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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溺》by油條麻籽粿-9-10

關鍵詞:懲溺

作者:油條麻籽粿(唐小姐姐)

美工:骨責編:fin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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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米尼當年是警方派入毒梟的卧底,米尼步步為營得到匪首的青睞,笛樂是他的搭檔也是匪首的私生子,米尼每日每夜都像在地獄中度過,連做夢都怕別人拆穿他的身份,為了更快完成任務他與笛樂的關係快速升溫,所做的事情也讓毒梟們感到欣慰,當然他真正的任務是阻止匪徒販毒,幫助國家將匪徒的組織一鍋端。

而劉思源是緝毒警察,警方得力幹將,槍法准辦事效率高還是個拚命三郎,幾次在抓捕吸毒人員過程中,為避免對方輕生,身上的皮肉被抓破,皮肉翻出場面十分駭人,與犯罪嫌疑人對峙受傷也如同家常便飯一般。

一次緝毒行動敗露劉思源中了對方的圈套被捕,匪徒將他關進黑暗的鐵皮房裡,米尼得到消息便想方設法打聽劉思源的消息,劉思源是高級刑警毒梟還想著怎麼利用這個身份所以不會輕易弄死劉思源。

米尼向上級申請照看劉思源,很快便得到同意,然而笛樂要隨他一起,這樣要救出劉思源便有些棘手!在笛樂面前米尼總是以十分厭惡的態度對待劉思源,就算劉思源被死死的綁在十字木樁上米尼也有辦法折磨他,久而久之劉思源發現米尼都是在有人的情況下懲罰他,只有他們兩人時米尼會小心地喂他吃飯,會用手指撫摸他的傷口而手指上似乎塗著膏藥,劉思源的眼睛是被蒙著的所以身體的觸覺特別敏感。

關了將近一個月警方那邊沒有動向該緝毒還是緝毒,匪徒們便怒了要置劉思源於死地,米尼向上級提議把劉思源留下來為組織所用,上級也有這個考慮不過礙於劉思源被關了一個多月都沒有吐露半句警方的事所以才想廢了他,米尼提議了匪首也信任米尼這事便交給米尼去辦。

人往往在一無所有的時候會特別珍惜身邊的人更何況他現在不能動不能說而且什麼也看不見,這一個多月以來他只收到了米尼給予的溫暖,所以打心底地認定米尼是好人是會幫助他的。果不其然米尼讓他假裝入匪這樣逃跑才更容易,米尼說他也是警方的人說了一些他向警方提供的線索,不得不信這些都是事實。他們都知道太容易投敵會讓人察覺出來,所以他們上演了一場苦肉計,米尼將他折磨得體無完膚,他這才同意投敵。

笛樂似乎看出了些端倪要求劉思源同自己一組,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米尼,原來一直照顧著自己的是這個硬朗的男人,心臟跳動的頻率瞬間亂了秩序,笛樂見劉思源一直看著米尼便擁著米尼索吻向他挑釁。

時間一久他發現自己根本抑制不住對米尼的愛慕,完全失了理智,在一次出行任務的時候他約見米尼告了白,而他萬萬沒想到米尼和他有同樣的感情,米尼在計劃著怎麼幫他逃出去,他基本上都部署好,出了東風碼頭就有警察援助。

一切都按照計划進行,他與米尼安排的毒販交換了身份成功逃出毒梟的小島,可剛出了島他便感覺到不對船不是向碼頭去而是繞回了小島,他知道小島上迎接他的可能是死神。

他又被關進鐵皮房裡而照看他的換成笛樂,也許笛樂知道他和米尼的事了,所以對他特別殘忍,說他會逃跑按照他們這邊的規矩要把雙腿折斷,他的腿硬生生地被鐵棍折斷,笛樂在他靜脈中注射了藥劑當然不可能是昂貴稀缺的毒品,他也分辨不出是什麼但那段時間每個細胞都在爆裂如萬蟻噬心。

米尼過了好久才知道他被帶回島上,見到他這樣心疼不已,米尼親手給他做吃的,米尼說出去以後會治好他的腿米尼說逃出去以後每天都給他做好吃的,米尼說他們會結婚還會領養個孩子,米尼對他承諾了很多他相信米尼能做到的,米尼不會騙他的。

他錯了,那天鐵皮房這邊特別安靜,兩名便裝警察帶著大款說趁機帶他逃跑,他看見了,鐵皮房的另一邊歡歌載舞好不熱鬧,他看見米尼穿著黑西裝吻著白西裝的迪樂,結婚進行曲的聲音幾乎要震破他的心肺,他不敢發聲可是這樣的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他嘶吼咆哮叫著米尼的名字,大款見狀狂吠不止,他們勢單力薄無法與匪徒做敵,兩名警察先躲進碼頭的船隻中,他折了腿跑不了很快就被抓住,他感覺疲憊不堪,笛樂讓人把他的小腿砍下扔進海里,米尼他看著卻不為所動,劉思源笑瞭望著米尼開懷大笑,大款見人動劉思源瘋了一般撕咬匪徒,被咬的匪徒用槍打爆大款的頭,大款再也沒有力氣掙扎在地上抽搐著,看見有人向劉思源走去它用最後的餘力蹬著腿,嘴裡仍嗚嗚的向人示威,大款死了,而他被扔下海。

