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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卡門,我是阿朵

蟄伏五年重返舞台 阿朵發起「新·民族音樂浪潮」計劃

「2012年之前,我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覺,永遠停不下來,沒有任何思考,不知道我人生的意義是什麼。」那一年,事業順風順水的阿朵突然消失於大眾視野之中。再次聽到阿朵這個名字時是去年年底,她帶著一張名為《死里復活》的專輯宣布回歸,而她的身份從一個流行歌手,變成了苗族鼓舞武術鼓傳承人。這次回歸,阿朵還有很多讓人眼前一亮的大動作,比如她發起了「新·民族音樂浪潮」計劃,同時創建了「生養之地」音樂廠牌。「在2012年之前,我都在扮演一個角色,她叫卡門,我所表現出的熱辣,是因為我的角色需要,但那不是我。六小齡童不是孫悟空,我也不是卡門,現在我要回到阿朵。」

2012離開不想變成螞蟻

「那時候,我被微博綁架,被感情綁架,受轄制了。」什麼叫做被綁架、被轄制?「就是說這個東西影響到你所有的生活了,你開心也是因為它,不開心也是因為它。」率真的阿朵直言自己在當時的那段情感中一直處於被綁架的狀態,此外,她身上的另一個隱患就是被社交媒體綁架了。「作為公眾人物,總是被告知誰誰粉絲有上百萬了,或被要求和流量高的人說話,可是你跟流量高的人並沒那麼熟啊。而且我這個人不愛社交,但我身邊的人說,你要和他們交朋友,你要讓大眾感覺到你們是很好的朋友……我覺得這根本不是我。可是好像我不這麼做的時候身邊的人就會焦慮,他們的焦慮就會變為我的焦慮。」心裡的「病毒」蔓延到身體,加上藝人作息不規律導致的勞累過度,當時的阿朵出現了內分泌紊亂的狀況,「我今天早晨還感恩來著,我洗完澡稍微掏了一下耳朵里的水,突然想起在四五年前,我連耳朵里都是濕疹,每天耳洞里都會流水出來,耳鳴,就想把自己耳洞捅聾,身體紊亂到免疫力全部崩塌。」

2012年底,阿朵正式決定離開。「所有人都說我瘋了。」面對幾十萬的演出、幾百萬的代言,阿朵依然決絕地放手了,她說不想變成一隻忙碌的、沒有思考的螞蟻。」很多人停不下來,是因為他想要更好的物質生活,但我不是。有一個朋友,說要用他的限量款跑車換我的大吉普,我一口就拒了。任何東西對我來講得有用,如果它的用處只是助長人的虛榮心,那麼就不適合我,我沒這個需求。因為物質獲得的快樂,只是一時的。我的大吉普是我家和公司的貨車,換成限量跑車我拉不了大罐子,也拉不了我的鼓。」

2017回歸《死里復活》

「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意義和價值是什麼?」2017年年底阿朵宣布復出,帶來了專輯《死里復活》,她說早在七年前就開始思考籌劃做這張專輯,而「死里復活」這四個字,正是她現在的寫照。離開美國後,阿朵輾轉湘西、貴州、雲南等苗族民族聚集地,一邊在大山裡生活,一邊收集原生態音樂素材,此間還有幸師從80多歲高齡的國家級「非遺」苗族鼓舞傳承人洪富強老師傅,成長為苗族鼓舞武術鼓傳承人。「在山裡頭很苦,趕上發大水物資進不來,一星期沒有一棵綠葉子菜吃。晚上只能穿著衣服睡在睡袋裡,要戴著帽子,臉上蒙著東西,因為隨時會有老鼠從你頭上跑過去。在那樣的情況下都待過了之後,現在無論什麼都不會影響我快樂或是不快樂。」阿朵說,離開舞台的這五年,自己忽然活明白了。「《死里復活》裡面講的就是這個道理,苦難是化妝的祝福,你千萬不要怕經歷苦難,而且越年輕經歷越好。」

