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救贖 一場逃離
很久沒有用過標題這麼嚴重的詞了,大概是最近瓊瑤看多了,也或者說,我是實在看重我的真實感受,在這方面是永不會讓自己的心靈受委屈的,於是也就有了「閑不住小姐」的時常出現。
老實說,我不喜歡最近的狀態——來自荒蕪的焦慮。
近幾日杭州在下雪,雪西湖幾番上了熱搜,我是那樣熱愛那片湖山,因此在我被困在格子間中時,只好坐立不安,幾乎要喊叫出來。最後為了排解,居然動了筆。笑)
也不知是從我幾歲時就產生或明確的想法,總之是一直都在的:我窮盡一生,要追求的就是自由與豐富。
由是當這二者在我的生活中存在的比重低了些,心上就會沒由來地產生焦慮。我為了讓自己能正常些,於是即便是一道縫隙,也要掰開它,出去看天。
最近《國家寶藏》大火,其中也打卡了幾個博物館,忽然想到我在鄭州滿打滿算生活了六年,居然還沒有到過河南省博物院。羞愧之下,借周六空閑,就要去看看。
今天鄭州總算是飄了些大雪,見雪勢不小,只是地面還沒有積雪,便決定帶上相機。萬一等我回來時有些雪呢?
在看節目第三期時就有彈幕,河南博物院簡直是欺負人,隨便舉出一個便到了新石器時代。
一進門,果真。似乎大家都是被《國家寶藏》引來的,賈湖骨笛面前圍滿了人。於是我也就打卡似的重點看了賈湖骨笛、婦好鴞尊、雲紋銅禁這三樣網紅文物。笑)
賈湖骨笛
婦好鴞尊
雲紋銅禁
又碰上了古埃及展。以時間來算,在古埃及文明面前,我們的賈湖骨笛便又不夠瞧了。
與之前在各地博物館看到的中國古代的陶塑人像相較,總覺得古埃及的更真哎……
碰到了很讓人溫暖的兩個小女孩,站在櫥窗前對著文物臨摹。後來似乎覺得自己擋到了其他遊客,貼心地蹲下。
出了博物院的們已經是四點多了,看了眼app,天黑是傍晚5點50。眼見著雪雖未積多,但還是白白地覆了一層,轉身就往碧沙崗去。
原本以為這個天氣、時段下我見到的定會是風蕭蕭兮的場景,進了門才發現人氣還是很濃的。
城市公園裡總會有一群夕陽紅的老人們在開「音樂會」,西湖邊多在蘇小小墓旁與一公園處,鄭州這邊碧沙崗也是長盛不衰。
小時候不願意聽,見了這樣的場景總會捂了耳朵遠遠跑開。時下居然能當作一番優雅來看待了。我曾寫說,我敬畏一切人心生出來的花,當這群人拋開利益、顧慮,能夠在即使是這樣的嚴寒天氣中聚集起來,做一件由心而發的事情,那就是再優雅不過的事了。
(而我有迫切的要出門的願望,並在冷風中出了門,大概這番舉動也是優雅的)
遠遠地只是聽到陣陣歌聲,走近才發現,原來樣樣樂器齊全。鍵盤、鼓、吉他、二胡、小提琴、薩克斯、長笛……也算中西合璧的樣板之一了啊……
拍這些樂手時讓我忽而想起之前在花朵拍樂手時的情形。
ps:之前在花朵拍過一張同這張鼓手角度一模一樣角度的照片,只不過那次的鼓手是位演奏爵士樂的黑人,面對這樣的反差萌,覺得好笑。
南方的亭台多為黛色,雅緻極了。相比較,北方多見這樣艷麗一些的紅色,由是在冬日飄雪時,就顯得活潑,格外好看。
時常碰見在亭子里練聲的人們,雪天也不例外,從前還有練樂器的。
娛樂區除了摩天輪外,其餘一概歇業。在雪天沒有了沸騰歡樂聲,可說夢幻了。
掃雪人
玩雪的小朋友
臨近天黑,要離開了。走到大門口,聽見一陣私語,兩位頭髮花白的奶奶帶著一袋貓糧,蹲在雪中。身前,兩隻小貓。
出了大門似乎到了另一個世界,燈火通明,雪景也好看。
我在碧沙崗公園中尋尋覓覓,心中不敢承認,就是在找一株蠟梅。最終無果。今天一番出門,也見到了一些很美的畫面,算是意外之喜。
可心裡總歸是遺憾的,若我還在那一片湖山之中……
我從沒想到過我會那樣熱愛那裡。
我願意以百轉千回的心思來消解焦慮,讓自己好過些,於是這幾日便開始胡思亂想,企圖為當下的生活找尋到些形而上的意義。得出的結果是:在一個極端生活過後,才能更明確另一端的位置。也才能為自己得到一個從前模稜兩可,現下卻可說明確的結論——我一定不要。我一定不要這樣過活,我要生活。
能夠得出這樣的結論實際上是並不容易的,由是,我要感謝這個令我焦慮的狀態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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