醒了以後四周一片空白,他像個畫家一般在上面點綴色彩,有山有樹有人,他也像個作家編造人物的模樣性格,他把故事連貫圍繞著他伸出一條條支線,他又做回緝毒警察像曾經一樣,他樂此不彼,再也沒有人能干擾他,他的身邊好像少了點什麼,但他不希望少了的東西再出現他很害怕又重蹈覆轍,一切都重新開始。

【10】

燈光昏黃,走道又冷又長沒有任何房間,他獨自一人推著輪椅向前,很久很久他才看到一絲暖暖的微光,他加速前進可前面卻是一道雪白的牆,來不及停下也沒地方閃躲正面撞了上去。

「哎呦!源你撞我幹嘛?」米尼揉了揉胸口問。

「剛才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夢見一條很長的走道只有我一個人推著輪椅走在上面,然後我看見光我就加快速度結果是面牆,我想停下的但剎車失靈了我直接撞了上去。」

「噗!你當我是牆啊?不過我也願意做那面牆雖然讓你痛了但還是護住了你,說不定牆沒擋住後面就是萬丈深淵呢!所以你做的是好夢不是惡夢知道嗎?」

「是是是。」劉思源頻頻點頭。

「今天要去複查我把病曆本整理好,你先洗漱。」

其實他現在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但還是需要定期複查,複查能讓醫生掌握他的服藥情況病情恢復程度和心理狀態,適時調整用藥與劑量,指導他的日常生活,及時發現病情波動的早期徵兆,以免複發。

米尼將他抱起放在浴室里的高腳椅上,劉思源盯著鏡子他現在又是平頭了不過臉上明顯刻著時間的痕迹,這個夢做得真夠久的,幸好夢醒了不然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有人在等著他。

約見了于飛也就問了他一些現況,發現無礙然後就放他們離開了。

「米尼我們走回去吧!」

「好。」

醫院離家並不遠步行半個多鐘頭就到了,他其實對他沉海以後發生的事一直很好奇,之前米尼一直在迴避怕他再想起不好的回憶,現在他已經能正視所發生的事情了自然也接受的了那些被抹平的記憶。

「米尼告訴我那之後的事情好嗎?」

米尼沉默了一會兒悠悠開口,「我和笛樂結婚一個是為了他不再折磨你,一個是我們一旦結婚就能聚集各組織的重要人員,救你的同時那個小島已經被部分警員包圍了,但不到時機不能打草驚蛇,因為其他地區調動的警員還沒到,我只能表現出泰然自若的樣子,看著你的雙腿被砍看著你的愛犬被殺我也只能無動於衷,我知道你恨我,我想在這一切結束後跟你解釋,可是當一切結束,我去醫院看你才發現,你已經不認識我了,你自言自語像孩子扮家家一樣扮演各個角色。最初我並沒有擔心因為你不會傷害自己可是從你嘴裡出現我的名字開始你就愈演愈烈變得會自殘打人,無奈之下我只能把你送進醫院,後面的事你從於醫生那裡也聽得差不多了吧!我就懶得跟你再說一遍了。」

劉思源握住米尼的手「這些年你就不想離開我嗎?」

「我有什麼臉面說離開,口口聲聲說愛你的是我,可你記憶深處恨的也是我,那個案件結束後我便辭職了,全心全意地去了解你。」米尼手掌貼在劉思源臉頰上繼續說道「源,我在鄉下買了地基現在也裝修布置好了,房子的左邊是流浪狗收容所右邊是訓養場,房子的周圍種了很多植被,你願意跟我過去嗎?去鄉下生活照顧那些流浪無助的孩子? 」

「我願意跟你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只要你不拋下我——」

米尼靜靜地環著劉思源的脖子親吻他的臉,說真的,不去了解,還真不知道劉思源這麼愛他,于飛說在劉思源的心裡他是最美好的。本來可以把他抹擦乾淨的,由於太想念所以幫他也塑個角色,但是是讓那個自己承受劉思源的痛苦,失去雙腿和愛人分開一無所有,但劉思源還是跟他生活在一起,劉思源可以放下一切可放不下自己。

「於醫生說的沒錯,你願意為我赴湯蹈火只要我心裡有你。」

「於醫生會跟你說這個?」

「有一點是他說的,他說你能清醒可能就是因為太想念我想和真正的我在一起,你與意志做鬥爭強迫自己清醒但是回憶又讓你恐懼,所以掙扎再三?有幾次你都能認清我,你親吻我抱著我還和我做愛——」

「啊啊啊啊,你別說了。」劉思源的臉臊得通紅,他以為是自己的幻覺,還打了米尼,其實那是他自己把米尼弄站起來再坐了上去,導致後庭開裂,還問米尼把他怎麼了,如果沒有清醒他可能都不知道這是他乾的。

「不說不說,都是我的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就算我生病了生理也是正常的嘛,你什麼也不給我弄~」劉思源戚戚然小聲抱怨,米尼這個男朋友做得太不走心了。

「源,你清醒以後我也沒做過,要不我們好好做一次?」

劉思源點了點頭,其實早就想和米尼做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開不了口,這下米尼自己提議的他也不矯情了生怕錯失機會。

米尼噗嗤一下笑開了,知道被戲弄了劉思源很生氣冷哼了聲說:「不做了,你求我也不做了。」

話是說的絕對一回到家米尼一個吻就將他融化,劉思源臉漲得通紅張了張嘴說:「這算我求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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