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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追回前男友我在他酒里下藥,第二天領證後卻發現自己被他套路

為追回前男友我在他酒里下藥,第二天領證後卻發現自己被他套路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li哩鹿 | 禁止轉載

1

酒吧里,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怨男痴女們脫去白日的規矩,隨著勁爆如瀑的音樂在舞池中搖曳生姿,釋放壓力。

在與這歌舞昇平的氛圍格格不入的角落裡,坐著氣場完全不同的一男一女。

「出價吧,做我女朋友。」男人端正的五官隱匿在燈光下,利落的短髮更襯得他凜冽桀驁。

這樣一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正氣的男人,一張口卻說出這樣的話,竟然無端生出了些許反差萌。

對面的鹿海棠忍俊不禁,「程警官,這樣不太好吧?」

潛台詞是:你一個掃黃大隊的警察,這樣知法犯法、以身犯險,被查出來可是要吃牢飯的。

程眠狀似無意地掃了一眼自己純白的衛衣,中指敲了敲桌面,頓了一會兒,有些不耐煩地開口:「開價。」

鹿海棠見好就收,迅速斂去揶揄打趣的笑容,一本正經地掏出手機,手指靈活地撥動幾下,隨後抬頭,眉眼彎彎地看著程眠說:「看在咱倆老同學的交情上,我給你打個折,折算下來一共70萬,你是現金還是刷卡?」

「你打幾折?」程眠突然開口,鹿海棠一愣,她倒是沒想到程眠會抓著折扣這種問題。

「9.99折。」

「……挺好。」說完他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兩下,隨後端起手邊的酒杯一飲而盡。

在他仰頭喝酒時,鹿海棠眼裡閃過一道精光,恍若星辰。

某酒店裡,鹿海棠把程眠甩到床上之後,累得直喘粗氣,額頭上掛著細細密密的汗珠。

用手一抹,看到一手的汗水,鹿海棠瞬間不淡定了,「操,林文宇這孫子,辦事居然這麼不靠譜,下藥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拿捏不好分寸!不知道程眠這幾年吃國家的飯,長了一身肥膘啊?!」

「還有力氣說髒話,看來也不算累。」正義憤填膺間,原本如同死屍一樣的程眠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端坐在床上,臉色難看地看著她。

「你屬鬼的啊!」鹿海棠下意識地回擊,話出口看到欲起身的程眠,當即嚇得三魂丟了兩魂,立馬沖向門邊,「我、我、我告訴你,雖然你決定包養我,但是合約還沒列印,這事暫且還不算數的!」

程眠眼神暗了暗,說:「我說了是女朋友,不是包養。」

「什麼女朋友,情人就情人嘛,說那麼好聽幹什麼呢?」鹿海棠嗤之以鼻,然後在程眠抬腳朝她走來的那一刻飛快跑出了酒店。

當她坐進計程車的那一刻,她恍然想起,自己讓林文宇下藥不就是為了撲倒程眠么?怎麼……還跑了?

