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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在喜馬拉雅山│痊癒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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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在喜馬拉雅山

作者喇嘛尊者

第十一章 痊癒的力量

自我痊癒的力量埋藏在每一個人的生命里。發掘出這種潛藏的力量,人便可以治療自己的疾病。對上蒼無絲毫私心的人,能治療任何人的疾病。使人能夠免於各種不幸的束縛,才是無上的療法。

目睹靈力治病

我十二歲那年,隨師父徒步穿越印度的平原。在依塔(Etah)火車站前我們停下來。我的師父走過去對站長說:「我的孩子跟我在一塊兒,他現在餓了,請你給我們一些食物好嗎?」站長起身回家去拿食物。當他回到家提起這事時,他的妻子叫道:「你明知我們的孩子正患著天花。怎麼還去關心那些雲遊僧的食物呢?我的孩於都快死了!滾出去!真煩死人了!」

他臉色很難看的回來並向我們道歉:「我能做些什麼呢?我的太太說如果他是一位真正的出家修行人,他為何不了解我們的處境並來治療我們的孩子呢,他怎麼一點常識都沒有?我們唯一的孩子正在垂死的邊緣掙扎,而他卻只顧著自己的食物?」

我的師父臉帶笑容並告訴我一起到他家去。這是一種挑戰,我師父永遠都在享受挑戰這種特殊的喜悅。但是我抱怨著說:「我很餓哩,要幾時能吃飯呢?」

他說:「你要等一下。」

我經常都是這樣的在抱怨。我經常大叫:「你沒有及時把食物給我。」然後哭泣的跑開。但是他一直教導我要有耐心。

他說:「你現在餓得發慌,再等五分鐘就會好了。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是稍微忍耐一下。」但是我仍然不停的在抱怨,這家的女主人煩得想把我趕出去。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別人在患天花。這個孩子全身都長了很大的膿瘡。臉部也在流膿。我的師父診視後,轉向這對夫婦說道:「不要憂愁了,你的孩子在兩分鐘內就會完全的復原。」他拿了一杯水在手裡,繞著孩子走了三圈,然後喝下那杯水。稍傾他對那位婦人說:「你沒有看到你的孩子正在復原嗎?」我們著實大吃一驚!小孩身上的膿瘡開始逐漸的消失……而更令我恐慌的是就在同時那些膿瘡卻開始出現在我師父的臉上。我害怕極了,甚至哭了出來。他卻平靜的說:「不要擔心,我沒事的。」兩分鐘內那孩子的臉完全潔凈了,我們也就離開了那裡。我跟著師父走到一棵菩提樹下。他坐在樹下,一會兒膿瘡很快的在他身上消失,然後出現在樹上。十分鐘後樹上的膿瘡也消失了。當我看到我師父確實安然無恙時,我緊緊地的抱著師父,這回是高興的哭了出來。

我懇求師父以後不要再這樣做。我說:「那時你真是難看極了,嚇死我了。」後來許多人開始在找我們。我問道:「我們這樣做是否不對呢?」

他說:「不是的,跟我一起走吧!」便牽起我的手,我們又開始了前面的行程。最後我們在另外一個住家停下,乞了一些食物就轉到一個古堡內用餐並休息。

聖者從幫助別人而受到的苦難中尋求快樂。這不是一般的心靈所能想像的,歷史上有許多靈性的領導者為他人受苦受難的例子。這些聖哲是人類的楷模和明燈。個體意識擴展至宇宙意識時,他們就變得不惜自己承受痛苦而樂於助人。或許一般人認為他做了很大的犧牲,承擔了很大的痛苦,但是對當事者而言這些都不存在。只有當個體意識受到狹隘自我的阻礙時,才會遭受痛苦的折磨。一個偉大的心靈,即使自身遭受挫折打擊,也不會為此感到沮喪痛苦,他只會想到別人遭遇到了更多更大的苦難。

