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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子硬筆書法課件直為努弩

「永字八法」有著不同層次的秘密,外秘,顧名思義其秘在外層,即對眼睛所見之物進行解讀,使之內含意義得以呈現。「永字八法」,就是以「永」字八筆順序為例,來闡述真書筆勢的方法,其內容包括:點為側、橫為勒、豎為努(也有稱弩)、挑為趯、左上為策、左下為掠、右上為啄、右下為磔。

直為努["弩」](古法探究,引於鍾華觀點)

對於將直命名為努的解釋,自唐代以來大體沒有太多的疑義,其思路主要集中在對「努」字之意的理解上,如張旭認為「過直則敗力」,張懷瓘所謂「努不得直,直則無力」等。而佔據今天書壇的傳統主要源於兩個:一是以清人包世臣為代表,其主要是抓住「努」(弩)字之意不放,在他看來「直為努者,謂作直畫,必筆管逆向上,筆尖亦逆向上,平鋒著紙,儘力下行,有引弩兩端皆逆之勢,故名弩也」,重點在於動作的解說;二是以沈尹默先生為代表,他的解釋目標在於視覺層面,即為何一個叫做「直」的筆畫偏要寫得不直——弩,其理由是「要從不直中求直,筆力才能入紙,才能寫出真正可觀的直,在紙上就不顯得邪曲」,顯然,包世臣要比沈尹默接近本源。

對第一種意見的批駁是:包世臣將自己的目標設在「弩」字上,要求書寫者一味地模仿那把弓箭或者拉弓射箭,這是一種向外求的思路,而缺少反過來向內求的想法。向外求是指要求以人及其工具之外的物為中心,人要將就外物和外事,甚至要委屈自身的性能。這裡的性能指的是人體的生理結構和毛筆本身的特性,向外求的書寫是一種不自由的書寫。向內求的意思是說要以人的生理構造和工具性能為中心,外事外物不重要,重要的是以人為中心的自由自在的書寫,人和工具的先天性能最大限度地發揮出來。因此,包世臣雖然說的頭頭是道,認可者也甚眾,但真正能夠按照他的要求來實踐者則是了了,他自身的實踐,按照白蕉先生的說法就是頗類大街上舞刀弄槍,花拳繡腿之流。想想古人的信手揮灑就知道這樣的解釋有問題了。

對第二種解釋的批評則是:「從不直中求直」是從美術構成的角度看問題,是對現成結果的深度追求,就書寫而言有故弄玄虛之嫌,於實際的操作無任何好處。我這樣講肯定會有人反對,但書法中的曲直不在於結果,而在於當時的書寫狀況,筆走到那裡,該曲就曲,該直就直,林散之先生有詩「筆從曲處還求直,意到圓時更覺方」,點出一個「意」字就顯然比沈先生高了一層,但也很是在書法的本源之外,尚未完全搔到癢處。更重要的是沈先生將觀書的視線拉到視覺層面,從而忽略了書法的高層次理解,既不高又不深,而是在貌似高深之處偏離了書法本身。試想,如果書法糾纏於書寫一根線條時的曲直,哪還來的信手揮灑,遒韻天成,沈先生書法執著於點畫本身,亦是其書法之意不能高遠的根本原因。

以上的這些解釋應該說都沒有錯,藝術中談不上對錯,但卻不夠根本,也就是缺少根基,我要做的工作就是回到書法的根本處——書法的產生是圍繞著以手為代表的人的運動而來的,即是說,原初之處的人們所談論的首要問題在於如何書寫,書寫效果是第二義,或者說書寫效果是由如何書寫決定的,也就是走一條向內求的思路。直被稱作弩,直接解釋的確有些不易,但如果中間加入張長史的解釋就會峰迴路轉了,張旭說:「夫直謂縱,子知之乎?」這個「縱」字很關鍵,「縱」的意思是縱身一躍之「縱」。張旭認為的直畫書寫是手拿著毛筆先要縱身上去,然後一躍而下。請你仔細琢磨,人的手向上一縱再躍下,其運行軌跡正好是一根弧線——那把弓箭,如果你縱躍幅度達到最大化,那麼這根線想不有力度都不行,最有意思的是這樣的書寫你閉著眼睛都可以,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豎畫要寫垂直,因為豎畫在一個字中往往起著關鍵的支撐作用,豎不垂直,則字不正。豎有垂露、懸針和短豎之分。

垂露豎的寫法,下筆稍重,行筆垂直向下較輕,收筆稍重。

如下圖:

懸針豎的寫法同垂露,只是收筆時由重到輕,出鋒收筆,筆畫出尖。如下圖:

短豎,寫法同垂露豎,只是筆畫較短,短豎要寫得短粗有力。如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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