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她愛他,所以討好他;他恨她,使勁折磨她,甚至親生孩子都…

她愛他,所以討好他;他恨她,使勁折磨她,甚至親生孩子都…

第1章 還沒死

年少遇見驚艷的人,

餘生都不會安穩。

許墨到了很多年後才真正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

不管昨夜經歷了怎樣的撕心裂肺,早上醒來這座城市依然車水馬龍,人語喧囂。

許墨趴在地上,動了動指甲縫裡滿是血污和泥土的手指,吐出一口渾濁的氣體。

身旁傳來「吱吱」的鼠語,伴隨著一股垃圾堆特有的腐爛氣味,斷斷續續鑽進她滿是血塊堵塞的耳蝸和鼻孔。

她想從地上起來,卻被渾身像被巨型卡車碾壓後的痛楚限制得無法動彈分毫。

每一次輕微的呼吸都會引起五臟六腑的痛意。

「吧嗒吧嗒」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慢慢停在許墨的跟前,許墨不用抬頭也知道來的人是誰。

就如心中預料般的那樣,溫潤低沉的男聲在頭頂響起。

「許大小姐,還有氣兒么?」

沈清豫嫌惡地掏出手帕掩住口鼻,髒亂噁心的環境令人沒有一點想多待的心思。

他強忍住作嘔的生理反應,伸出一隻腳用程亮的皮鞋尖踢了下地上毫無生命跡象的女人。

許墨這才艱難的轉了下頭,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姿態卑微的可憐:

「沈……清豫,放過我吧……咳咳,求你了……」

不論到了什麼時候,許墨依然覺得沈清豫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像書里寫的那樣「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但正是這個她從十六歲就放在心裡的男人,害她落得如今這樣的下場。

沈清豫望著她清澈的眼神突然一怔,隨即淺淺地笑了,「喲,果然沒死啊?」

然後面色一變,冷冷的看著她:「放過你,我還怎麼玩下去?」

在沈清豫眼裡,許墨就是他任揉任搓的玩物。

「當年我遭遇的一切,一樁樁,一件件,都要你許墨,悉數奉還!」

兩年前,沈清豫把家破人亡流落街頭的許墨送到天上人間娛樂會所的時候,就是這樣對她說的。

轉眼許墨就熬到了現在,這兩年內,她做過保潔,干過服務員,在地下拳擊場做挨打的托,被賭場的荷官當凳子踩了兩個月。

就在許墨以為再艱難也不過如此的時候,沈清豫昨晚一聲令下,她成了陪酒女。

這一身傷,就是因為反抗客人的強暴被毆打的。

她保住了自己的貞操,沒保住鮮血淋漓的心。

一張輕飄飄的手帕從天而降蓋在許墨的臉上,擋住了她的視線和面目全非的臉。

面前的男人口中「嘖嘖」兩聲,轉身離去的腳步響了兩聲突然停住又返還了回來。

許墨心裡湧起淺淺的期望,期盼這個她愛的男人能夠大發善心的救救她。

可是,她註定要失望。

因為隨即她感覺手背上傳來鑽心的疼痛,衰竭的身體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發出痛苦的呻吟。

「啊……不要……」

沈清豫鋸齒分明的鞋底狠狠地踩在她的手背上反覆碾壓了幾下,之後徹底離開。

如果不是還能感受到心底的抽痛,許墨以為自己已經和身旁的垃圾融為一體。

第2章 聾了還是啞了?

沒有醫生也沒有補品,靠著同事扔在抽屜里快要過期的消炎藥,許墨堅強的活了下來。

在破舊的員工宿舍里整整修養了半個多月,她的身體才逐漸好轉。臉上的淤 青也慢慢消失,恢復了本來清麗的面孔。

勉強能夠下床的時候,許墨忍著涼水沖刷的劇痛,給自己徹徹底底洗了個澡。

傷口上的血漬和污膿被洗去,發白外翻的血肉看起來觸目驚心。

望著牆上巴掌大的鏡子裡頭的自己,許墨終於忍不住蹲下抱住自己赤裸的身體痛哭出聲。

她不下千萬遍地問過自己,她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沈清豫的事情,才能讓他恨她恨到了骨子裡?

奪許氏家產,害得她父母雙雙墜樓身亡,還要把她逼得淪落到今天這般地步。

許墨想破頭也想不明白,不過是十六歲的情竇初開,怎麼會給自己帶來這種毀天滅地的災難。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沈清豫的時候,是在安靜的課堂上。

作為插班生的他在黑板上一筆一划地寫下自己的名字,轉身微笑的樣子像極了黑夜中璀璨的流星,直直地掉落在許墨的心頭。

往後的歲月里,她每天都在為了能見到這個驚艷的少年而驚喜。

在青蔥的暗戀時光里,許墨還記得她十八歲生日的那天,約沈清豫到西街的酒吧表白。

可等了整整一夜,沈清豫都沒有來。

第二天就得知了他轉學的消息。

傷心的她躲在卧室里哭得天翻地覆,她覺得這真是天底下最狠最絕情的拒絕方式。

就在許墨以為再也不會和沈清豫重逢的時候,五年後褪去稚嫩單純披上成熟硬朗的男人,滿身榮光歸來。

但卻不是圓她年少青澀的夢,而是將她從舒服的溫室里拖入修羅地獄。

曾經身嬌命貴的富家千金,如今只剩一條賤命在現實生活中殘喘苟活。

許墨用手捂住淚水還在不停往外涌的腫痛的雙眼,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強烈的眩暈感隨著她站起的動作,充斥了整個腦袋,她小心翼翼換上衣服,正要拉開浴室的門,一個女人冷冷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沈爺讓你過去一趟。」