我們的感覺接觸到世俗的事物時,痛苦和快樂,僅是一體兩面不同的感受而已。意識若擴展到超越了感覺的層次時,便已凈脫了快樂和痛苦的束縛。有許多方法可以把心靈從外在感覺的世界自動地收攝、集中向內在心靈世界。在這種狀態下的心靈不會受到感覺快樂或痛苦的影響。這樣專一集中的心靈也會創造出強大的意志力。此種力量可以用來治癒別人的疾病,其實這些痊癒的力量都是從自性心田中流露出來的。心靈的醫治者一旦感覺到本身個體自我的存在時,自然治療的能量之流就停止了。使疾病痊癒是人類本能具有的力量。利用心靈意志能量去做治療的人,是不會受到他人卑劣心靈的干擾的。

無為療法

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師父和我正坐在岩穴的外面,突然他說:「你必須去趕搭汽車,公路離我們這兒還有七里遠,所以快一點!」他經常當下立刻決定要我即時趕到某處去。有時候我不明了為何要這麼做,但當我到達目的地後我就一切都明白了。我起身收拾了一下我隨身攜帶的水壺。他說:「坐巴士到哈德瓦(Dr.Mitra)火車站。你會得到一張從哈德瓦到康普耳(Kanpur)的火車票。密標醫生(Dr.Mitra)正卧床在並一直想念著我。他正患著腦出血,血從他的右邊鼻孔流出來。但是他的太太不願把他送到醫院去。他的姻兄巴蘇醫生(Basu)知道這是腦出血,但是那兒並沒有腦部開刀的設備。」

我問道:「那麼我去要做些什麼呢?」

「只要在他的臉頰上以愛心輕輕的拍一下。不要認為你自己就是醫治者,把自己想像成一個工具然後到那裡去,因為我答應過他和他的太太,我們會經常的幫助他。你儘快的趕到那邊去吧!」

我說:「我很驚訝,你竟然不讓我知道就代表我允諾了這件事。」我實在不情願做這一趟長途之旅,但我又不能違背他的意思。我走到距離我們嚴穴七里遠的公路上,在路旁等著,直到有一班從麗詩克詩到哈德瓦的車子來了,我才上了車。一般司機只要看到路旁有出家人總會讓他們搭便車的。我在哈德瓦火車站下了車,但是身無分文,到康普耳的火車再過半小時就要開了。我看了一下我的手錶,我想可以把它賣了來買一張火車票。走近火車站的一位紳士身身旁,我問他能否以手錶和他換些錢來買一張車票。出乎我意料之外,他說:我的孩子無法與我同行,我這兒多了一張票。請你拿去用吧!我不需要你的手錶。」

我上了火車,在車上遇見一位也是要到康普耳的女士,她是密查醫生的近親。她曾從密查醫生和他太太那兒聽說過我和我的師父,她給了我一些東西解飢。整夜車開不停,火車在早上到了康普耳。火車站真是人潮擁擠,我花了十分鐘才走出東站。出了車站,突然間我遇到一位很熟的朋友。他的車子停在附近,正在等一個人,但是那個人並未出現——他在德里沒有趕上火車。這位朋友想要接我到他家去,但是我堅持請他送我到密查醫生那裡。

到達密查家門外,我敲門進去發現正有三位醫生在替密查醫生做檢查。密查夫人很高興看到我並對我說:「現在你既已來了,我就把我丈夫交給你了。」這種稱之為印度人對一般出家修行人的盲目信仰。

我說:「我不是位醫治者。我只是來看看他而已。」我走近密查醫生的床邊,但是因為他的鼻子流著血,所以不能起來。

當他看到我時,便問道:「我的師父近來還好吧!」我在他右邊臉頰溫和的輕輕一拍。幾分鐘後,鼻子就不再出血了。其中一位醫生解釋說我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一拍正好關閉了血管的傷口,所以血就被封住了。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些什麼,我只是遵照我師父的指示去做。密查先生突然間很快的復原,鎮上的人不斷在在談論這件事,有好幾百個病人開始在找我,所以在當天事後我就離開了康普耳,第二天早上到了哈德瓦。我從這裡回到我師父那兒,我以揶揄的態度對師父說:「我知道其中的奧秘了,現在我能替任何人止血。」

