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2015-深秋的拉薩
寫這篇回憶,
系有感而慨,
源自探求仍舊未知的答案!
看了影片《七十七天》,
講單車驢友從拉薩做準備工作,
計劃80天無後援穿越羌塘的故事,
據說女主在拉薩有原型人物,拍的比較文藝,
(不劇透,不做過多累述)
其中女主江一燕有句台詞,
「多數人到這裡都是無病呻吟,
而我在你眼中看到了真誠!」
或許很多人不說清楚為什麼要到雪域聖地去,
可以解釋為以下理由:
情節?情懷?跟風?裝X?神聖的召喚?
去凈化污濁的心靈?亦或是未知原因?
在2009年8月我帶當時三歲的女兒進藏途中,
到墨竹工卡已是下午時分,天氣陰雲密布,
路邊遇到一位廣東驢友請求幫助搭車,
小夥子22歲,在建築工地上做鋼筋工,
單人騎一輛普通自行車一路艱辛從廣東到此,
面對即將來臨的暴雨和壞掉無法修復的車子,
無奈選擇搭車前往最後一段路程的拉薩,
然後拉薩停留後棄車坐火車回廣東。
路上聊問到為何要來西藏?
小夥子的解釋是年輕,
應該做自己想做去做的事,不留遺憾!
到拉薩後,
我刻意把小夥子放在了布達拉宮的前面,
巧遇的緣份即是如此多,祝他好運!
相信這份年輕時候的經歷,
會讓他在以後的人生道路上不懼艱難,
會成為他人生閱歷上光輝的啟點和成就的必然!
因為他已經明白了生命的意義和價值,
在於敢於去付諸實際行動,
雖不一定完美,但一定不留遺憾!
這段經歷彷彿和影片男主的理念暗合,
「有些人,
三十歲就死了,八十歲才埋,
此生,
我就是想做一件自己想去做的事情!
哪怕我會為此付出生命,
至少沒有遺憾」
2015年秋10月22日,
心情慵懶煩悶,
臨時決意從蘭州飛來,
獨坐在午夜的布達拉廣場一隅,
仰望著莊嚴肅穆聖潔的布宮屹立在對面,
清靜的北京路上,時而有車快速駛過,
時而又有寂寥的三兩行人腳步匆匆離去。
秋風瑟瑟掠過樹葉沙沙作響,
不禁失笑自己單薄的衣衫組合,
隱隱約約感覺陣陣暈暈沉沉的高反頭痛,
澀味的冷色調搭配起無比背離初衷的孤寂!
佛曰:
「坐亦禪,行亦禪,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
春來花自青,秋至葉飄零,
無窮般若心自在,語默動靜體自然;
萬法皆生,皆系緣份,
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
註定彼此的一生,
只為眼光交匯的剎那」。
緣起即滅,緣生已空。
(拉薩羅布林卡秋隨拍)寄語:
佛曰
「人生有八苦:
生,老,病,死,
愛別離,怨長久,
求不得,放不下。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
世間萬物皆是化相,
心不動,萬物皆不動,
心不變,萬物皆不變。」
(哲蚌寺、色拉寺、大昭寺隨拍)寄語:
「一切障礙即究竟覺,得念、失念,
無非解脫,
成法、破法皆名涅槃,
智慧、愚痴通為般若,
菩薩、外道所成就法同是菩提,
無明、真如無異境界,
諸戒定慧及淫怒痴具是梵行,
眾生、國土同一法性,
地獄、天宮皆為凈土,
有性、無性齊成佛道;
一切煩惱畢竟解脫,
法界海慧照了諸相猶如虛空。
此名如來隨順覺性。」
《大方廣圓覺修多羅了義經》
《瑪吉阿米情詩》
一:
「在那東方高高的山尖,
每當升起那明月皎顏,
瑪吉阿米醉人的笑臉,
會冉冉浮現在我心田。」
二:
「曾慮多情損梵行,
入山又恐別傾城。
世間安得雙全法,
不負如來不負卿。」
--(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
或許,
人生偶爾來一場說走就走的逃避。
在短暫歸隱中,
享受寂靜亦不失是一種解脫;
恰如在雲影煙霧飄渺中,
可以看見真正的自己,
開始會去思考身形骸骨原是拘束人之物體。
在藍天山林溪水鳥鳴聲中,
去領悟變幻無常的本性,
萬般牽掛情感和妄見痴願,
皆是損弊的戈矛利劍。
如天上雲霞,如溪中流水,
如女子美色,如權錢名利;
世間一切美好如曇花瞬間,
凡所有相,盡皆虛妄。
奔忙苦追求到頭,
亦不過一場虛幻的貪戀慾念泡影。
人生的意義應本於心靈率性而動,
不為情物慾所束縛折磨,
取法自然,享受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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