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紅樓夢》200年前是下里巴人?/么天嶺評論
現在有很多人,挺」壞「的,他們採用一種反諷式的方式來挑起大家的情緒,比如微博上有個小說作家說,《紅樓夢》在200年前是下里巴人,於是眾多國風粉,以及國學粉,甚至是一些所謂的紅學粉完全受不了,他們就群起而攻之。
然後有趣的一幕出現了,這位小說家說,下里巴人是貶義詞嗎?我怎麼不知道呢?微博底下的回復說,既然你說《紅樓夢》是下里巴人,那明顯就是在說它不夠陽春白雪嗎?相對於陽春白雪,下里巴人肯定是貶義詞。
看到這裡,小編抿嘴一笑,這二元論的腦子真是無敵了。此種情況跟前段時間美國總統特朗普在達沃斯論壇上對於美國戰略的解釋是一樣的,當特朗普說美國第一,那麼有人就說美國獨行霸道;當特朗普說減少政府對企業的監管,有人說這會讓人無視規則;當特朗普說減稅,有人說老百姓有錢了那就會去揮霍。
因此,我們看到這種情況在全世界的思潮當中都是普遍存在的,因為他們的思維方式是非此即彼,而非能在三方視角中去尋求問題的真正答案探求方式,也就是說,當提起《紅樓夢》是下里巴人的時候,人是否能仔細辨析下里巴人的究竟的含義是什麼,而不是用自我審美的相對意義方向上去思考問題。
如果日常的,民眾的,甚至是用底層的這些辭彙去形容一個事物的時候,很多人會把他們想像為低級的,庸俗的,甚至是覺得沒有美學意義的,然而從美學的意義上講,下里巴人的存在其實才是真正的美學意義的存在,因為一個正確的符合真理的日常審美事物,都是有其重要的價值的。
所以小編髮現,如果認為奢侈的,昂貴的,以及只有所謂的「正面「意義的美學,作為絕對符合美的意義時,那麼這樣的美學觀念是完全不能支撐起一個事物的全部美學含義。因為美學的觀念如果只有一面的,或者用相對面的來映襯單方向的美的含義,那麼這樣的美學是沒有生命做支撐的。
也就是說當一個人只能接受《紅樓夢》是陽春白雪,而不能接受有人說《紅樓夢》是下里巴人是一樣的道理。當每個人所處的視角和時代,以及學識閱歷不同時,他對一個事物的解讀是完全不同的,然而只能接受《紅樓夢》是陽春白雪的人,肯定是不會再做超越層次的思考,甚至是審丑美學的思考。
而這一切都不在於是否能換一個角度去思考就能解決問題的所在,而是在於一個人的思考問題方式是否具有真理維度的辨析,而是否願意將生死,善惡,美醜這樣的問題意識,帶入到「罪「的含義去思考,這就如同一個沒有辨析過生死問題的哲學問題,根本不能算是一個真正意義的哲學問題。
也就是說,如果一個人不帶著真理維度的問題意識去思考和辨析,那麼他在思維的層次方面顯然是放棄了人性對事物的影響層面,而將人性驅除出事物的價值判斷,顯然是對人的審美情趣有著錯誤的預估和判斷,甚至是絕對缺失的。
而對人性的思考,是建立在對「罪」的深刻認識,以及在「罪」的方向上對自我的認識,這會直接取決於一個人的判斷問題的意識方向,以及價值的取向方向,如此缺失的價值取值方向會直接導致人的思維以及生命意識的盲點,而根本不會在絕對破產中找到重生的機會。
所以克爾凱郭爾將一個人的審美方向的歸結為他的倫理方向,而他的倫理方向完全是受到他內在思維中所含有的宗教崇拜方向影響,如果一個人沒有對自己生命以及道德水準有完全破產的跡象,那麼他根本不會找到自己的生命支撐的力量源泉。
因此我們發現一個人的思想最終是受到他的宗教崇拜影響的,當一個宗教只強調錶面意義上的善時,那麼它的善註定是沒有救贖作為底色的,然而當一個宗教有救贖的底色存在,而救贖的主體和發起者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也會影響宗教的崇拜形式。
沒有救贖底色的宗教只能說,他的審美是簡單粗暴的,甚至是經不起推敲的,甚至是與其生活和生命嚴重脫節的,當一個人崇尚奢靡的生活時,他的生命註定是無法與簡單樸實相調和的,所以他的思維與行為會產生極大的扭曲的現象,因此這種扭曲會直接表現為思想上的擰巴,甚至是抽巴的狀態,完全不能調和和延長。
而相對於那些以人為主體行善的宗教,完全是靠功德贏得自己的生命救贖,也就是說,本質上這種宗教人才是真正的神,人行善的多少以及盈缺,會導致他們的信仰和生命的走向,他們甚至會將殺人作為救贖的終極形式,而大多數極端主義的宗教都會以此作為戰爭和屠殺的理由,因為在他們的思想中只有殺死更多的罪人,自己才會成為義人。
具有真理辨析和思考意義上的宗教,其行為的主體不是人,人只是被動行善的客體。真理形式的行為的主體是真理本身,甚至真理不是一堆簡單的道理讓人遵守,甚至是可以道成肉身,演變為人的形式來執行真理的主體行為方向和價值取向,這種行為和價值取向是人作為客體要跟隨的,而非能在其中發揮主動意識的。
所以真理形式上的宗教是具有極強的真理即是耶穌基督作為救贖主體以及行善主體的內容形式,人在這種拯救形式面前完全是被動的,甚至是沒有任何發言權的,因為人不是真理本身,而這種真理形式的救贖,才是對「罪」的終極解釋和審判。
因此,唯有在真理維度下的審判「罪」,人借著恩典因信稱義的救贖下,人才會明白真正的善是在審判之後的善,而真正的美是在審判之後的美,而美的內容此時一定是要與「罪「做隔離的,甚至是要將」罪「審判之後,不斷地驅除出真理之美的含義之外。
沒有被動驅除「罪「的美,以及倫理形式,甚至是宗教形式,那麼個人的崇拜形式一定是人性撕裂的,甚至是只能在二元論的維度下比對且擰巴地生活,以此所展示的生命必定是空虛且無助的,甚至是沒有任何價值取向方向的,這就是為何人不能接受《紅樓夢》被說為下里巴人的審美情趣之後的自我撕裂式的審美表達,這也是極度虛無主義的典型表現。
約14:6耶穌:「我就是道路,真理和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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