他笑我並說:「給你那樣解釋的醫生是完全無知的。人有各種不同形式和程度的苦難,而無知是所有苦難之舟。」

好幾次我都是突然間奉到師父的指示必須立刻起程,而對此行的原因和目的地卻不告訴我。我有許多次類似的經驗。我得到的結論是這些聖者的行徑是神秘的,它超越了一個普遍心靈所能了解的範疇。我只是照著做然後得到事後的體驗。體驗讓我了解到心靈跳脫出三界束縛的人,他知道過去,現在和未來。這些束縛是時間、空間和因果作用。普通的心靈不明白這種的束縛和限制,但是偉大的人物卻做得到,所以一般人是很難了解到這門科學,但是對於走在這條道上的人而言,卻是很容易了解的。

有一次我問師父:「世上的人是否能夠掙脫所有心靈上的束縛?或是他必須像你一樣的一輩子住在喜馬拉雅山中來修練開發這種能力?」

他說:「如果一個人能經常的了悟到他生命的目的,並把他一切的行為都導向於達成這個目的,那麼對他而言,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人。而不了解生命目的的人很容易捲入不幸的漩渦里。」

一個人既然活著就必須盡其應盡的責任,但是事實上這些責任也使他變成奴隸。如果能夠恰當、無私的去盡他的責任,那麼他就不會受到工作的束縛。以博愛之心來做所有的行為和責任,工作就會成為開悟道上的工具。盡一個人應盡的責任是很重要的,但是更重要的是慈悲為懷的愛心,缺乏愛心,工作就會製造束縛。無私的服務他人和學習超越這個迷惑的困境的人是很幸福的。人類自身原本具足各種治療的能力,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用法。一旦他碰觸到內在治療的潛能,他便能夠治癒他自己。所有的力量屬於那唯一的「上帝」。人類只是其工具罷了。

靈力治病

相信鬼魂附身是極苦老的文化,至今仍然聽到某某人給鬼附身的故事。自一九六零年到現在,我在各處旅行,發現不光是無知的人相信此事,連受過教育的知識份子也相信。其實附身只是心靈不穩定的表示而已,可以用某種信仰的儀式治癒,世界各地還有不少這種的儀式,只是有時候是秘密的舉行。我有機會查驗各個情況,發現大部份的起因是緣於性壓抑的結果,也有其他的原因,像怕失去某種東西的病態心理,或是急欲得到某些東西而得不到時,就會發生這些現象。

印度有些專門冶療這種病患的地方。有些療法頗為殘酷,如在偶像面前,打病患的耳光。另有一些叫瓦克西(Vayka)的,他們身上附著某種仙靈,有時候集中力量很強之時,他們會跳到火堆里,來證明他們的神力,並頌著經文以驅魔。喜馬拉雅山上這種人多的是。

幾年以前格陵·愛默爾醫生、格陵·艾利絲和其他同事以米利格基金會的名義來到印度,帶著精細的儀器,以瑜伽行者為對象,做一些實驗。我的修行處麗詩克詩在恆河岸邊,他們來到這裡訪問。照原定計劃他們應該早一年來的,但是不管怎麼樣,沒有一位瑜伽行者答應前來做實驗。我原指派一位名叫哈里鑫的觀察員幫助他們。他就拿自己當作實驗。伴同格陵醫生前來的有四十么人,包括醫生、心理學家,還有一位美國製片人,他們把整個實驗過程拍成影片。哈里鑫拿一根鋼條放在火上,鋼條燒紅後,哈里鑫就拿起來用舌頭舐,只有絲絲聲,有煙冒上來,不過舌頭還是好好的。常常有很多不是瑜伽行者的人就能做這種表演,但是人們以為他們是瑜伽行者。很多西方人出於好奇心跑到印度或喜馬拉雅山腳下看這些人,這種表演很多,但這不是瑜伽,也不是瑜伽的鍛練。

