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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油城 那一年的學九

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

——記錄,那一年的學九

時光最是無情,一刻不停歇地,推著你向前走;時光卻又是最真情,揉成記憶,供你回味細品。

回顧十年前,倏忽一瞬,猶在昨天。那一年,南方冰雪災害、西藏「3.14」打砸搶事件、「5.12」汶川大地震、北京奧運會、神舟七號飛天、三鹿奶粉事件、美國次貸危機。以上每一事件,都足以銘記人類史冊。那一年,在一座叫東營的城市,正上演著一群年輕人的校園故事。

2008年,大一,住在學生宿舍樓九號,簡稱「學九」。起初是住在407寢室,後來搬到526宿舍,再後來,搬到1號宿舍樓。在1號宿舍樓的記憶較少,足夠回憶也最留戀的,當屬在「學九」的那段日子。

東營的九月是燥熱的,開學季尤其如此,人群熙熙攘攘,更顯悶熱聒噪。我抗著行李,打開407的門,卻見早有「學生家長」在上鋪小憩。儘管輕放行李,卻還是吵醒了上鋪。下午的陽光劃破窗戶,斜照進地板,刺得眼睛生疼。

「同學,你好!」上鋪聲音有點嘶啞。我點點頭,順勢掃了對方一眼。以我僅有的一點社會經驗來看,此人不到40,鬍子拉碴,眼鏡後面是一雙睡眼惺忪的眼睛。

「您好!」我頓了頓,將包裹放在桌子上,「叔,您孩子呢?」

空氣凝固了有那麼一會兒,「嗯,我就是那孩子。」

「哦,那您上學挺晚的。」一陣尷尬。

後來我才知道,那哥們兒比我還小一歲。

當記憶穿梭機帶我回到大一開學初,「萬米接力」時,「那孩子」癱坐在黃土地上,差點兒命喪於此;帶我回到第一次搬到526宿舍,「那孩子」被認成了「夏東海」(《家有兒女》里的爸爸扮演著高亞麟老師);帶我回到帶我回到那一年的菜博會,看到了跟「那孩子」一樣重的南瓜;帶我回到大三,「那孩子」已然成為院學生會主席,馳騁在「為同學服務」的獨特疆場;帶我回到畢業季的那一年,大家圍坐在「那孩子」的電腦前,沒日沒夜的碼字兒;帶我回到六年後,到「那孩子」的婚禮現場,我們尊稱其為「任總」,一名成就滿滿的「企業家」;帶我回到2017年,青島棧橋的風,將「企業家」吹了個狗啃屎。時間真是個好東西。

407室最晚住進來的是魏同學。也難怪,當時的綠皮火車實在是慢,魏同學河南濮陽人氏,一路舟車勞頓,實屬不易。後來,我仨才發現,宿舍,就我們仨。魏同學才華橫溢,一入校就擔綱石大廣播電台編輯,編輯美文無數,且編輯一干就是好幾年。我們仨住在407,開始了不到一個學期沒羞沒臊的日子。

沒羞沒臊的事情,最主要就是翹課。X修只上過第一節課和最後一節課,因為就這兩節課點名,加最後一節課劃重點。所以這門課我仨全勤,還都低分通過。感謝Z老師!必須要提的是,我們院老師飽讀詩書著不在少數,我的畢業論文指導老師S老師曾經用一句「玉,是貴族的象徵」折服了在座每一位同學的聽覺;有將法理講得妙趣橫生,穿插「村兒里的那點事、那些人」、法律英語引得外院學生慕名而來的L老師;「麵包+火腿」的殺人事件,激發我向刑法之路進修的Z老師;民法深得郭教授真傳、孜孜不倦教書育人的W老師;還有經濟法的G老師、S老師等等等等。所以08屆學生畢業時創造的建校以來的種種高數據,也就很容易理解了。

後來我仨搬家了,搬到了526。遇到了叫任同學「夏東海」的高同學。高同學頭裡有三個姊姊,就在我們驚愕之餘,他慢吞吞地說他還有一個弟弟。我們都佩服不已。最讓我們五體投地的是高同學那一晚驚世駭俗的喊「到」!當是時,校國防生樓下集訓,教官整飭隊伍,言語雷利。國防生們目光炯炯,未敢一人出聲。場面極為嚴肅。突然,教官大聲點名。點到一人時,未有應答。說時遲,那時快,高同學本著「軍民魚水情」的精神,咬緊牙關、無畏的喊了一聲:「到!」教官聽聞聲音從隊伍以外,十米見開的角落裡傳來,瞬間懵逼。國防生們直到此中有詐,乃外援所致,不禁啞然,但只能憋出內傷。再後來,每每談及於此,我們都羨慕高同學的兩肋插刀。高同學聰明伶俐,本科畢業順利讀研,期間考取SC某廳級部門的公務員,從此平步青雲。

有的人,只在你生命中出現一陣子,卻會讓你懷念一輩子。

未完,待續。

2018年1月26日星期五晚 於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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