在《死里復活》專輯中阿朵集合了來自美國、日本、以色列以及中國香港、內地的多位音樂人,其中既有大家熟悉的方大同,又有在業界著名的電子音樂人Jason Hou。這張專輯是她發起的「新·民族音樂浪潮」計劃的其中一部分,此外她還組織了一支名叫「苗鼓十三姨」的表演隊伍,同時創建了「生養之地」音樂廠牌。上周,在第48屆瑞士達沃斯論壇的「中國文化晚宴」上,阿朵攜苗族蘆笙傳承人央格里、苗族水腔傳承人龍仙娥與旅美音樂製作人DJ馬亮一起登台,帶來了「新·民族音樂」大秀《生養之地》。「作為一個血液里流淌著苗族、土家族、漢族的少數民族人士,我發覺記憶中美好的民族文化正在逐漸被人們遺忘。如今70歲以下的人都不會說土家語了。我覺得我身上肩負著承擔少數民族文化傳承和創新的責任。」

她是心靈輔導師

在阿朵目前的幾個身份中,「心靈輔導師」這個身份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帶著生理和心理的各種問題離開舞台之後,2012年阿朵首先在美國完成了心靈輔導師的進修課程。「愛應該是有智慧的,」在經過系統的學習之後,阿朵對愛、成功等那些自己曾經疑惑的問題有了正確的認識。「過去我也不懂得愛的真理和智慧,所以會出現很多問題。兩個人之間能建立很好的關係,也是一種成功。明明我為你付出這麼多,為什麼我們之間的關係依然不好,為什麼我還會那麼痛苦?首先應該從自己入手,你有沒有在智慧當中去愛,有沒有在真理當中去愛?你的愛是不是跨了界限?或者你想要的跨了界限?就像經營一家公司、一個家庭,也是需要專業知識的,不是靠著一腔熱血就能做成的。」

在接受了長時間的學習後,阿朵開始進入實操階段,「去幫助一些人,可能是家庭出現問題的人,或精神上出現抑鬱的人。」在實操過程中,阿朵遇上過一個患有抑鬱症的年輕的母親,「她很愛自己的丈夫,有兩個很可愛的孩子,為什麼她還會抑鬱?經過了解才知道她的母親就有抑鬱症。她從小看母親患病,極其沒有安全感,隨時怕她媽媽會自殺,導致她後來對自己人生的悲觀。一個人的母親、父親和其老師,都對一個人有影響。若這幾個人出現問題,這孩子就很容易出現問題,所以要從這個根源性來解決。」

她現在要回到阿朵

「在2012年之前,我都在扮演一個角色,她叫卡門,我所表現出的熱辣,是因為我的角色需要,但那不是我。六小齡童不是孫悟空,我也不是卡門,現在我要回到阿朵。」在很多人印象中的那個「卡門」或許已漸漸模糊,但這段軌跡在阿朵心中卻並不容易抹去。「我當時想找日本一位著名的音效大師擔任《死里復活》製作人,但他一搜百度看到,阿朵是個性感女歌手,各種火辣的內衣代言廣告,就委婉地說不合適。後來我把在山裡面錄製的小樣發給他,聽了我的作品,人家才答應了合作。」阿朵並不認為曾經的過往是她的負擔。「現在讓大家接受一個真正的阿朵,就可以了。」

五年後再次回歸,「不適應」三個字是最直接的感受。「首先生物鐘就不適應,我早上七點鐘起床,基本上十點之前找誰都找不到。而到了晚上十點半我要睡覺,但工作來了,可我的腦子已經成了糨糊,總是感覺像在倒時差。」阿朵笑著講述了不久前錄影到凌晨三點的囧事,「半夜12點才讓我打鼓,我只能掐大腿,讓自己醒過來。然後還要說一些台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感覺在胡說八道地說夢話。但是節目組說大家都是這個點才開始錄影。我就和工作人員商量,以後我所有工作必須在晚上十點鐘以前結束,不是我這個人怕累,是質量無法保證。其實我以前真的很拼,三天三夜可以不睡覺,像熱鍋上的螞蟻停不下來。但現在我不會這樣了,天大的事,我都必須得細水長流。現在大部分的年輕人都不想未來長久的事情,真的到了你不那麼做就沒有飯吃的程度嗎?肯定也不是,就是覺得我再來一袋米、再來一顆瓜吧,可沒有這一瓜兩棗,人也能活啊。」

北京晨報記者 王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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