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鹿海棠捂臉,腸子都悔青了。

酒店門口,程眠望著落荒而逃的鹿海棠,點燃了一支煙。煙頭的火光明明滅滅,像極了他閃爍的眼神。

不多時,手機傳來一陣震動,屏幕亮了起來,是銀行的轉賬記錄。

轉賬人是林文宇,他曾經的情敵。

說起來,今晚發生的一切還得從三天前說起。

三天前,林文宇突然約了程眠出來。兩個大男人,坐在酒吧角落裡,看著鹿海棠端著酒杯,遊走於各色看起來有錢、出手闊綽的男人之間。

她骨架小,所以即使身上捏起來肉嘟嘟的,看起來也還是很嬌小。而那樣嬌小的她,即使穿上一襲熱情似火的紅裙子,特意塗成烈焰紅唇,也遮擋不住骨子裡透出的那股清純。

這樣的她,在這裡如魚得水。

「你去找她,包養她一年,錢我出。」林文宇收回了放在鹿海棠身上的目光,繼而盯著眼前的程眠,「你可以和她約會,做一切男女之間做的事,只有一點,不能碰她。」

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兩人心知肚明,這裡的「碰」是指代什麼。

程眠不急著答應下來,只是淡淡地又掃了一眼正仰頭喝酒,笑得千嬌百媚的鹿海棠,她的脖頸很漂亮,白皙又修長。

和當年一樣。

當年的她也是這樣,伸長了脖子,死乞白賴非要親他。

而經年幾許,他們已經不見面有五年。

「為什麼是我?」程眠低頭,拿吸管攪動著面前的西瓜汁。

「因為除了你,別人都不行。」

「是嗎?」程眠目光落在言笑晏晏的鹿海棠身上,嘴角輕輕勾起,明目張胆地宣示著諷刺。

「程警官。」林文宇喊他,聲音壓得很低,不難讓人聽出他的憤怒,「棠棠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如果你覺得她真的人盡可妻,那麼這場交易,不做也罷。我還真不信,除了你程眠,她鹿海棠再看不上別的男人。」

「有的。」程眠低低地笑了出來,望向林文宇的目光中帶了些不明的情緒,「當年你能把她從我身邊帶走,我相信你現在也能把她從這裡帶出去。」

聞言,林文宇雙手握拳,青筋暴起,最終起身,憤然離去。

當天晚上,林文宇揪著鹿海棠的耳朵直罵她眼瞎,看上的都是些什麼臭男人時,程眠的電話打了進來,道了歉,並說明了願意接下這件事。

鹿海棠當即得意洋洋地拍掉林文宇的手,「我就說吧,他還是放不下我的。」

「你也別太得意了,依我看,他八成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是你攛掇我的,現在這個情況,有可能是將計就計,藉此對你之前拋棄他的事情進行打擊報復。

「再有就是,他可能對你念念不忘,想跟你舊情復燃。不過……」頓了頓,林文宇嘖嘖兩聲,毫不留情地打破她那一丁點的幻想,「後者可能性幾乎為零。」

「不可能,我覺得我的美貌與智慧能完勝程眠的鐵石心腸。」說完,鹿海棠沖林文宇眨了眨眼睛,「你說是不是啊,前男友?」

「去去去,小心我回去告訴你媽。」

鹿海棠笑著離去,卻在空曠的電梯里差點淚流。她到底是沒把握的,沒把握能把曾經親手推開的人,再騙回來。

2

深秋的天氣,夜裡很冷。

程眠掐滅了煙,撣了撣身上的寒意,掏出手機,撥通了林文宇的電話。

「我跟你的約定作廢,錢我明天會轉回你的賬戶。」那邊剛一接通電話,程眠就開口,冷冷地說完就準備掛斷電話。

「等下。」林文宇急忙出聲,「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說完,程眠就掐斷了電話。

下一秒,鹿海棠就接到了林文宇的電話,劈頭蓋臉第一句話就是:「程眠不要你了!」

鹿海棠一臉懵逼,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程眠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那個,哥,我先掛了,程眠好像打電話給我了。」說著鹿海棠就掛了電話,看著來電顯示,她一顆心如小鹿亂撞,忐忑不已,遲遲不敢摁下接聽鍵。

電話鈴不厭其煩地響著,鹿海棠遲疑著,想要接,又想要掛掉。

最終,當她下定決心接聽時,對面的人卻耗盡了耐心,掛斷了電話。鹿海棠一顆心瞬間冷得不像話。

人生就像過山車。當鈴聲消停的下一秒,門鈴響起的時候,鹿海棠激動得差點哭了。

亮起的屏幕告訴鹿海棠,程眠就在門口,他的簡訊依舊簡短,只有兩個字:開門。

鹿海棠躁動了,抱著電話在屋裡不停踱步,上躥下跳活像個瘋子。

「鹿海棠,再不開門,我直接踹門了。」程眠清冷的聲音透過木製的門清楚地傳達給鹿海棠。

情急之下,鹿海棠把自己的頭髮揉亂,又咬牙使勁兒蹂躪了一番自己的臉蛋,這才假裝剛睡醒的模樣去開了門。

「屋裡藏男人了?這麼晚才開門。」程眠一本正經地盯著鹿海棠。

後者不露痕迹地撇了撇嘴,要不是她有一回家就換睡衣的習慣,還得遲一點呢。

不過她也就是只紙老虎,雖然心裡吐槽,嘴上卻是否認得很乾脆利落,「沒有沒有,我都賣身給你了,怎麼可能再藏男人呢?我這人最講究誠信了。」

「最好如此。」說完程眠拿出一份合同來,徑直走進屋裡,「去拿支筆來。」

「你要幹嘛?」鹿海棠警惕地看著他。

「夜長夢多,你又善變,趁早把合同簽了為好。」程眠淡然地說出這番話時,鹿海棠驚訝得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斷。

