懂事之類的道歉話。
有一次,小花爸爸居然跑到小花單位去找小花。多年不見,小花早已經忘記爸爸長的到底是什麼樣子,看到爸爸那一瞬間,小花有些激動!
每到月末,小花會儘力從零花錢里給父親一筆生活費,但是,由於父親養成了酗酒的習慣,這些錢不足為道。
每次錢不夠花,就會找小花要,時間久了,被小花媽媽發現,花媽媽不許小花再給錢,並用死要挾小花。
這一生,小花的命都是媽媽給的,如不是第一次誕生,就沒有小花的出世。如不是媽媽的堅持,小花或許於4歲那年就離開人世。所以,在這個世上,沒有誰也不能沒有媽媽。
有了媽媽的威脅,小花不敢再給爸爸錢花,於是,在農村的街頭,便會出發一個蹣跚的老者柱著拐杖串街討吃的身影。
4
至於小花的爸爸,自然沒想到4歲時的拋棄,會換來年邁的流落街頭,自己還沒從曾經的錯誤中懺悔過來,卻還要打擾小花。
我總覺得,為人父母,無論你是年少無知犯下的錯還是有備而來信心滿滿生下的娃。但凡是為人父母就要用你的責任與義務澆灌你孕育出來的花朵。
問題是,並非每一個為人父或為人母者都能堅持責任兩字,他們有自己的一套觀念:於已不利者拋之棄之;於已有利者討之要之。
但是,你只是父親或母親,並非地球,人類不會寵你愛你視你為神。當你用毫無節制的理由拋棄自己的孩子時,應該想到若干年後,你將擁有什麼樣的待遇。
試問,那些年邁無人孝順的老人們,是否在年輕時在孩子面前做過同樣的傻事呢?
請相信:你若盡心儘力,孩子必定竭盡全力, 不要讓你的自私毀了孩子的童年,更不要為你的落魄晚年埋下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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