一九四五年澳洲有一位神經科醫生專門到山洞看我,住了十天。雖然現在印度政府努力在各地建立醫療中心,治療輕微的疾病。可是三十年前山上並沒有醫院或有診療設備的處所,我希望這個人能夠診治村民。但是他來到此處的目的卻是要醫治他陳年的痼疾——偏頭痛。雖然他自己是個醫生,這個頭痛使他沒有辦法好好的生活。也有很多醫生探看過他的病,但是沒有一個能醫好他。

一個老婦人帶牛奶到我的住處,看見他便問道:「他是不是一個醫生?」她笑笑跟我說:「可以的話,我兩分鐘就能把他的病治好。」我說:「好!請便!」她取了一些藥草,這種藥草山上很多,多半用來升火。她先用兩塊打火石磨擦,火花在一閃,藥草就點著了,之後,她把葯搗爛,放一點在醫生的右邊太陽穴上,然後說:「躺下來,相信我可以把你的頭痛治好。」他依言躺下來,她則把一鐵鉤的尖端放在火上,烤紅了以後,就放在他的太陽穴上,醫生跳起同時大聲地叫著,我也嚇了一跳。老婦也沒說話,安安靜靜地走了,醫生的頭痛也沒有了。

村民常常使用這種方法。醫生說:「這是什麼科學?我倒要學學。」我不鼓勵他這樣做,因為我知道有些時候這種方法有效,但是這種方法缺點在沒有系統,說不上來是真的有效,還是迷信。醫生堅持要學會這種療法,便跑到嘉華山跟一位郎中拜爾杜德學,他懂得三千味以上藥。六個月後這個醫生再度碰到我,跟我報告說:「我知道那老婦用什麼方法為我治病了,那種方法叫針炙,西藏和中國邊界常用以治病。古印度一位很出名的大夫查拉可提到這種治療法,叫「葳」。

我的結論是這位醫生頭痛好了現在要有新的頭痛來了,就是去調查這些病例。村子裡有很多這種有效的實例,但是我們最好先不要接受,待了解道理之後再接受不遲,自己的心胸要開敞才是。

針炙、艾草在今日西方尚未普遍,雖然現在有很多葯可以治病,但是有些病還不能醫治。夜柔吠陀中敘述,除了(Ayurvedic)藥草外,還有很多治病的方法;諸如水療、土敷、蒸汽療、日光浴等等,還有用菜汁、劃汁等都是夜柔吠陀中治病的主要方法。記載夜柔吠陀治病的方法可分為二部份:Nidana和Pathya。大夫是提醒經由食物、睡眠等方法的改變,甚至改換環境到一處適宜的氣候下生活來替代這種會引起病人恐懼的方法,目前在醫院裡我們經常可以看到這些方法的使用。

我常常覺得奇怪,為什麼喜馬拉雅山上的人身體那麼健康、長壽、少病。山上沒有好的醫療設備,許多病例即使現在的醫學也無法救治;但是山上這些人根本不會染患這些毛病。也許這與新鮮的食物、空氣有關,不過我想最重要的還是有一顆自由思想的心靈吧!由於心理的影響致使身體產生毛病的大多數病人,都可經由正確的食物、果菜汁、休息、呼吸和冥想得以治癒。預防疾病,治病方法的改進是不容忽視的。

在神廟治病

一群生意人和幾位醫生要拜訪喜馬拉雅山上的神廟——巴垂那特(Badrinath)。翟布利亞是康普耳一位卓越的商人,也是這個朝聖團的領隊,赫馬醫生負責醫療,朝聖團有四十人,他們請我隨團指導。除了領隊外,其他的人都是步行。從卡拉布拉亞出發,經九天的行程才到達巴垂那特,那個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因為團員不走山路,更不慣步行,所以到了那兒大都全身酸痛無力,特別是關節部份,有的甚至腫漲起來。春天天熱,每個人趕緊洗個涼澡去暑。我的房間在一座大樓的一角,蠻安靜的。