可當鹿海棠被趕鴨子上架地拿出筆來,認命地簽完字後,程眠卻通知她:「明天早上九點,帶上戶口本,民政局見。」

「啥?」鹿海棠甚至掏了掏耳朵,想著是不是太久沒有清理耳朵所以幻聽了。

程眠卻不理會她一副被鬼打了的樣子,直接拿好屬於自己的一份合同,施施然離開了。

臨走前,還貼心地提醒她:「最近降溫了,在家裡也注意保暖,衣服該穿還是得穿。」

鹿海棠不明所以,直到看見自己隨便扔在沙發上的胸罩。

「啊!程眠你個變態!」

3

寂靜無聲的客廳里,只有紙頁翻動的聲音。

鹿海棠越翻,一雙原本不大的眼珠子就瞪得越大。

這哪是什麼包養協議?分明就是結婚協議!程眠這廝簡直太不要臉了,居然利用她對他的信任如此套路她!

可鹿海棠冷靜下來一想,這不正是她想要的結果嗎?

原本她費盡心思不過就是為了和程眠舊情復燃,怎麼現在一步登天了,她反倒還矯情上了?

理通了這條思路後,陰翳一掃而光,鹿海棠抱著合同又開始活蹦亂跳,跑去打開了音響,開始跟著電視屏幕裡衣著露骨的女人們一起搔首弄姿。

直到樓下傳來罵聲,她才稍稍收斂了一點。

居民樓外的車道上,程眠坐在駕駛座,透過半開的窗戶朝鹿海棠所在的樓層望去,看著她時不時出現在窗戶上的身影,他低頭,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

直到鹿海棠關燈後,他才驅車離去。

鹿海棠一夜未眠,關燈之後,她躲在被窩裡給林文宇發了簡訊:哥,我跟你說,程眠他要和我結婚!

林文宇:哦。那你自己注意點,估計他是想先得到你的心,然後再狠狠地拋棄你。

鹿海棠一臉黑線:你就不能盼我點兒好嗎?

林文宇:你腦子軸,我得替你考慮事情,不然到時候你得把自己哭死。

鹿海棠:不跟你說了,明天陪我回趟家,我偷戶口本去。

林文宇:……要不要先跟程眠解釋一下當年的事?

鹿海棠:不用吧。都說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他又沒提起這茬兒,我幹嘛非得往槍口上撞啊?況且,不管怎麼說,這結婚協議是他寫的,既然如此,那麼登記只要我別作,就肯定不會出什麼幺蛾子。其他事以後再說,先合法比較重要。

林文宇:隨你。明天好好化個妝,打扮一下,戶口本我給你送過來。

鹿海棠:謝謝哥,么么噠!

放下手機,天色已經泛白,啟明星都變得黯淡無光。

鹿海棠正準備像往常一樣補覺,結果她眼睛才剛一合上,鬧鈴就突然響起來,給她嚇得一激靈。坐床上獃滯半天后,這才想起來今天要去民政局登記的事情。

衛生間里,鹿海棠痛心疾首地捧著自己的臉,哀嚎一聲:「天吶,我的黑眼圈,我該拿什麼拯救你?」

拯救無效。

即使鹿海棠把桌子上能用上的瓶瓶罐罐都用上了,也沒消掉這兩個陳年黑眼圈。

無奈之下,她只好打電話給程眠。

「喂?程眠,那個,登記的事情,要不推遲幾天吧?我這兒臨時出了點事兒。」鹿海棠直入主題,黑眼圈的刺激已經讓她喪失了整理措詞的能力。

對面靜默無聲。

就在鹿海棠懷疑他已經掛斷的時候,程眠冷冷地開了口:「這是契約,不是我的求婚。」

是這樣啊。

鹿海棠抱著電話愣神。

「最遲下午三點,我必須要在民政局看到你。」沉默許久後,電話那端的程眠如是說道,隨後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

鹿海棠跳腳,操你大爺,拽什麼拽啊?

