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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眠·第二夜 在有生的瞬間能遇見你,竟花光所有運氣

關於安眠,致你們:

喜歡聽歌,最初,是和所有人一樣,聽歌詞,聽旋律,聽自己的故事是如何被投影在其他人的身上。漸漸,時日久了,也就廝磨出了感情,每天都要碰碰面。尤其喜歡暮色四合的光景,看著夜晚的黑從天空深處沉下來,擰開播音機,讓音樂淌出。從桌面上,感受它一點點漫到身邊,沾得我一腳的藍。

少時喜愛的歌手,有的瘋了,有的死了,而大多數,還在這個凡世上幸福地安老著。人會老,歌也浸在時光的長河裡,怎麼能不老呢?可老去的指向是死亡,想到這些情緒,這些投入,終究也會氤氳在時空里,逸散入叆叇朝雲, 傷感就被勾起,渾濁了此時此刻。

和墨西哥人一樣,在《道德經》里,我們對死亡也有多重定義。殊途同歸的是,不管死亡有多少重,最後一重,都是被遺忘。但多可惜,並沒有所謂的不朽,這只是人從虛空中捕獲來自我安慰的詞。哪怕是敦煌的飛天,樂山的石佛,都會被光陰風化。佛猶如此, 人又能如何。

那就不求永遠吧,盡量長一點,一點就好。憑著我的記憶,我的感受,借世人碎嘴裡的一點真實,分享給你,屬於我的,一首歌。

再見二丁目

 體驗入學 新歌+精選

楊千嬅 

00:00/03:58

香港兩個偉文,是迥然不同的性格。林偉文多情又洞達,而黃偉文呢,俗氣且乖戾。說喜歡,自然是都喜歡的。回首望去,哪怕是二十世紀末,港樂的黃金年代,也難以找出第三個人可以和他倆相提並論。可若是硬要在這兩個里比較出一個我心中的更愛,那隻能對林偉文抱歉一笑,我還是偏愛黃偉文的。不是因為林偉文不夠好,他怎麼可能不夠好。只是因為,他愛得太辛苦,辛苦到旁人不忍。

這個林偉文,就是大名鼎鼎的林夕。

記得滾石的老闆曾經這樣描述過李宗盛,他說,羅大佑當然很厲害,但是他只滋潤了自己。而李宗盛不同,李宗盛是一口井,他豐沛了周邊的所有人。實際上,林夕就是這樣一個存在。他一個人的詞,或譴倦深情、或通明透徹,總有那麼幾句,是歌手一張口,就盪到聽者心底最柔軟之處。他一手捧紅了梅艷芳、王菲、陳奕迅、楊千嬅……不勝枚舉的天王天后身後,是林夕小小的身影。但其實,林夕也有他的繆斯。

林夕在自己的網站上寫過,我作過許多詞,卻還是贏不到那個人。那個人,就是黃耀明。好多年前,有主持人問過林夕,如果你的創作是一塊餅,王菲他們各分得幾分之幾。林夕誠實地一一作答。問到黃耀明,林夕頓了一下,說:他是這個餅本身。

《至少還有你》裡面有一句歌詞:「你掌心的痣,我一直記得在哪裡」,沒有人知道所出何處。直到有一次,黃耀明在電視上露出了自己的手掌,一刻黑痣赫然在目。於是眾人恍然。這樣的例子,太多了。林夕把得不到的黃耀明都編製到自己的歌詞里,每一句,都在說著他愛他。

後來,有一次,他們相約去日本聽U2的演唱會。下午,說好了在二丁目碰面。想來林夕應該是興奮的,激動而又期待。和一個最愛的人並肩去聽喜歡了很久的樂團,和他在同一個空間里浸沐同一首歌,分享同一種歡喜。可是,黃耀明沒去。林夕等了三個小時,總覺得他只是遲到了。但最後,他也騙不了自己,他不會來了。林夕沒再等,一個人,在日本熙熙攘攘的街頭,形單影隻地走了。

回到旅館,所有不能傾訴的情緒,不能安撫的落寞,都變成獨自不能承受之重。怎麼辦呢?還好,他有筆,還有,他能寫。於是,千般委屈,就這樣,流淌到楊千嬅的嗓子里,又漾進紛紛眾生的耳。

最後,附上《再見二丁目》的歌詞,安。

滿街腳步 突然靜了

滿天柏樹 突然沒有動搖

這一剎 我只需要 一罐熱茶吧

那味道 似是什麼 都不緊要

唱片店內 傳來異國民謠

那種快樂 突然被我需要

不親切 至少不似 想你般奧妙

情和調 隨著懷緬 變得蕭條

原來過得很快樂 只我一人未發覺

如能忘掉渴望 歲月長 衣裳薄

無論於什麼角落 不假設你或會在旁

我也可暢遊異國 放心吃喝

轉街過巷 就如滑過浪潮

聽天說地 仍然剩我心跳

關於你 冥想不了 可免都免掉

情和欲 留待下個化身燃燒

原來過得很快樂 只我一人未發覺

如能忘掉渴望 歲月長 衣裳薄

無論於什麼角落 不假設你或會在旁

我也可暢遊異國 放心吃喝

原來我非不快樂 只我一人未發覺

如能忘掉渴望 歲月長 衣裳薄

無論於什麼角落 不假設你或會在旁

我也可暢遊異國 再找寄託

我也可暢遊異國 再找寄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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