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別讓生活磨鈍了你的心!
信仰是什麼?易中天說信仰是對超自然、超世俗之存在堅定不移地相信。信仰一定是唯一和超功利性的。伊斯蘭教、基督教、猶太教。這三大宗教所信仰的創世神是超自然與超世俗的,不符合這一定義,不能稱之為信仰。
貌似信師說他信仰基督教和佛教,根據上述內容,似乎有違信仰唯一的原則,也違背了信仰必須是對超自然、超世俗之存在堅定不移地相信這一定義。針對這一疑惑,上次飯醉時我特意請教了信師。
對我的問題,信師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笑著問我什麼是佛?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把我給問蒙了,我思考片刻,雖然感覺自己的答案有點牛頭不對馬嘴,還是硬著頭皮回答說佛是普度眾生的。
其他同修也議論紛紛,但好像都沒有說到點子上。
就等信師揭曉答案了,答案是什麼?噹!佛是覺悟的人!親,你答對了嗎?
既然佛是覺悟的人,這與基督教對教徒告誡的只能信仰唯一的神耶和華好像並不衝突?不過且慢,基督教還有一個告誡,不能偶像崇拜,那麼,信仰佛教貌似依然違背基督教義。而且,佛教也不符合信仰對象必須是超自然、超世俗之存在這一定義。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佛教或許如信師所言,它也可以是一種處世的智慧,正如鄭好同學所說,正統新教基督徒接納佛教的唯一方式,是不認可佛教為一門宗教,而將佛教當作「睿智的處世哲學」。
我對宗教沒有研究,可謂菜鳥一枚,相對於一神論的猶太教、基督教、伊斯蘭教,個人覺得佛教算是無神論宗教吧。
不過,根據易中天的觀點,他說中華文明沒有宗教也沒有信仰。為什麼呢?關於信仰的定義,前面我已經說過了,就是對超自然、超世俗之存在堅定不移地相信。這就叫信仰,信仰的對象即不屬於自然界也不屬於人類社會,而是自然界和人類社會的創造者,對類似對象信且仰之,才可稱之為信仰。
在簡歷中,時常看到一些黨員在信仰一欄填共產主義,個人認為這是錯誤的,共產主義不過是一個烏托邦理論,要說信,只能是信奉。
在與信師和同修的交流中,讓我有所啟發也有所收穫。
我是個暫時沒有信仰的人,音樂和文字就是我的精神聖殿,我在其中悠然徜徉。
我喜歡在冬日暖陽下,一邊看陽台的花草,想像著牆角那株枝葉稀疏的三角梅,曾經怎樣地繁花綻放,新芽萌發。一邊聽著舒緩的音樂。
音樂是治癒憂傷的良藥。
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流淌一些令人難忘的旋律。讓你喜歡的歌,可以多到不勝枚舉。但能讓你任何時候一聽就心動的卻屈指可數。有些歌曲,由於莫測的人生際遇,它的歌詞或旋律深深觸動了你的心弦,陪你渡過一段或凄迷或美好的時光。於是,隨著記憶便悄然沉潛於心。
每當熟悉的旋律奏起,心總會莫名牽動,我知道,感動自己的不是歌聲,而是恍若隔世的記憶。
康德說:「有兩種東西,我對它們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們在我心靈中喚起的驚奇和敬畏,就會日新月異,不斷增長,這就是我頭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
而我是否可以說,有兩樣東西它們在我心中喚起的美好,不隨著時間的老去而褪色,那就是音樂和文字。
通過一段時間的耳濡目染,我對佛教多多少少也有些興趣。不過,也許正如信師所言,佛教傳到中國已經變異了,中國人要麼信而不仰,要麼仰而不信。不管信什麼,都是帶著功利性,祈求得到庇佑免遭災厄之苦。
於我而言,雖不能免俗,多多少少也些功利性色彩。但我還是希望通過接觸佛學,能修一顆清靜自在之心,當生命沉靜成一汪秋水,方可遠遠眺望,在紛擾中尋找自我;我還想修面對人生困境的智慧,修一顆雖然歷經歲月洗禮,但依然善感的心。
盧梭曾說過:「生活得最有意義的人,並不是年歲活得最大的人,而是對生活最有感受的人」
記住,永遠別讓生活磨鈍了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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