隨後奪命連環Call打了回去。

「喂!程眠,我告訴你!雖然我被你騙著簽了這個破協議!但是,我還是有人權的!你不準這麼武斷獨裁!聽到沒有啊?」

對面安靜了一會兒,問:「你發生了什麼事?」

「我昨晚一宿沒睡!黑眼圈東山再起了!」鹿海棠大吼,吼完之後就愣住了。因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聽到了程眠的笑聲。

笑聲很輕,聽不真切,當她豎著耳朵試圖聽清楚時,那邊的程眠已經恢復了正常,「我來接你。」

「……哦。」

4

林文宇先程眠一步來到了鹿海棠這裡,結果門還沒踏進來就被鹿海棠以「男女授受不親」的理由趕走了。

拿到戶口本的鹿海棠在屋裡轉過來,轉過去,思緒複雜得像蟻穴一樣。但仔細想想,貌似七零八碎的,也沒想出什麼東西。

所幸程眠來得快,把她從頭腦迷宮裡拯救了出來。

程眠盯著鹿海棠看了半晌,最後得出結論:「黑眼圈是有點嚴重,但不至於面目全非到攝像頭都不認識,走吧,登記去。」

說完就直接拉著鹿海棠前往民政局,扯了證。

當天晚上,程眠就把鹿海棠帶回了家。

直到一夜春宵時,她都沒反應過來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程眠赤裸著上身,好整以暇地看著身下目光獃滯的鹿海棠,等了片刻,發現某人依然處於神遊狀態,不禁眼神暗了暗,不滿地低頭懲罰性地咬在了她的唇上。

鹿海棠痛呼一聲,回過神來,看著赤身裸體的程眠睜大了眼睛。

可程眠意料之中的「鹿海棠羞紅了臉」的場景卻並未出現。

只見回過神來的鹿海棠垂涎欲滴地盯著他線條完美的肌肉,眼裡直冒精光,看樣子似乎還有伸手去摸的趨勢。

程眠反倒被她這蠢蠢欲動的目光弄得有些臉紅,隨即大手一揮,關了燈。

接下來,咳咳,兩人天雷勾地火,少兒不宜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

清晨,陽光如約而至,金黃色的光芒透過窗帘的縫隙打在程眠緊閉的雙眼上,他長長的睫毛被陽光打下一層陰影,落在鹿海棠眼裡,像極了天神的羽翼。

她嘴角掛著甜蜜的笑容,靜靜地看著程眠。

隨後,她下意識地去翻枕頭底下,拿手機。

這不是她家,手機自然是沒翻到,卻翻出了另一個更有趣的東西——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高中時代的鹿海棠,扎著那時剛剛興起的半丸子頭,藍白條紋的校服著身,充滿了青春活力。

有趣的並不僅止於程眠把她的照片放在枕頭下,日日夜夜睹物思人。而是,照片背後那幾行洋洋洒洒的情書——

此生能與你相愛,不勝榮幸。

今天是你離開我的第一百天了,我很想你,可我打不通你的電話。

我每一天都在想,你回來吧,只要你出現在我面前,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既往不咎。我會好好和你在一起,我們結婚,生子,我賺錢養你和孩子,你為我做一桌或許並不可口、但很符合我胃口的菜肴。

原來孤獨真的會讓人的話變得多起來,我每天都會看著你的照片自說自話好大一會兒,那一段時間,我總騙自己,你還在我身邊。

……

情書很長,密密麻麻地佔據了大半張相片。

鹿海棠看得熱淚盈眶,一雙手適時地遞了紙巾過來,她帶著濃重的鼻音說了「謝謝」之後才驚覺,手的主人和情書的主人是同一個人。

「你這封情書寫得真好,感動得讓人想打噴嚏。」鹿海棠紅著眼睛,吸著鼻涕說。

程眠不是很能理解她的形容,但見她不再哭泣了之後,便抱著她去了衛生間洗漱。

5

證是扯了,捂在手裡也捂熱乎了。

可程眠卻遲遲沒有辦婚禮的動靜。

一開始鹿海棠以為他是想給自己一個驚喜,所以背地裡偷偷準備了。

可現如今看來,是她想太多了。且不說程眠這種冷傲腹黑的男人不懂浪漫,就算是他真想浪漫一回,也不至於蓄勢待發醞釀這麼長時間吧?