我習慣下午一點到三點半休息,晚上則不睡覺,這個習慣已成為我生命的一部份。在早晨二點三十分時有人敲我的門說:「老師!請您出來一下!有一位兄弟心臟病發作,醫生們束手無策,請出來幫幫忙!」是翟布利亞。他很愛我,但是我嚴格遵守一定要在清晨做靜坐的戒律。此時敲門顯然是干擾了我的意願,他們有醫生、氧氣和齊全的診療設備,所以我沒有開門,僅從房間里說:「我們這些瑜伽行者巴不得能死在這種地方,然卻總不得願,你的那位兄弟也不可能有那麼好的運氣死在這塊聖地。決不可能。他不會死的。去!去!不要打擾我。」早上看到翟布利亞好好的沒有事。接下來他們就用一句話來糗我說:「聖人都不能死在像巴垂那特一樣的聖地,生意人有這個資格嗎?那是不可能的!」

隔天早晨,每個人都跑到廟裡,併到附近看看那些住在洞里的高僧大德。下午五點。赫瑪醫生告訴我說翟布利亞的太太患痢疾,而且還流血。翟太太是個很好的老太太,常常照顧我的衣食,我叫她媽媽。我覺得很難過,趕快跑去看她。她的臉色灰白,全身癱瘓只有嘴巴還能動。她的兩個兒子坐在身邊根本不相信媽媽會死。醫生給她葯吃,但不見效,呼吸愈來愈淺,醫生只有宣布沒有希望了。我憐憫地把手放在她的額上,我不曉得怎麼做才好。突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循聲轉頭看到一位高高的年輕行者。我的注意力轉向他,這位行者說:「醫生在哪裡?」然後醫生就來了,行者說:「這是你們現代醫學所能做的嗎?你們根本在殺人嘛,真是令人噁心!你們懂什麼?」

醫生有點惱火地跟他說:「你們兩位行者怎麼不醫她?我承認失敗了,別的醫生也沒有辦法。」

翟先生非常愛他太太,此刻在一角落啜泣著,兒子,兒媳們也都在哭。我看看這位年青行者,他在笑並且問有沒有花?這裡的人都會拿花獻給廟堂的。有一個人拿了一束紅的玫瑰花來。行者叫翟太太起身,粗魯地拉著她的手,強要她坐起來。倒杯水並同花瓣灌到她嘴裡,同時喃喃說些沒有人曉得的話,然後拿一條毯子給她蓋上,叫所有的人離開房間,口說:「她現在要深睡了。」

每個人都以為「深睡」是要死的意思,就開始哭啊叫的。我們都在笑他們,他們很不喜歡。老太太的一個兒子說:「你們這些不負責任的東西,你們沒有什麼損失,我卻失去了母親,你們卻還在取笑我們。」年青的行者跟我站在房門外等這位婦人起來,她的家人卻在準備火葬。半小時後,年青的行者要翟先生進房間去陪他太太。他看見她坐著,好好的,沒有任何毛病。

我不反對用藥治病,但是更希望人們能注意到疾病的預防。這裡有更好的方法治病,就是用意志力。意志力是由心靈的集中,靜坐和靈性的修練而產生出來的力量,今日醫學卻忽略了對心靈意志力量的開發。

青年行者接受醫生的挑戰,因為他清楚自己的潛能可以治好這位害病的老婦。我和許多醫生在一起過的經驗使我相信,醫生的心態、及意志力的運用,其重要性是勝過藥物的。醫生越是了解這個事實,他們就會更同意我的觀點:「他們不僅可以用藥物來幫助人群,也可以教人用其他的方式來預防疾病。」用這種方法,更多的病患能夠了解他們內在的力量可以治好自己的疾病。

那件事情之後,你實在無法相信有那麼多的人在崇拜我們,要捐錢給我們,為我們建房子和賣汽車。我們常覺得好笑,我知道有錢人想用錢收賣任何東西,甚至於試著要收賣出家人。真正走在出家道路上的人,財富是不可能使他們動心的。早就走在這條路上的人只要精神的富有,喜歡物質的貧乏。他們拿這些來跟世上的財富比較,決對不會因為甜言蜜語、名利的誘惑而動心。那些剛開始修行的人較會成為誘惑的受害者,有些人載浮載沉,有的甚至於瘋掉了。俗世的逸樂的確非常有力量,執著這些逸樂是緣於無知。一個專一的心,堅強的意志力及藉著上蒼的恩典,可以幫助吾人免於世俗物慾的誘惑和束縛。

