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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讀《莊子》逍遙遊(三)

專欄:國學弘道

二十四孝-卧冰求鯉

以孝治天下

中國歷代以來,每一個皇帝都有五種號,其中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就是他死了以後的謚號,比較有意思的是,從漢朝以來,每一任皇帝的謚號都有一個孝字,比如:漢孝文帝,明孝武宗,他一定有個孝字,為什麼呢?因為古人有個理念叫以孝治天下,所以當時很推崇「大舜」,舜也是孝道的代表。

古人有個理念,古人認為忠孝一體,你如果不能孝敬你的父母,那你絕對不可能忠於你的君上,所以你要想成為一個忠臣,前提你也是個孝子。所以古人有個制度叫:「丁憂」,如若父母去世,則無論此人任何官何職,從得知喪事的那一天起,必須辭官回到祖籍,守孝三年,這叫丁憂。當然,也是有特例。那就是張居正,皇帝親自下令,因為國家離不了你,所以你不能回家,這叫什麼,叫「奪情」就是奪掉人情,為了國家大義,天下蒼生,奪掉他為父母守制三年的盡孝之情。但是常理以下,你一定要回家丁憂。

所以古人講這個是有邏輯聯繫的,孝和忠聯繫在一起的,你不能夠孝敬父母,你一定不可能忠於國家,其實我們從這點來看,我們看西方,西方更注重家庭和諧,在西方思維看來,你連家庭都經營不好,想要把國家經營好久更不可能。

在這方面我推崇一個人,是日本當年的世界首富堤義明。他說他這輩子就讀過一本書,儒家的《荀子》。他有個規則,一個人要在他的公司想提升主管階層,要把妻子請來吃飯,看你的妻子對你的家怎麼樣;如果要進入更高層面的話,把父母子女也請來;如果要進入股東層,那就要把遠房親戚也叫過來。

他就是遵循的儒家邏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其實西方也是這樣,也講這些。因為這些因素,所以中國人很注重孝。孝在中國是很有必要的,如果連孝都做不到,那其他的就更不要說了,這是根本。

今天我格外講儒家和道家的孝道觀有什麼不同。儒家的孝,其實我們看孔子啊,我在看孔子的孝的時候,我比較推崇的是他的孝經裡面的五個原則。孔子的孝其實是有標準的,孔子在《孝經》裡面提到了孔子對於孝的五大標準。其一居則致其敬,贍養老人已確定要尊敬,這個很重要;養則致其樂,要有愛心去關愛他,這個是態度問題;病則致其憂,不是說父母生病了你要做什麼,你要表現出你的憂愁;喪則致其哀,我見過很多大型的葬禮,弄得很花里胡哨就連孝子也是假的,這個就已經失去他的本意了,葬禮就是要把你的哀情表現出來。

當然,我們現在最忽略的其實是後面,孔子以禮樂治天下,特別是祭,孔子一直放得很最重的,就像曾子講的:「慎終追遠,民德歸厚」他講求祭如在,就像父母在自己面前一樣。所以他講:祭則致其嚴。要嚴格的按照祭祀禮儀來祭祀,但是知道祭祀禮儀的人都很少。

祭祀的重要性,古代在周禮上祭祀講了一句話。天下大事兩件事,一個是祭祀,一個是戰爭,就這兩個,沒有比這兩件事更重要的。其實很多人認為儒家的東西特別的嚴苛,其實我們來看孔子講儒家中除了這個祭祀要按著法度,前四個全部是講的心。

孔子很多思想很超然,和我們所理解的不一樣。比如說君子,我們講一句話:「言必信,行必果」。其實我們再看論語,孔子卻講:「言必信,行必果,硜硜然小人哉。」孔子講:「君子,言不必信,行不必果。」孔子講心,孔子最高境界說了一句話:「擇善固執」我只要知道他是對的,我就會以自己的生命去捍衛他。所以他的弟子子路在魏國死的時候,他在臨死之前問他的敵人,自己的衣冠是否端正,對方都被鎮住了。他說:「我老師教我要以禮治天下,我死也要像君子一樣去死。衣冠要端正再去赴死」對方肅然起敬。

孔子是這樣嘛?好像不是,孔子將他的人生境界最高的是:「無可無不可」,然後孔子在《易經》里提到「不可為典要,唯變所適」任何人說的話,都不能當作一種一成不變的道理,而要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如此通達。如果說這句話大家明白,哪裡來的那些教條主義的泛濫,所以孔子是個很通達的人。

然後我們來針對莊子的時候,可能可以在莊子身上找到答案,我們之前說到儒家關於孝的無法標準,現在我們來看一下莊子關於孝的六個境界。莊子在《天運》篇中說:「以敬孝易,以愛孝難;以愛孝易,以忘親難;忘親易,使親忘我難;使親忘我易,兼忘天下難;兼忘天下易,使天下兼忘我難。」

莊子講道,第一個境界要尊敬;第二對父母要有愛心;第三個境界要忘掉她是我的父母;第四個境界要讓父母忘掉他是父母;第五個境界要忘掉天下人;最高的要讓天下人忘掉我。這就是莊子孝道的六個境界。我認為最能代表莊子核心思想的就是其中的「忘」字。「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也許剛聽到這些會感到很詫異,其實我們來深入一下這個話題,你會發現其中學問很深,其實我們很在意別人的感受。

我們都聽過有一個故事,講的父子倆牽著一頭驢在街上走,旁邊的人說:「你們兩父子有驢不騎,不是傻瓜么?」於是父親就讓兒子騎上去;旁邊又有人說:「兒子不孝,父親在走路,兒子卻在騎驢,不孝。」於是父親就讓兒子下來,自己騎了上去;於是又有人說話:「這個父親不知羞恥,你的兒子這麼小,你卻騎在驢上讓兒子走路。」這下沒辦法了,乾脆父子倆一起騎上去;這時又有人說話了:「你看這些人真沒有愛心,你看這個驢上坐兩個人,驢怎麼受得了?」然後父子倆沒辦法,只能把驢抬著走。

這就是在意別人,真的我們其實是很在意別人的,如果你說你不在意別人也不在意別人的言語那是不太可能的。

惟天縱之聖人,本性圓明,純白無疵。

下期國弘道專欄將繼續與您分享「漫讀《莊子》逍遙遊-------四、本心圓明」我們下期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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