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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攝影作品賞析·砍蔗的 「候鳥」

每年的初春到清明,恰逢亞熱帶地域的甘蔗收割,成千上萬的主要來自貴州水族、苗族的農民工像「候鳥」一樣拖家帶口成群結隊,甚至全家、全村成「建制」 地準時來到雷州半島鄉村,幫助當地農場或蔗農砍收甘蔗。

改革開放後,雷州半島的蔗糖產業迅猛發展,種蔗面積逐步擴大,原有國營農場或解散、或轉制,原有的種蔗勞動力大量流失和外出做生意。每逢砍蔗季當地勞動力就出現稀缺和緊張,於是外來勞動力的季節性流動補缺已成為市場需求。在當地,三十年來因產業勞動力需求而衍生出的跨區域「族群遷徙」現象已成為景觀,據保守估計,僅雷州半島、海南一帶每年的砍蔗外來農民工就有近十萬人之多。

這是一群離鄉背井,脫離了原本的生活環境、謀生領域和生態軌跡,暫時離開故土另擇機會和環境開闢新的謀生出路的季節性「農民工」,勞動力市場的需求成全了他們的「冬飛夏歸」南飛北往的「候鳥」身份。

……

蔗田,丘丘片片,條條塊塊,組成蔗海,一望無垠。今天砍陳家的,明天可能砍李家的,這周砍東村的,下周砍西村的,這個月砍嶺上的,下個月砍嶺下的。這群「候鳥」身份的職業砍蔗人,哪有蔗要砍,哪裡就是他們的去處。

年復一年的「在路上」的「候鳥」們,他們有收穫愛情的,有生龍育鳳的,有蓋房買車的,有供養齣兒女有出息的。

筆者十年前開始關注這一群落。進入我鏡頭中的砍蔗工,共有十八支隊伍。主要來自貴州、廣西和湖南人多耕地少的山區,以貴州三都水市的水族和黔東南一帶的苗族為最多,有些隊已有砍蔗二十年的經歷。他們是自發組隊,一般都是同宗同姓同村且有親緣關係的,人數多為十至十五、六人。隊員中既有夫妻,也有兄弟姐妹,攜孫帶子的兩代人、三代人都有,從待乳的嬰兒到七十多歲的阿婆都有,受教育程度普遍較低,高中畢業的都很少。

他們每天有工作要超過十二小時,掙下一點也是極廉價的辛苦錢。

每年開春,他們為了生計而背井離鄉,拖家帶口南下。這種打扮是他們為應對南方說變就變的天氣而穿出的富原創性的防晒、禦寒、庶雨多用途工作服。

就是這輛農用車,既是交通工具,也成為他們移動的田頭之家。吃的用的,也包括女人要換件衣處理個情況什麼的都在這裡了。

削蔗也是辛苦的。蔗海中的每一根甘蔗都是要這樣一根一根地從他們手中的砍刀中削過。他們說,我們沒什麼文化,但有的是力氣。砍蔗隊中的女性都會加入到削蔗的工序中。

婦女們要在田頭開工,只能讓孩子先受點罪。立兩根甘蔗掛上一件衣服就當遮陽的帳蓬。

砍蔗是一條龍服務,裝車是很辛苦的。

農民工侯茂良,對自己的這身著裝特感自豪。實用方便最重要,並且還省錢。

每天超過十二小時的超強度的勞作,生出滿手的老繭並使手掌角質化。

每天的午餐在田頭解決。那是一頓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午餐,蘿蔔、酸辣椒常常是主菜和唯一的送飯菜,且是他們自己淹制的。

這對來自貴州三都水綜合鎮的楊姓夫妻,勞動中的艱辛和苦楚讓他們之間的情感更加濃厚。

午餐吃得快的,會抓緊時間眯一下眼,恢復一下體力。

孩子跟著父母來到蔗海,她算見見世面。

在田頭,他們最高興的事是接到家人報平安的來電。雖然人在遠方,但家中的事無不牽掛心。老人,孩子,甚至牲口都是放心不下的。

她們是來自一個村的,年齡大的有60多歲,小的還是孩子。住在田頭的抽水站的舊房中,大家一起睡地面。

十幾個小時的田頭勞作,全身的汗都發酵了,洗澡,洗去一些疲勞感。但這時往往已是晚上十點、十一點多了。

這是一群生活的強者。堅毅樂觀向上,且富有豪氣和正義感是他們最寶貴的品質和精神,讓人仰視。

成功個人簡介

1979年入伍海軍第一航空飛行學校,後畢業於海軍電子工程學院並留校工作。

88年調海軍南海艦隊從事隨軍攝影工作。拍攝足跡,東過台灣海峽,南到加里曼丹、納土納,西過馬六甲海峽至印度洋,海上行程超過三萬多海里。完成拍攝41個南中國海有人居住島礁和數個無人島礁。

參加過南海多次重大軍事演習拍攝、98長江抗洪、對台灣基隆外海導彈試射彈著區外圍觀察拍攝任務、赴印度洋護航我購俄潛艇等多項重特大任務。因攝影四次榮立三等功。

在部隊工作之餘,就開始著眼關注湛江本土民生、民俗、社情拍攝,已拍攝湛江本地村莊110個。轉業地方後繼續從事相關文化和新聞工作。

現為: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廣東省攝影家協會理事、高級會士、理論學術委員會副主任;廣東省第九屆魯迅文學藝術獎(藝術類)、廣東省第三屆十大攝影家(紀實類)稱號獲得者;應邀參加過第九、十、十一、十二次全國攝影理論研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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