我向這團人道再見.然後跟朋友留下來準備聽一位偉大聖者巴瓦第卡爾·瑪哈羅基的音樂演奏。我們又一起住在伐拉利·巴巴的山洞裡六天。(伐拉利只吃水果和牛奶,此地大家都認識他。)每天晚上都去廟堂傾聽這位聖者的演奏。他用的是一種名為BichitraVeena的樂器,有很多琴弦。約莫有五百個人坐在廟堂的走廊上欣賞。在開始彈奏之前,他的話語打破寂靜的長空。他說:「幸福的人啊!我撥弄樂器的琴弦,你們也彈奏你們的心弦,生命之弦須適切的調整,首先調整琴弦這是一種技巧。然後再以舒適和穩定的方式握住你的樂器,把你自身變成一個樂器!讓上蒼藉著你來演奏它。只要臣服於大道之足下,把你這把樂器交給他吧!」

有些人了解,但有些人不了解。我和其他朋友靜靜地坐在一角,聽了他的開場白後,我凝神以待……,他兩手握著Veena、閉目、開始彈琴。即使西塔和吉他,再加上其他的弦樂器合奏也不會比它更美。雖然觀眾都在搖擺著,但是他們不了解這些音樂。兩個半鐘頭結束了。他使我深信音樂是傳播寧靜和喜悅的媒界,我稱之為音樂冥想。

在所有精細的藝術中,最精細的就是音樂。音樂不光是歌唱韻律或唱詞的組合而已,它還有最精細的聲音——Nada。Nada是音的震波,能同時激起每個細胞飛舞起來,沒有Nada的震波就不會有舞蹈了。因為Nada,生命之流經過各種生命的起伏和特別的韻律及波流起共鳴,每一次都會給予新的體驗和感受。

宇宙里最古老的旅遊者就是這種生命流,他們從永恆到永恆的喜悅中舞唱著,在禪定的喜悅中與道相見,最後融入永恆的喜悅之中。從開始到結束,有一種永恆持續不斷的聲音,但是聲調不同,有七個音階。而全世界的音樂也是七個音階,代表人的七個意識層,這些聲音使人認識意識的不同層次,最後進入意識的源頭,從此處向四方湧出生命流。流出來的有音樂、舞蹈、繪畫及詩歌。還有一種無聲之聲,這是內在追尋的人才會聽到的內在妙音(AwahadNada),這種波流從從喉頭流出來的就是音樂。卡畢爾說:「隱士啊!掀起無知的外紗,你會與至上的愛合而為一。點亮你內在的明燈,你會遇到至上的愛,那裡你會聽到所有音樂中最細緻的內在妙音。

在虔敬的道路上,瑜伽行者練習傾聽無聲之聲,此天籟之音,永恆不斷地流入每一個人心中。但是有多少個人傾聽此妙音?天才音樂家,滿溢了超越存在的情感,唱出讚頌至愛的歌聲。這種虔誠的悅音深深的影響到靈性的追尋者,將他充滿感情的生命帶向喜悅和達到最高的境界。這是音樂的冥想;不需要任何努力,只要點燃內心對至上之愛的火焰即可。虔敬是最簡單,最能引導你到達最高的境界的方法。經由音樂表達你對至上的愛,這就是音樂的冥想。慢慢地心靈集中一處,待那天到來,就可以聽到內在的妙音。有許多聲音能夠幫助人走到最高點,在虔敬的道路上,音樂是悟道的工具。

彈完了Veena,巴瓦第卡爾又走回寧靜里。

眾大師的跟前

在卡薩德威的阿爾摩拉,我碰到從西方來的一位非常著名的畫家和一位和尚,他們住在小小的山洞裡,各自享受著喜馬拉雅山的寧靜。他們常常望著山,並且稱讚喜馬拉雅山不像阿爾卑斯山或其它的山一樣。它不只是美麗,而且具有生命,他們說:「我跟山講話,山回我的話。」