所以,他這是打算幹嘛?不會真的像林文宇說的那樣,打算先把她寵到天上,然後再狠狠地一腳踹下去吧?鹿海棠瑟瑟發抖。

就在她胡思亂想間,程眠從外面回來了。一身剪裁合貼的西裝將他筆挺頎長的身材襯得一展無遺,主要是手裡還捧著一大束嬌艷欲滴的玫瑰!

這讓鹿海棠一顆心立馬從冰封里復甦,撲通亂跳。

「送給我的?」

程眠抿唇一笑,故意把玫瑰往身後藏了藏,說:「不是,是給我老婆的。」

鹿海棠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然後偷奸一般地朝他走來,「那我陪你睡一覺,你抽一支出來送我好不好?動作快點,一會兒你老婆回來看到就不好了。」

說著她一雙手就八爪魚似的纏上了他,程眠趕緊扒開她的手,「別,我在餐廳訂了位置,今天是我們結婚一周年。」

「喲,原來你還記得啊。」鹿海棠酸酸地說道,「這麼晚才回來,我還以為你在外面會小情人呢。」

程眠一把抱起她,故意沖她耳邊吹氣,情話信手拈來:「小情人是你,老婆也是你。」

事實證明,西餐廳真不是個適合吃飯的地方。

鹿海棠看著份量少到令人髮指的餐食,不停地嘖嘖嘴,隨後視線環繞了一下四周。

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很浪漫的地方,燭光,音樂,鮮花,美酒。

這一切都使得坐在對面的人更加美好。

鹿海棠嬉皮笑臉地啜了一口面前的冰激凌球,隨後又挖了一勺子遞到程眠面前,示意他吃下。

待程眠吃下後,她就開始套路了:「吃人嘴軟。」

「……看上什麼了?」

「你。」已經同枕共眠了一年之久,鹿海棠的臉皮早已變得比城牆還厚,情話也是張嘴就來毫不含糊。

程眠微微一笑,「我不是早就是你的了?」

「不是。」

「當初我和你結婚太草率了,你連婚都沒有求。而且,你也沒有辦婚禮,連婚紗照都沒拍!」

說到這裡,鹿海棠情緒有點激動,連帶著分貝也高了幾分:「程眠!你就是個斯文敗類!竟然什麼都沒有就騙我跟你結婚了!你要是不補齊的話,我就要跟你離婚去了!」

許多道視線聚集在她身上。

眾多視線,有一道比較不同尋常,那眼裡,帶著一種勝利在望的驚喜,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它的主人是一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生,化著精緻的妝容,大眼睛,小嘴巴,在人群里絕對是最吸引人目光的存在。

鹿海棠也不由得循著視線看了那人兩眼。

就在程眠把鹿海棠安慰好,借口說去趟衛生間的時候,白裙子女生起身,優雅萬分地朝她走來。

「你,你好。」女生近看,美得更加驚心動魄,以至於鹿海棠不由自主地結巴了。

「我跟你又沒什麼交情,打什麼招呼。」女生不僅美得驚艷,連說話也如此與眾不同。

鹿海棠不僅感嘆,果然是美女!不僅氣質出挑,連脾氣也是如此有個性!她下意識地把女生的話當作童言無忌,因此對她話里的敵意毫不介意。

是了,女生雖然化著嫻熟的妝,但眼線和睫毛膏卻沒有讓她顯得老氣,反而恰到好處地突顯出了她的青春氣息。

女生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年紀,或許剛剛成年,語氣里還透露著些許年少輕狂。

但很快,鹿海棠心如死灰。

女生高傲地在她對面落座,纖細如蔥的手掏出一隻錄音筆,放在桌子中央。

錄音筆里程眠的聲音清清楚楚,說的話一字不落,盡數落到鹿海棠耳里,砸得她心生疼。(原題:《下藥撲倒前男友》,作者:li哩鹿。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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