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巨變之長安亂
京都長安,玉京酒肆。
「小二,最近這長安城裡怎麼這麼亂?」一個滿臉猙獰的大漢正在詢問滿臉堆笑的酒保、酒保搖頭無奈的說道:客官、聽您的口音打外地來的把,您有所不知,最近在漠北出現了一夥叛軍,領頭的那個將軍好像叫什麼安祿山、因為想自立就借口邊境地盤歸屬問題,聯和窺探中原已久的大月氏國和高麗國起兵謀反直奔京都而來,所以人心惶惶,城裡的人都想外出逃命。
酒保話音剛落,大漢滿臉青筋暴出、大聲地吼道:叛軍現在到哪了?大爺我要去參軍報效朝庭;周旁人聽到此話、不禁聞言大笑起來、酒保也想笑、看到大漢一臉兇殘的模樣盯著自己、硬忍著沒敢笑出聲,腳步不由地向後挪了挪、不小心一屁股坐在了早已擺放端正的凳子上、酒客們見此情景無不對酒保露出了同情的目光、一句話說的不合適、你也許會為你的言行付出慘重的代價、這種事要是放在平時、你還沒說完話、街頭巡邏的護衛早就盯上你了、別的不說、就大聲喧嘩擾亂公共場所罪就夠你受的了、五十大板、不多打也不少打、打夠為止;可見國家的刑罰是多麼的恐怖,平時你要是不多留個心眼屁股隨時都有可能開花、這是後話。可是現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誰還管這種小事、除了皇城護衛隊、朝庭把能調的兵都已調到前線打仗了。此刻,酒保已被大漢的氣勢壓倒、空氣中瀰漫著死亡的味道、酒保戰戰兢兢地回答道:聽那些逃難過來的難民說、叛軍部隊再有幾日就要打到潼關了、一旦潼關失守、長安城將無天險可守、城破人亡是遲早的事;
客官、說句不好聽的話、您還是趕緊收拾好東西、作好逃亡的準備把。話剛說完、酒保不禁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大漢聽了這話、怔怔的望著大街默不作聲,心裡也在猶豫著、自己曾經也是萬人敵的將軍,由於自己早年在軍隊征戰時,在一次對匈任務中由於指揮失誤導致麾下士兵被擒數百人、死傷無數、本應斬首單論其戰功才免死、被貶為了平民、昔日的王者風範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落漠、憔悴的面龐布滿了無盡的溝壑、大漢內心十分的掙扎、這次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去的話、說不定還有用武之地、再次得到朝庭的任用、不去的話、自己空有一身武藝、無處施展才能、就這樣平平庸庸的過一輩子,落於人下實在心有不甘。
賭一把、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大漢考慮了好一陣子、轉過頭鄭重的對酒保說道:多謝!扔下了一兩銀子、快步走出了酒館、酒保見大漢走的沒影了、心裡才松下了一口氣、這個麻煩人物終於走了,小聲咒罵了幾句,片刻後抽搐的臉上又擠出了招牌式的微笑,迎向了下一位顧客。街頭的小販此起彼伏地吆喝著攤前物美價廉的商品、可從空空的大街和他們臉上落漠的表情可以看出由於戰爭迫近的緣故、這生意也越來越蕭條了。
在某處僻靜的角落裡、滿臉猙獰的大漢漠然地站在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牆上的布告、頓時、眼淚奪框而出、布滿溝壑的蒼老面龐掛滿了晶瑩的淚珠、大漢仰天長嘆:天不負我也、在真實的生活面前、再堅強的漢子也有柔弱的一面、將軍以戰死沙場為榮、既使拋頭顱、灑熱血也在所不辭、慷慨赴死易、從容就義難、一陣喜極而泣過後、大漢又恢復了以前的模樣、雙手小心翼翼地撕下布告、雙目緩緩緊閉、回想著曾經的熱血軍旅生涯,嘴角不覺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良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大漢從美夢中清醒了過來、望著朝自己圍攏過來的士兵、大漢臉色不由變的鐵青了起來、莫非,想到這裡、心中不免一陣擔憂、早年鑄成的大錯歷歷在目、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你還不肯放過我嗎?如果被擒、必定死路一條、當年要不是有一群朋友從中相助、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投降是死、被擒也是死、既然同樣都是死、還不如拚死一搏。
想到這、大漢嘴角發出了一聲冷笑、戰意騰然而起,濃濃的殺意籠罩了全身。
突然、一股略顯滄桑的聲音從人群後面傳來:李將軍、切慢!聽得有人直呼自己的名字,心中一陣狐疑,這麼多年過去了,誰還認得自己!聽這個聲音一個熟悉的身影浮現在了腦海、莫非是王志輝!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已經死了、想到著、心中難免又是一陣傷感、說話之人見到大漢陷入了沉思、拱手道:原虎豹營統領王志輝參見李將軍。大漢從沉思中醒了過來、愣了愣神、目光狐疑地盯著此人許久、問道:你是志輝?「是、手下王志輝參見李將軍」、「快快請起」、大漢終於確定眼前之人就是跟隨自己常年的老部下、心中不由鬆了一口氣、兩人閑聊了良久、接下來志輝又向大漢彙報了大大小小的戰事、當提到潼關時、大漢心中出現了一絲擔憂、(大漢就是昔日被開除軍籍的李將軍、此人姓李名開山、以後統稱為李將軍)
大漢厲聲問到:潼關軍防如何?志輝道:稟李將軍、潼關自古乃兵家必爭之要衝、易攻難守、朝庭深知此關重要性、已派大軍火速前往;聽了此話、大才稍稍鬆了口氣、接下來又問道:你從何得知我在長安城?志輝奉八王爺之命在此等候李將軍,提到八王爺、大漢心中一陣激動、當年正是八王爺從中瀚旋、自己才得保命、說起來八王爺對自己有再造之恩,八王爺知道自己來長安城了?怎麼會?自己從未暴露過身份、大漢暗中驚訝王爺的手段、唉、百密終有一疏啊!志輝看出了將軍的心思、無奈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將軍消聲匿跡多年、若不花些心思在您身上、恐怕難覓仙蹤啊,大漢聽到此話、嘆了口氣,不禁又大笑了起來,這也難怪、茫茫人海想找個人實在是難吶!內心深處不禁對王爺堅起了大拇指。志輝,最後一個問題,王爺找我有何事、不會是!志輝滿臉笑容道:將軍,說笑了,王爺怎麼會害你呢,王爺交待了,請將軍到府上一聚、具體事務要與將軍面談!「哈哈哈哈、好、事不宜遲、馬上動身把」!志輝聽到大漢爽朗的笑聲、一臉的喜悅、想不到多年未見將軍還是那樣毫爽過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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