我問:「什麼道理?山怎麼能說話?」

他們說:「你生在這兒,也在這兒長大的,熟了就覺得沒有什麼。記住這些山是神聖的,對追尋的人會生出靈氣,只要看著他就會覺得美麗,你已經忘記如何感謝神了。」他們繼續讚美著上一層皓雪的聖山。

我跟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很短,就動身往赫瑪德威去。離卡薩德威五十公里處,有一位高僧單獨一人住在小小的夏克提廟。我想跟他住一段時間。我到達不久,一位很出名的道人南丁巴巴(NantinBaBa)也來了。在巴格瓦、南格爾等地的山洞中,我們兩個曾處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住在夏克提廟的這位高僧宣稱他是松巴瑞巴巴(AombariBaBa)的親傳弟子。松巴瑞巴巴是我們的前輩,在以前的那段日子裡,松巴瑞巴巴和哈里阿肯巴巴(HariakhanBaBa)同侍一位古魯(靈性上師)。這位古魯出生在印度,但是大部份時間都住在西藏。哈里阿肯巴巴和我的上師都有巴巴的尊號。這種尊敬的頭銜簡單的意思是「祖父」,常用來稱呼年紀大的聖人。甚至於在今天,特別是在尼泊爾,南尼塔爾、卡西布爾、阿爾摩拉等地都在傳頌他們的故事,談到他們驚天動地的神力和奇蹟,還有治病的靈力。這些故事都是說不完的。我們在那個小廟裡聽這位主人談他上師的故事。滔滔不絕的說了幾個鐘頭都還沒講完。

這位主人是一個悉達(Siddha)(成就者),他的治病能力非常出名。誰要到那座廟去找他,從開始出發的時候他就知道;無庸介紹,他也能夠叫出求助者的名字。他不願受人打攪,有時候還會假裝生氣,要人離開,但是其內心卻相當慈悲。村人稱呼他杜巴夏(Drubasa),意思是「大嘴巴」。以前他常做古代秘術的示範,叫做潘伽阿格尼悉地(PanechagniSiddhi)(潘伽是「五」的意思;阿格尼是「火」之意),能夠控制五種火。他同時做內在和外在的修練,一有機會他就會解說「上帝是火」的道理。

這位成就者教我一些有關太陽能科學的課程。雖然我沒有練,但是至今仍記得這些方法,這種科學有助於治病。在收集好些散亂的資料,學了一些原則後,本想就要建立一所診療中心,幫助病患。但上師阻止我這麼做,因為這樣會分散我走向更崇高目標的力量。不論我唱一條歌,寫一首詩,或畫畫,他都阻止我。他要我不要分心,練習禁語。他會說:「無聲之音是至高無上的,超越任何意識的層次,超越任何交通的方式。學習傾聽無聲之音,不要做智性上的討論,或是跟聖者辯論,只要跟著他舞就可以了。你現在正在旅程中,不要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或執著任何事情;寧靜能夠給予你這個世界所沒有的語言。」

我離開赫瑪德威回到我的住處。布達卡得(BoodhaKedar)的村民為我建立一棟小石屋,我經常獨自住在那兒。今天這座小屋還在那裡。自二千公尺高地上的住處可以望見喜馬拉雅山的山脈全景。偶爾,一位行腳的瑜伽行者突然劃破寂靜來敲我的門。只有少數人進到喜馬拉雅山深處,大部份的人都在路邊或棧道上訪問些出名的廟宇和聖地。但是有心人就會找那些羊腸小道、僻處、山洞,訪問高手。喜馬拉雅山從中國到巴基斯坦連綿二千四百公里,是世界最高的山脈。其他的山脈也很美,但是喜馬拉雅山有其唯一不同的特色,充滿靈性的環境以及有機會遇到修行極高的聖者,他們以聖山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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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連載,感謝閱讀!

靈修大師duer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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