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寂靜無聲,越孤獨無助 這首李白送趙君的詩你讀過嗎?
回憶殺最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當你沉溺於往昔的柔情中時,對方卻並沒多少感覺,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顧影自憐。凡事因果相連,也許並不是對方無情無義,而是你首先做出來了一些令人心寒的事情。
二十六歲的李白為他同趙蕤昔日的友情又寫了一首真摯的詩,他的懷念是真的、他的情感是真的,他寄託的情緒也是真的。
吳會一浮雲,飄如遠行客。功業莫從就,歲光屢奔迫。
良圖俄棄捐,衰疾乃綿劇。古琴藏虛匣,長劍掛空壁。
楚冠懷鐘儀,越吟比庄舄。國門隔天外,鄉路遠山隔。
朝億相如台,夜夢子云宅。旅情初結緝,秋氣方寂歷。
風入松下清,露出草間白。故人不可見,幽夢誰與適。
寄書西飛鴻,贈爾尉離析。
征君,朝廷徵召不赴之人;趙蕤,隱士。青年李白曾向他求學,成忘年交。
我好像是吳會兩地的一塊浮雲,漂漂蕩盪無所依靠,這樣居無定所的生活更加使我牢記自己身在異鄉,始終是一個客人的身份。理想沒有實現、功業也沒有什麼起色,只有一年接著一年的歲月時光不斷地催促我奔波。我的雄心壯志即刻消磨殆盡,病痛卻纏我愈緊愈急。精緻的古琴放入無人開啟的琴匣里甚是可惜,氣魄的長劍徒勞的掛在人跡罕至的牆壁里甚是浪費,曾經做遊俠的美好願望,現在想起來十分可悲。
鍾儀即使身陷囹圄,也要時刻帶著楚國的冠帽。就算他是一個卑賤的可有可無的伶人,也英氣的只彈奏楚國南音。越國的庄舄(xì)雖在楚國發家致富,但是當他卧病在床時,口中吟誦的還是越聲。我追覓的理想國遠在天邊,我的家鄉也被重山遠遠的阻隔。
早上想起了司馬相如的在成都的琴台,夢裡遊歷了楊子云的蜀宅。不管白天還是黑夜,我思念的永遠都是成都的故土故人啊。我對故鄉的眷戀之情總說不完全,也只能點到為止。如今正是蕭索凋零的秋季勾起我的情緒,因為連落葉都有個歸宿。清風吹進松林里到處回蕩著寒冷之氣,清晨未乾的露水染的芳草一眾白茫茫。我的好友,趙蕤君萬萬無法相見,那些只有你能開解我夢裡鄉愁的情感更是無人可傾訴。
只能托鴻雁寄書,寬慰你我離別許久的友誼。
這是李白功不成名不就,外加惡病纏身時,由於思念友人和家鄉所寫的詩篇。層次清晰,情感遞進,沒有誇張和豪放,只有細細的呢語,是一首讀起來十分寂靜的詩,越寂靜無聲越孤獨無助。
相比李白的有人知,而我們多數人的委屈抱怨在別人眼中就像是無病呻吟一般。從前的友人難相聚,所以友誼彌足珍貴,互相珍惜。現在的感情更加重真心,稍不注意就成了別人口中的過客,談道時還有幾分不屑。情誼難求,願彼此珍愛,小心呵護。
TAG:我叫哎立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