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與小販

原標題：教授與小販

(中國，20世紀末)

文學院的旁邊新設了一個油餅攤。教授去買早點，驚訝地發現賣油餅的竟是自己幾年前的得意門生。

「你也幹上這個了？」教授邊掏錢邊問，語氣中略帶諷刺。

「干這個不賴，掙得不少。」小販滿不在乎，熟練地翻著油餅。

教授遞過來錢，小販收了，遞過去油餅。

「文化要失傳嘍。」教授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小販的錢匣子。

「真有用的東西，是不會失傳的，」小販也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教授腋下夾的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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