門外的人是舞廳的主管蘭韻,大家都叫她蘭姐。

「現在就過去。」

蘭姐又補了一句。

許墨低著頭和她擦身而過,彷彿沒有聽見她剛說的話。

濃妝艷抹的媚俗女人眉頭緊皺,不滿地怒喝出聲。

「我說沈爺讓你過去!你聾了還是啞了?不會應聲?」

許墨背影一僵,眼神里痛苦和矛盾交織著,隨後無力的閉上眼睛。

「知道了蘭姐。」

說完便頹廢地往房間走去。

「等等。」

蘭韻突然叫住她,鮮紅的高跟鞋在地上碰撞發出「噠噠噠」的響聲,隨即繞過許墨在她面前停下。

「拿著。」

一管全新的藥膏拋了過來,許墨慌忙地伸手接住。又不小心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呲牙咧嘴。

看清手裡的物品,許墨還沒來得及抬頭道謝,冷漠的女人扭著腰身就走了,只留給她一個曼妙的背影。

第3章 叫主人

許墨穿了簡單的T恤短褲出了門,摸了摸空蕩蕩的口袋,好不容易掏出兩個硬幣,只能認命的去擠公交車。

呲牙咧嘴地從車上下來,許墨抬頭望著天上人間才到傍晚時分就閃爍亮堂的招牌,心裡滿是悲哀。

醉生夢死的酒場里群魔亂舞,坐在最高處卡座中央的那個男人,姿態就像是蔑視天下的王。

許墨慢慢地走到沈清豫面前,緊張地開口。

「沈……清豫,我來了……」

話音剛落,一隻空酒杯就破空飛來,直直地打在許墨的肩膀處。

「嗯啊!」

她發出隱忍的悶哼聲,緊咬下唇看著突然震怒的男人。

「說了多少次,見到我叫主人!兩年了還不長記性?」

沈清豫端起面前的酒杯,平靜地喝了一口,彷彿剛剛作出粗魯舉動的人根本不是他。

許墨抽抽噎噎地吸著氣,低頭不去看他,渾身的驕傲不允許她叫出這麼侮辱性的稱呼。

「還記得這份合約么?」

不以為意的男人輕鬆地就換了個話題,不知從哪掏出一份明顯已經有些陳舊的文件。

許墨卻如遭當頭棒喝。

與其說沈清豫手上的是合約,不如說是她的賣身契。

兩年前為了挽救爸爸的公司,許墨被逼無奈,簽下了終身為天上人間工作的賣身契,卻沒想到,這根本只是沈清豫給她設的一個圈套。

爸爸的公司沒保住,命也丟了,許墨徹底淪為一個沒有人身自由的奴隸。

沈清豫手一揚,合同就朝許墨劈頭蓋臉地落下。

「第十條,念給我聽。」

許墨沒動。

沈清豫作勢又要往她身上扔東西,許墨腿一軟就坐在地上,雙手顫顫巍巍地撿起地上欺辱的紙張,張了張乾澀的嘴唇。

「無條件服從……主人的任何安排,不得有任何異議……」

沙啞的聲音里滿是不甘和哀傷。

沈清豫滿意地笑了,從沙發上站起身,踱步到許墨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這上面可是你親手簽的字,既然看得清楚明白,給你個機會將功贖罪。」

說著他抬手重重地拍了兩下,候在旁邊的保鏢就退了下去,不過片刻,就領著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過來了。

「沈爺別來無恙啊哈哈哈!」

諂媚的聲音自身後響起,許墨回頭一看,臉色突地煞白。

沈清豫將許墨的反應盡收眼底,目光里藏不住的譏笑,沒有再去理會地上女人,轉身坐回了沙發上。

「上次不怎麼聽話那個小賤人,我已經替楊總教訓過了,特意請您來賠禮道歉。」

表面上是賠禮的話,動作和語氣間卻沒有一絲尊重的意思。楊總尷尬地收回伸出去的手,裝作一副驚喜的樣子。

「沈爺客氣了,天上人間的姑娘有個性是應該的。」

應該的還把人打成那樣?果然是不把他沈清豫放在眼裡。陰沉的男人在心裡誹腹,眼神里透出的都是算計的意味。

「許墨,今天晚上要好好補償楊總。」

拖長的尾音落在許墨的耳中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她慌忙地站起身就想逃,卻被早已做好防範的保鏢一把抓住。

「不!不要!」

微信篇幅有限,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陝北熱門資訊 的精彩文章:

TAG:陝北熱門資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